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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

十三幺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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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凭笙丁暖暖   更新:2024-12-07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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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让开。”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

《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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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

“让开。”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

“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

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

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

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

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把她看得止住了笑。

“阿笙,”她往傅凭笙身后缩了缩,“暖暖师姐好吓人呀。”

傅凭笙拍拍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不是想抱大腿么?今天来了好几个娱乐公司老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傅凭笙陌生得可怕。

他刚刚创业那年,家里穷得响叮当,他又急需一笔启动资,否则就会错失绝佳的机会。

我瞒着他去夜店跳舞赚快钱,被傅凭笙知道后,他宁愿跑去卖血也不要我在夜店抛头露面。

“你知道的,我很小气,那些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发疯。”

那时候的他是那样爱我,我们在充满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彻夜缠绵,哪怕是一颗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如今呢?他却好像很无所谓地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曾经合作过的一
次性捻灭我的希望,早就做好了舆论准备。

我正好借力打力,在关注度最高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

在杜云煦强大的执行力下,婚礼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止。

傅凭笙和陈芸却被保镖请了出去,随后又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彻底包围。

他一脸恍惚地站在话筒之中,半晌才瑟瑟地开口:“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舆论的威力非常强大,群情愤慨之下,我手头的证据,再加上杜云煦足够的能量,当年的真相终于被公之于众。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该落网的落网,该追责的追责。

傅家首当其冲,直接宣告破产。

傅凭笙的爸爸妈妈也一并被抓进了监狱,他们剩下的人生,注定是只能吃牢饭了。

网友们开始怀念我的父母,那些曾经的善事也被一件件翻出来。

在他们自发组织集体悼念时,我和杜云煦终于将他们的骨灰,风风光光重葬。

准备离开公墓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猛扑到了车头上来。

是傅凭笙。

一个多月没见,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他呢?

胡子拉碴,眼底青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衣服也是皱成一团。

傅凭笙向来是体面人。

哪怕当年跟我“私奔”,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过他如此落拓的样子。

他捶着车盖求我:“暖暖,你下车,我有话对你说。”

杜云煦很认真地问我:“要下去吗?”

我摇摇头,打下了车窗:“就这样说吧。”

傅凭笙纠结了不到五秒,放弃了车盖跑到我的这一边:“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最爱的就是你,我只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暖暖,求求你,再给我一次……”

“傅凭笙,”我冷冷地打
。”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五分钟后,我更新了两张图片。

前面一张是离婚证,后面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

配文:你好,新生活。

评论区很快就涌进了许多的留言。

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祝福的,甚至还有不少哀嚎。

嘤嘤嘤,姐姐怎么这么快又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回头看看我啊。

原来,昨天的舞蹈给我圈了一大批新粉。

杜云煦看到这些评论,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速度快点,认证个账号都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冲过去跟网友干仗。

我笑眯了眼,内心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

煞风景的震动再度响起。

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丁暖暖,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傅凭笙的呼吸很粗很重。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我很平淡地开口:“傅凭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桌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凭笙的声音带着阴冷,“跟他离婚!”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不及。”

“江宛。”

傅凭笙挂断电话,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面色煞白。

他叫我江宛。

他竟是要用那段过去来威胁我!

“别怕,”杜云煦胳膊一伸,将我抱紧,“这回,我陪你。”

我揪着他的衣服:“可是……”

“宛宛,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杜云煦忽然正色。

“关于叔叔阿姨当年的案子,我查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


上的泪痕:

“宛宛,花朵若开在泥地,便总有臭虫嫉妒它的美艳,想尽办法要将它啃噬残破,错的不是花,而是那些可恶的臭虫。”

“以后,我会成为托举你的高墙,你只管向上生长,努力绽放。”

“谢谢你,阿煦哥哥,”我拔出手机卡,毫不留念地丢进垃圾桶,“你说得对,我要跟过去告别。”

不管是年少的欢喜还是绝望中的救赎,都不该成为傅凭笙伤害我的理由。

我与他从相互扶持走到形同陌路,没有主动放出他婚内出轨的证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动派。

他一个电话,就让晚宴主办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视频。

既有红毯上陈芸的粉丝对我的攻击,也有内场里傅凭笙几人逼迫我的嘴脸。

很快,那些污蔑我职场霸凌的前同事就接连收到了律师函和解约书。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我的人血馒头就丢了工作。

傅凭笙这个始作俑者受到的冲击更大。

听说,他的整个生产线都出了问题。

杜云煦告诉我,傅凭笙正在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认错,你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时,杜云煦正轻轻揉着眉心——这是他紧张或焦虑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把刚出炉的蛋糕端给他:“傅凭笙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点反差萌:“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记讽笑,“只是我习惯当缩头乌龟罢了。”

从他第一次跟陈芸接吻被媒体撞破,我哭着质问他,他却以我不懂事为由,带着陈洁去看北极光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有些变化是我所无法挽留的了。

我看准了傅凭笙的傲慢,却没想到他选择的回击方式竟然是为陈芸燃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而后高调地向她求婚。

在水
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

600米的隧道,车窗外的路灯时不时打在杜云煦的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那般隐忍又那般专注。

我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吻,骤然亮起的光线就让杜云煦退了开。

隧道到头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吓到你吧?”

我觉得耳朵有些烫,窘迫地摇头:“没、没有。”

“我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杜云煦好像比我还紧张,“技术方面可能比较欠缺。”

我大窘:“云煦哥!”

从我的位置都能看
旁的一尊瓷瓶,瓷片飞溅中,傅凭笙一字一句冷道:

“没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干脆去当太监得了。”

那时候,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帅爆了。

可是一晃眼过去,当年那个满脸嫌恶的少年,却已渐渐同他的父亲重合。

三十岁的傅凭笙,竟长成了十五岁的傅凭笙最看不起的样子。

我只感到一阵恶心。

“不可能的,”我再次将离婚协议往他那边推了推,“离婚以后,你想养几个都可以。”

傅凭笙直直盯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将协议书捻了起来。

“想离婚,可以,但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债,是不是应该算一下?”

我点点头,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500万,足够支付我这些年的生活费了。”

看着我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傅凭笙的眉头皱了起来:“500万?你觉得够吗?”

“够。”我认真看向他的眼睛,“家里的每一笔开支我都记着,账本在书房,你可以去对照。”

“你给我买的奢侈品珠宝我也全留着,使用过的已经折合成钱算进去了。”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傅凭笙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忽然就轻笑了出来:

“本来明晚想带你去慈善晚宴,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顿了数秒,大概是想要看出类似懊恼的情绪吧。

可是我却叫他失望了。

我的情绪几乎没有任何的起伏:“反正我们隐婚,傅太太的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傅凭笙抿了抿嘴唇,丢过来一张邀请函:“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明晚你跟我去,我就同意离婚。”

#

我不知道傅凭笙这样做的目的。

但除了答应他,我别无他法。

等到我换上傅凭笙送来的礼服,被司机送到晚宴现场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
狠心。

这根本不是私人晚宴!

各路媒体记者几乎堵满了红毯两侧,还有手执鲜花和横幅,不断尖叫着偶像名字的追星女孩。

走神间,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看!那不是假婚婊吗?”

自从傅凭笙用我的账号强制道歉,我就被冠上了“假婚婊”的污名。

我亲眼见过满屏的辱骂,可再多的文字也比不上此刻贴着耳旁的讥笑:

“丁暖暖,你怎么还有脸出来啊?”

“你们看她的裙子,陈芸穿白色的,她也穿白色的,老绿茶了吧。”

“可别把她跟我们芸芸女神放一起比,她配个屁!”

“就是呗,芸芸女神穿的那是超季高定,她这身儿,前年的款吧。”

充满恶意的嘲讽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我转身想逃,却被跟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手臂。

我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傅凭笙的保镖阿辉。

他冲我一笑,眼睛里露出凶光:

“丁小姐,傅总说了,请您务必进内场。”

他是陈芸的选房亲戚,上次在医院,他故意用力地扯我,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傅凭笙明明看见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了一句,今天又放任他来对付我。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傅凭笙,到底是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又挣扎不得,只能被他半拖半拽着走。

“你们看丁暖暖那走路姿势,像不像瘸腿的老驴?”

“她这是要蹭红毯,被保镖大哥制裁了吧?”

“丁暖暖,垃圾毒瘤!”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骂,一只饮料瓶毫无预警地砸了过来。

我想躲,可是阿辉却故意挡住了我,甚至将我往饮料瓶的方向推。

“啊!”紫红色的葡萄汁泼了我一身,白色的礼裙当下就变得斑驳一片。

“哈哈哈哈,她像不像来大姨妈了?”

“假婚婊,你还要不要
往如插在心头的尖刀,每每触及,就是一阵剧痛。

我爸我妈都是著名的生物医药专家。

当年的江海生物科技,完全就是行业龙头。

他们的名字时常出现在各大新闻上。

我还记得那个闪亮的头衔——“生物药剂之光”。

十七岁那年,爸妈研发出了一款针对基因疾病的药剂。

前期进展顺利,引来了全行业的关注。

可在完成了三期实验,正式投入临床使用时,第一批接受治疗的基因患者却全部因药物中毒死亡。

再接下来,就是一系列指向我爸妈的证据。

什么贪图巨款,替换药材;什么丧心病狂做人体实验;甚至还有说他们被国外势力收买的。

爸妈畏罪自杀,噩耗传来时,我甚至还在学校参加运动会。

因此,也错过了他们的最后一面。

外界的传言我半点都不信。

我以为爸妈只是在医治过程中出现了差错。

他们承受不了患者死亡的结果,一时没想开才寻了短见。

可是杜云煦却告诉我,爸妈的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有针对的阴谋。

爸爸妈妈醉心于医药研究,对公司的经营并不怎么上心。

商业方面的事情,很多还是拜托当时的邻居,也就是傅凭笙爸爸搞定的。

在我的印象中,傅爸爸一直都是热心和气的。

还有傅妈妈,经常给我做好吃的。

有一段时间,我一日三餐都在傅家吃,整整被养胖了好几斤。

傅凭笙会亲昵地喊我“小猪菀”。

那段时光是我记忆中的甜。

哪怕后来我家出事,傅爸傅妈忽然变了态度,还强硬地逼迫傅凭笙也跟我划清界限。

我也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毕竟傅家跟江家属于合作关系,在那种形势下,他们必须保全自己。

即便如今跟傅凭笙形同陌路,我心底想的却是,等以后要给傅爸傅
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
军的刻意引领下,不少网友又把矛头对向了我。

虽然那天晚宴傅总有点过分,可任凭谁被疯子缠上了也会很烦躁的嘛。

对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对我的消息总是特别灵敏,他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想出手,被我及时拦下了。

“我自己来,”我平静地望着他,“我和傅凭笙总要有个决断的。”

傅凭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丝感激,这一次,我不会心软。

我把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全部做成PPT发在了网上。

这原本是我偷偷准备下来,想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以这种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凭笙手上了。

我在轩然大波中再度发了一遍结婚照,这回,评论区置顶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员的认证:

是真夫妻,我经手办的。

两夫妻结婚七年,傅总以事业为由选择隐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续期间又向陈女士求婚,这是违法行为,望周知。

杜云煦又神通广大地弄到了傅凭笙和红原舞团负责人聚餐的视频。

他趾高气昂地以投资为诱饵,让负责人换掉主舞的样子很快就传遍了全网。

纯爱战士变渣男,清纯白月光则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一切的逆转似乎只发生在短短一瞬。

原来,放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我在傅凭笙向陈芸求婚的微博下留言:恭喜,但请别忘了先跟我离婚。

留言刚发出不久,傅凭笙就把求婚视频删了。

他转头私信我:“见面谈一谈吧。”

#

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跟傅凭笙之间,总要有个决断的。

见面地点定在翠峰。

刚在海城稳定下来那会儿,傅凭笙会带我到山上去约会。

那时候口袋里抠不出半毛多余的钱,他就会摘些山头的野花给我编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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