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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

未名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一心往前走的冷凌冉感觉到来自身后的阻力,一回头就看见了封奕森抓在我手腕上的手。“阿森,你这是做什么?”她皱眉,神情不解。“南清婉,你自己说,你要坐哪里?”他又在威胁我。偏生还真就拿捏了我的七寸。“凌冉阿姨,我坐在这里就好了。”我拉开了封奕森身边的椅子,乖巧坐下。冷凌冉的眼神在我和封奕森之间来回转悠了两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沉沉得叹了口气。又过了两分钟,门被推开,进来的就是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姗姗来迟的任安迪。“哟,任安迪,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毕竟你的搭档如今今非昔比,早就不是那个还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助理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是朝暮集团的另一个设计师。任安迪这时候终于也看见了我,看见了坐在封奕森身边的我,她却丝毫都不惊讶。她早就知道...

主角:楚森森森   更新:2024-11-26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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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森森森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由网络作家“未名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一心往前走的冷凌冉感觉到来自身后的阻力,一回头就看见了封奕森抓在我手腕上的手。“阿森,你这是做什么?”她皱眉,神情不解。“南清婉,你自己说,你要坐哪里?”他又在威胁我。偏生还真就拿捏了我的七寸。“凌冉阿姨,我坐在这里就好了。”我拉开了封奕森身边的椅子,乖巧坐下。冷凌冉的眼神在我和封奕森之间来回转悠了两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沉沉得叹了口气。又过了两分钟,门被推开,进来的就是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姗姗来迟的任安迪。“哟,任安迪,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毕竟你的搭档如今今非昔比,早就不是那个还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助理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是朝暮集团的另一个设计师。任安迪这时候终于也看见了我,看见了坐在封奕森身边的我,她却丝毫都不惊讶。她早就知道...

《逃离缅北后成为疯批小叔的金丝雀后续》精彩片段


正一心往前走的冷凌冉感觉到来自身后的阻力,一回头就看见了封奕森抓在我手腕上的手。

“阿森,你这是做什么?”她皱眉,神情不解。

“南清婉,你自己说,你要坐哪里?”

他又在威胁我。

偏生还真就拿捏了我的七寸。

“凌冉阿姨,我坐在这里就好了。”

我拉开了封奕森身边的椅子,乖巧坐下。

冷凌冉的眼神在我和封奕森之间来回转悠了两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沉沉得叹了口气。

又过了两分钟,门被推开,进来的就是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姗姗来迟的任安迪。

“哟,任安迪,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毕竟你的搭档如今今非昔比,早就不是那个还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助理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是朝暮集团的另一个设计师。

任安迪这时候终于也看见了我,看见了坐在封奕森身边的我,她却丝毫都不惊讶。

她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没有跟我挑明?

种种问题萦绕在我的心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

第二次比稿在冷凌冉的亲自主持下顺利进行,即便是相互之间看不顺眼一直在阴阳怪气,但是至少朝暮集团的设计师能够拿出来的作品都还是十分优秀的。

大家都是在第一次比稿的设计稿基础上进行了进一步的优化,再前两位讲述完毕之后,就来到了南清悠的作品。

当设计稿纸展现在众人眼前的那一刻,我明显听到了周围其他同行们传来的轻笑,显然,是南清悠想要调整一下原稿里以树脂作为核心的这一个挂件的尺寸和细节,可这种东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就算是让外行人来看,也还是会认为第一版更好。

“悠悠小姐怎么好像从来都不知道珠宝设计不能贪多贪足?”

是另一个设计师忍不住发问。

第一稿被树脂包裹起来都那一轮月亮,形状大小刚刚好,被包裹在树脂里也做了足够的留白,十分有中国画里讲究的“意境”两个字,由此也会更加符合冷凌冉这个画家的身份。

可南清悠交出来的这一份,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凌冉阿姨,我听康铭哥哥说,您喜欢玫瑰花和月亮,所以我就想着,这树脂里的月亮还是越大越好看,所以做了一下调整。“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人的嘴角都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包括冷凌冉。

南清悠见她笑了,当即以为胜券在握,于是神情更加得嚣张。

”好,我知道了,下一个吧。“

冷凌冉摆了摆手。

下一个,就轮到了任安迪。

画面上所展示出来的,依旧是我们先前设计的那一条蝴蝶项链。

碎钻所折射的璀璨光芒,除了让这一只蝴蝶更加璀璨动人之外,也符合冷凌冉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提倡号召的环保事业。

”其实今天除了设计稿,我还带来了一件东西。“

在展示完毕之后,任安迪从随身携带的包包中,翻出了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递到了冷凌冉的手里。

当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得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艳。

我忽然意识到了盒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其余几个设计师显然也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


这个愿望许得还真是不凡。

设计完初稿,下班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我和任安迪一起下楼,正准备打车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封奕森的助理。

”小姐,少爷在车上等您很久了。“

他说话的样子,恭恭敬敬。

”天哪,婉婉,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真体贴啊。“

她捂着嘴偷笑,满脸都是八卦。

男朋友?

我下意识得想要否认,可转念一想,否认了之后只怕更难解释,反正任安迪也不知道那边车子里的人是封奕森,之后再找个机会随便搪塞一下过去也就是了。

”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如果真的是男朋友的话,这个时候我一定会选择载任安迪一段路,可惜,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就是任安迪这么一个误会,给我后来造成了多么大的麻烦。

任安迪笑着同我挥手告别。

等我坐进车子的后座时,闭目养神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回应。

车子发动,车内依旧弥漫着冷气。

凭借多年待在这个疯子身边的经验,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要是妄动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为什么要接封家的单子?“

行到半路,他终于开了口。

不得不赞叹这位封家二爷确实是消息灵通,甚至我丝毫不怀疑他在”朝暮“的设计部里也安插了眼线。

”做生意罢了,有什么不能接的?“

我随口的一句回答,让他霍然睁开了眼睛。

冰冷的手抵在我的脖子上,又一次迅速得收紧,令我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怎么?还是不甘心?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再来接近你的‘小竹马’?“

我抓着他的手,努力得想要掰开。

肺里的空气在逐渐得减少,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白光。

箍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还在继续发力。

”少爷,小姐要喘不过气了。“

助理此时提醒了一句。

突地,他像是终于找回了理智,瞬间放开了我。

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鼻腔和口腔,我开始下意识得猛咳起来,咳得我整个脖子都在跟着疼。

一碰,那疼痛的感觉就沿着神经传达到了大脑。

”南清婉,你给我记住,我同意让你出来上班,不是让你跟你的‘小竹马’破镜重圆的。“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了无数遍。

”没想到封家二爷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却在这个问题上这么忌惮自己的侄子?“我捂着脖子,明知道这样说话会继续惹怒封奕森,但此刻我的理智已经无法再掌控我的情绪,”这么怕我跟康铭哥哥旧情复燃,难不成,二爷是爱上我了?“

这个问题,我想知道很久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

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半是真心半是试探。

他扭过头,避开了我的眼神,冷嘲了一声,”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件玩物,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真好。

这样的关系,反倒是简单了。

玩物,只要做得像样就行,不用去计较情分。

“好啊,那二爷完全可以放心,我这个玩物一定好好达成你这个主人开的条件,只要主人也能够遵守承诺,在一个月之后,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他没有再说话,只不过车内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我扭头,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一如我如今十分混乱的内心。

刚刚封奕森看我的眼神,他掐着我的那个时候,似乎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透过遥远的时空,看着另一个人。


再醒来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又暗了。

脑袋昏昏沉沉,胃也疼得厉害。

随意拿了件毛衣披上,我准备下楼找些东西吃。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大厅传来悠扬乐声和鼎沸人声。

我皱了皱眉,才恍然记起,今天是父亲的生日。

只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家里会为父亲举办生日宴。

我苦笑一声,许是经历的多了,我竟有些麻木。

我叹了口气,准备回房换一身衣服。

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呼。

“姐姐,你醒了吗?”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到南清悠正带着一群打扮精致的男女准备上楼。

她今天画了精致的妆,原本与我六分的相似竟成了八分。

身上穿了一条浅粉的缎面礼服裙,收腰的设计,裙摆层层叠叠坠下来,衬得腰身愈加纤细。

“悠悠,她就是你那个从缅北被救回来的姐姐?”

她身后一个少女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稀奇物件儿。

南清悠点点头,大眼睛里露出同情:“我姐姐胆子小,你们别吓到了她,她在那边受了很多……”

她欲言又止看着我,没有说明,却更勾起别人的兴趣。

那些人脸上的兴味却更浓了,突然都涌了上来。

“那些人有没有把你卖到那种地方?还是会给你拍裸照?”

“我听说还有用人体藏·毒的,是真的吗?还有好多·人轮流玩……”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

他们一人一句把我围在中间,目光中带着令人作呕的赤裸。

我胃里一阵痉挛翻涌,险些呕吐。

看着那一张张扭曲笑容的面孔,我觉得无比厌恶。

我知道,他们打着关心的名义,实则是想挖出我身上那些不堪过往,满足他们的八卦欲望。

我想即刻逃离这里,手腕却突然被人死死拽住……

“姐姐,你还好吗?”南清悠凑近我,满脸关切。

可下一秒,我却听到她在我耳边冷笑嘲讽,“姐姐,你真不该回来的。”

我猛地抬头,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南清悠又是一笑,“你现在就是南家最大的耻辱,都不知道被缅北那些亡命之徒睡过多少次了,还生下了野种,怎么还有脸回来?”

“对了,你还一直惦记着你那个野种吧?”

她脸上忽然流露出出恶意的笑:“其实爸妈找到了那个野种,不过刚带回来,就被爸妈给处理掉了。”

“一个肮脏下贱的卑贱东西,怎么可能被留在南家呢?”

我的宝宝……

我的心脏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瞬间失去了理智。

“你胡说!”

我疯了一般上前拉扯南清悠,眼泪已是决堤。

不会的!我的孩子不会死!

她还不到两岁……那么小……

即使她是我在缅北,跟那个十恶不赦的恶魔生下的孩子,我依旧爱她。

缅北的一切都暗无天日,只有那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活下去的支撑。

那天孩子没在车上,回到家之后,我求爸妈一定把孩子找回来,他们也答应了。

南清悠被我推倒在地上,脸上带着血痕。

她眼中涌起怒意,目光却忽得一顿。

下一刻,她眼泪盈满眼眶,伸手抚着脸颊,楚楚可怜哀求,“姐姐,都是我的错,求你别讨厌我,我从小就是孤儿,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爸妈和姐姐,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我不会跟你抢的,康铭哥哥和爸妈的喜欢都是你的,我只想留在这个家,求求你了!”

我满脑子都是孩子的事,看见她忽然变了一副态度,忍不住愣在原地。

下一秒,我脸上忽然挨了重重一耳光!

“婉婉!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打悠悠!”

火辣辣的痛让我惊醒过来。

抬头时,我看见了父亲冷怒的脸、还有一脸失望的母亲和封康铭。

他们紧张地跑到了南清悠面前护住她,看我的眼神警惕又防备。

我呆呆捂着脸看着他们,感觉嗓子忽然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我没有,是她先……”

我强忍着哭腔想辩解,却被父亲冷声打断。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脸上怒意未减,而母亲只将南清悠搂在怀里,看都没看我一眼。

封康铭……他脸上带着让我陌生的冷意,很快收回目光,拿出纸巾轻柔为南清悠擦眼泪:“悠悠,别怕,我们来了,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南清悠依旧嘤嘤哭着,我却看到她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我对封康铭只是失望,此刻便是彻底的心冷了。

还有爸妈……

曾经我也是他们捧在手心的孩子,受一点委屈爸妈都心疼得要命,而现在,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笃定我做错了。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惨笑一声问道:“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你们变了?”

父母沉默了,半晌,父亲才淡声道:“别这么不懂事,你和悠悠都是我的女儿。”

这一瞬间,我心如死灰。

在缅北的时候,我拼了命地想要活下来,不管楚森怎么折磨我,不管日子过得有多难。

他生气时将我扔进兽园给野兽玩弄,我九死一生才从野兽爪子下逃脱,现在后背都留着狰狞的伤。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弃过。

因为我知道爸妈还在等着我回家。

康铭也一定还在找我。

这世上还有爱我的人,他们都在等着我活着回去。

但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

我掐着掌心,只觉一股寒风灌进胸口,又冷又痛。

南清悠看着我万念俱灰的神情,唇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红着眼上前,语气楚楚可怜:“爸爸,您别怪姐姐,姐姐讨厌我是应该的,毕竟是我抢了她的爸妈……”

“她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性情难免会变得偏激,针对我我也能理解,没关系的……”

听见她这么说,我爸妈的脸色越发不好看。

那些南清悠的同伴立即七嘴八舌地替她抱不平。

“悠悠,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刚刚那样对你,你还帮她说话?”

“就是,她这样肮脏的女人回来了也是给南家蒙羞,还不如死了,伯父伯母有你一个女儿就够了。”

“呵,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床上功夫说不准不错呢,要是能试试……”

南清悠身旁的一个油头粉面的二世祖用恶心的目光望着我,嘴里说着肆无忌惮的下流话。

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屈辱如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所剩无几的自尊。

这一刻,我恨不得从未回来过,即使死在那恶魔手里,也好过被曾经最爱的人伤到体无完肤。

耳边嘈杂极了,我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像是溺在深水中,连呼吸都变得不畅。

他们都不希望我回来,甚至我爸妈都这么想,巴不得我死了?

那我的努力算什么?

我努力想克制鼻尖的酸意,眼泪却难以自控往下砸。

但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熟悉的枪声。

熟悉的硝烟味混合血腥气弥散开来,我听见一道无比熟悉的冷漠嗓音。

“在南家的宴会上放肆冒犯南家千金?没规矩的东西。”

我骤然打了个寒噤,不敢置信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落在他的怀中,他直接俯身下来,温热的吻落在我的唇瓣上,伴着周围人的惊呼,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里这么多人?

“以后别在外人面前咬嘴唇。”

不顾众人的目光,他放开我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得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的唇瓣。

在外人看来,这是情人间的动作,暧昧又深情。

我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也在窃窃私语中听到了来自封奕森的熟悉的呼唤,“婉婉。”

乐团们的乐曲告一段落。

舞池中的人纷纷散去,给今天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八卦主角让开了位置。

和封康铭一起出现的,还有他的父亲,从血缘上来算是封奕森的哥哥——封建安。

以及,那个挽着封康铭手臂的,露出一脸震惊神情的南清悠。

“阿森,南清婉怎么说都是康铭从下一起玩到大的人,是你的晚辈,你这样,不大好吧?”

封建安上来就是发难。

“姐姐,就算你再怎么恨我和康铭哥哥,你也不能这样作践——”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得一声,清脆又悦耳。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不过从前,我还没有对南家彻底失望。

比起身边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还是南家尤其是南清悠,更让我觉得恶心。

“下次再这样说话,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南清悠瞬间变脸,抓着封康铭的手,躲到了他的身后。

周围人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渐开始变得复杂。

大概是这座城市里的名门闺秀,自小就受到的规训,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倘若是从前的我,是决计不会说这些话的。

“这位——侄媳妇?”封奕森刻意拖长了一下尾音,似乎带着些微的笑意,“别说我没提醒你,别惹她,你惹不起。”

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晦暗不明的光。

我并不明白封奕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花。

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明晃晃的护短。

“阿森,看你这话说得,咱们今天这个宴会就是庆贺他们的订婚的,还是别搞得这么剑拔弩张比较好吧?”

封建安出面调停。

“好啊。”封奕森朝着身后挥手,“咱们封家下一辈的人订婚,那天不巧正好我没空参加,今天就把这一份贺礼给补上。”

助理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上还捧了一个盒子,随即送到了封康铭面前。

南清悠忍不住接了过来,本想要立刻打开,却被封康铭拦住了。

“怎么?封家自小交的规矩都忘了么?长辈送礼,你竟可以看都不看?”

封奕森挑眉。

这任谁都能够看出来明显是不怀好意。

两边在经历了几十秒的对峙之后,终于还是封康铭这边先败下阵来,他从南清悠的手中接过了那个木匣子。

南清悠也好奇得伸长了脖子凑过去看。

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南清悠一声尖叫,白眼一翻,直接向后一倒,直挺挺得就晕倒在了地上。

封康铭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握着木盒子的手都在颤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明晰的仇恨。

我偏过头去看封奕森。

他似乎是在笑,可笑意是不达眼底的。

那就说明,他在算计人。

我想起在包厢里看到的那个爆出安排伏击的幕后黑手的男人,大概就猜到了那个木盒子到底是什么。

曾经,在缅北的时候发生过一见差不多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次送过去的是一整个砍下来的手掌,这一次的东西,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宴会结束之后,我在酒店顶楼的阳台找到了他。

秋夜的风中,他手中夹着的烟头明明灭灭。

我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脑中竟然闪过一个名为“孤寂”的形容词。

真是疯了。

我肯定也是疯了。

干嘛心疼一个疯子。

“你上来干什么?”

他竟然能分辨出的我的脚步声,我略微感到有些意外。

提着裙子走到他身边去,“你今天闹了这么大一场,我也不敢一个人回去,我可怕被报复。”

这是实话。

在没找到孩子之前,我是很惜命的。

现在回想起封康铭最后看他的眼神,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那一种。

他顺手掐灭了烟头,将明明还有四分之三长度的烟丢进了烟灰缸。

“我还以为你很相信你的小竹马,原来,也不过如此。”

“小竹马”这三个字在我的脑子里滚了一圈之后,我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

“从陪你演戏开始,他就认定我和你是一伙的了。”

他忽然伸手抱住了我。

“南清婉。”他在我的耳边,喊的我名字,压低了声音,听得人心里发寒,“演戏可以,别在我的面前演给我看。”

谁演给他看了?

“冷死了,封奕森,还不回去吗?”

我岔开了话题,这是在多年跟封奕森这个恶魔斗智斗勇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绝对不能陪着他一起钻牛角尖,最后吃亏的是一定是我。

他听见我说的话,忽然开始低低得笑,“走吧。”

我正准备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住。

肩膀上一暖,是他脱下了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你不是说冷么?”

他的语气有些僵硬。

没等我回话,他举步便走。

翌日,我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拿了手机一看,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身旁已经不见了封奕森的身影,伸手过去一摸,那边的床铺已经凉了,看来封奕森已经起了很久了。

“喂——”

我接起电话,不出意外得,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呵骂。

不过,不是爸爸,而是妈妈,“南清婉,立刻给我滚来医院,你怎么能打你妹妹,甚至还让你妹妹住院了!”

“我从前是这么教你的么?”

“在缅北待了三年,你就什么规矩都忘了?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初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就不应该把你接回来!”

这样的话,竟是从我的亲生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割着我的心,说是凌迟也不为过。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另一个人。

凌冉阿姨。

昨天晚上见到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和封奕森的关系,并不像其他封家人那样紧张,说不定,她会知道些什么。

很快,我就约到了冷凌冉在咖啡厅见面。

我进门的时候,冷凌冉已经到了,是服务生带我到她订好的位置上。

二楼靠窗,楼下就是这座城市著名的旅游步行街。

人来人往,甚是喧闹。

冷凌冉一直都是一个很喜欢市井烟火气的人,所以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在国外为了画室和工作室待了这么多年,也令我十分得意外。

“我听说,任安迪的那件事情,你已经报警了?”

一个小时之前刚发生的事情,她就知道了。

还真不愧是手眼通天的冷大画家。

小时候我就偶然听过爸妈聊起凌冉阿姨的家世,说是来自欧洲的一个十分神秘且古老的家族。

“这样的小事,让凌冉阿姨费心了。”我微微颔首。

服务生送上了先前冷凌冉点的咖啡。

“来你的冰拿铁不加糖。”

冷凌冉将其中一杯推给我,果然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口味。

我并不是很喜欢喝美式或者意式,那些在我看来入口都跟中药一样难喝,但是不管是封奕森还是冷凌冉,倒是都挺喜欢喝美式的。

“今天你找我,是想要问什么?总不能是解决了一个潜在的问题,所以来找我庆祝的吧?”

并没有在任安迪的话题上停留太久,冷凌冉开门见山。

“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下,又不清楚这事情是不是真的要问冷凌冉。

“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

她握着搅拌棒,搅拌着面前的美式,因为她也往里面加了好几勺糖。

“我就想知道,关于封奕森……”

这个名字一出口,冷凌冉搅拌着咖啡的手明显一顿,颇有些好奇得抬头看我,“你男朋友的事,你要问我?”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下意识得否认。

也是因为否认得太快,听得冷凌冉下意识得皱起了眉头。

“你们——”

“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下定了决心,还是要一不做二不休,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封奕森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是没有在一起?”

这个问题——

坐在我对面的女人,眼神开始闪躲。

我注意到了,所以我越发坚信,冷凌冉知道些什么。

可她这个时候,并不愿意说。

于是她顾左右而言他,“阿森的事情,由我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你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又是这个答案。

曾经,我问李妈的时候,李妈也是这样说的。

其实我非常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别人都知道,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凌冉阿姨,其实有些话,我原本是不想说的。”我努力着挤了一下眼泪,还是能够感受到眼眶的酸涩,“其实过去的三年里,我被人拐骗到了缅北,这三年里,我一直都在封奕森的手里饱受折磨,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可是回答我自己的家里,我又碰见了他,于是他就以我爸妈作为威胁,让我乖乖待在他的身边。”

话里,半真半假。

我完全隐去了那个孩子的存在。

“阿森?阿森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冷凌冉惊得张大了嘴巴,然后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掩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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