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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呀,这么巧?”“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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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呀,这么巧?”“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

《云绮落元宁的小说嫡女世无双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云绮落心中满满的疑问,但是又一回想,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能遇上,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呢?
只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
不管是什么,这次穿越来此,云绮落是专门来搞事业的,不再做那些个行走于刀刃上的特工职业。
她勾了勾手,对小卓说:“你帮我查个事儿,去查查之前魏氏是在哪个妓院接客的。”
小卓一听,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小姐,您这不用查,是寻欢楼。”
“呀,这么巧?”
“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姐您不记得了吗?”小卓努着嘴,奇怪的问道。
云绮落坐在床边,伸手翻开了枕头底下的藏着的那条白绫,对小卓说:“昨天我被人绑去了妓院,醒来的时候上吊自杀,幸亏醒来挣脱白绫,这白绫也让我硬生生的扯断了,所以我要知道是谁在害我。”
小卓眼含惊恐的看着云绮落,后背发凉,抢去了云绮落手中的白绫的同时又担心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昨天您说自己要一个人去街集,奴婢就没跟着您,可等了您好半天也不见您回来......”
小卓看见了云绮落脖子上面已经不明显的红印子,当真觉得吓人。
“你去给我找个绣娘来,这白绫不对劲儿,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她现在已经不计较昨天所发生的事了,大几率是魏氏将自己送到了妓院,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是谁要害死自己。
按理来说,都已经被送到了妓院的女子,不应该再因碍眼而被杀,魏氏想让自己颜面尽失,扫地出云府,那让自己接客岂不是相比于死,更大的羞辱?
“小姐,您这也不用找绣娘了,我也知道这白绫的异常之处。”
“你?”云绮落美目轻瞪。
“小卓的娘就是绣娘,这白绫其实不是白绫,而是酷似白绫的一种料子,叫做织缎,也是不过不同于粗布料或者是白绫,它不太结实。”
云绮落听完了小卓的话,思忖了下,原来这是自己为何最后挣脱并扯断白绫得救的原因。也就是说......吊死她的是识不清这种布料的人才对,不然万一中途白绫扯断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云绮落把白绫继续藏在了枕头下。只听门外传来了强硬的砸门声。
“咣咣咣......”
“谁呀?”
没得云绮落起身开门,慈康院的王婆子一下子踢开了屋门,倒是吓了云绮落一跳。
云绮落看着来势汹汹,挺直了腰板的王婆子,眉间略显不悦的问:“王婆子这是怎么了?”
王婆子的态度相当强硬,昂首挺胸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对云绮落说:“走吧,大小姐,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云绮落后背一凉,老太太找她,准没好事儿,这个祖母一向刁钻苛刻,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
可没办法不去啊。
三思之后,云绮落言道:“好,我这就过去,你去回话吧。”她本想准备一番,最起码心理也要建树一下,王婆子可不给她这个机会,话音拉长:
“那大小姐现在就跟老奴走吧!来人!给我押过去!”
“你!”
云老太太发话了,云绮落心里再怎么不愿也无法抵抗,只能跟王婆子走。毕竟云老太太,就目前来看,她轻易惹不起。
慈康院门前,空无一人,王婆子对她严厉的吼着:“跪下!”
“敢问王婆子,我何错之有?再说了,既然是祖母要见我,无论是夸赞还是训斥,总要让我面见了祖母才是!”
在慈康院门前跪着着,人来人往。在这跪着,无意于在众人的面前打自己的脸,本来地位就堪忧,在没了骨气怎么行。
王婆子拗不过她,强硬的拉着她进了慈康院,即便是这样,也未曾见到云老太太。
“跪下!”
“既然祖母要见我,祖母未到,我为何要跪?就算是我做错了事情,也要祖母来了我才要跪!”云绮落思路清晰,不管是什么事,云老太太不露面,她跪下就代表心虚......所以,她偏偏要硬到底!
王婆子轻视这云绮落,嘴角歪了歪:“大小姐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老太太说了,丢了云府的脸面,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丢了云府的脸面?难不成是妓院的事被老太太知道了......魏氏的嘴可真够快的......
不对......老太太向来不喜魏氏,不管自己如何,身处妓院都是在丢云府的脸,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趁机利用魏氏卖掉自己,还是他想杀了自己?
云绮落半天不作言语,无所作为,直直的站在院子的中央。无视王婆子。
“现在倒学会了硬骨头了!那大小姐就在这站着吧,看看老夫人会不会出来见你,想跑的话,就把你腿打断!”王婆子的语气十分的霸道,好一个毒辣的妇人,云绮落撇撇嘴,无所谓的站在院子里。
瞧着这王婆子应该是进去给云老太太汇报情况去了。可这么一走,就在没出来过,就剩下云绮落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
从清晨站到了晌午,太阳也从晨时的普照变为了毒辣,打在云绮落的身上,晒得她直晕。
迷迷糊糊的感觉恍若让她回忆起了之前在军队之时的秘密操练。她是个炼毒制毒的特工,没有任务就要不停地训练,不停的变强。
而在这待了两天而已,就让云绮落明白了,最可怕的不是无休止的训练,也不是接触过的每一颗人心,而是包藏祸心......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细密的汗珠划过了她娇俏清丽的脸颊。云绮落在心中暗暗发誓,过了晌午老太太没动静,她就闯进去。
人若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不,远远望去,魏氏带着云梦溪,还有云暖寻带着三房小儿子云逸前来给老太太问午安。
狭路相逢最是尴尬。

慈康苑。
“你这个废物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狐媚将军,还会干什么?”软卧塌上的一位老妇人指着坐在矮椅子上的魏氏,怒骂着。
魏氏坐的规规矩矩,被云将军的母亲骂的大气都不敢喘,这几句都是挑好听的捡的,其他的更是不堪入耳。
魏氏胆怯的对云老夫人说:“老夫人,这我的确是让妓院那边联系好了,把大小姐卖去了呀,可她......可她怎么就回来了呢?”
魏氏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她也是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这送去妓院的姑娘还能出来,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云老夫人圆脸小眼,满眼尖酸刻薄,冷眼看不上眼前这位二夫人,大手一拍桌子,歪着头,说:
“别说那些个没用的,今天老身就跟你算一笔这账,你若是还得起就还,还不起,就给我滚出去!”
“可......”
这话被魏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等着老太太开口。
“当年我云府一片和气,我儿元远启前途无量,却偏偏纳了你这个出身的窑姐儿为妾室,这也就罢了,你还妄图做嫡夫人,又下手逼死了源氏!”云老夫人说得气儿都短了,但还是坚持的说下去,字字如诛:“源氏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但云绮落这么一闹,皇上知晓了这件事,这足足断了我儿的前程,这还不够,硬生生的错过了封王的机会,让李绪那个莽夫占了先机!”
云老夫人恨魏氏,但她觉得食色性也,儿子宠爱貌美魏氏也是正常,相反,她更恨不知轻重的罪魁祸首,云绮落,一通胡闹断送了她儿子的前程。
所以,云老夫人看云绮落异常的扎眼,就如同一个污点一般存在在云府。所以才让魏氏把云绮落卖到妓院。两个都是她所厌恶的人,除掉一个少一个......
想到这里的云老太太,眼中闪过了丝丝凌厉。
魏氏向来惧怕她,更是对于云老夫人的控诉供认不讳,一句也不还口:“老夫人,是我......都是我的错。”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下贱东西,永远不登台面!”云老夫人看着这副贱骨头就生气,甩手打翻了茶杯,吓得魏氏一惊。
整个云府,也就云老夫人能治得住二夫人一房人。
“老夫人,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就先退下了,您好生休息着。”魏氏缓慢的站起身,低着头,打算往出走。云老夫人瞪了她一眼,表示应允,魏氏便赶紧撤了。
魏氏自然不愿意一直被云老夫人压着,但是当年之事,确实是因她而起,每每提起,她的确无话可说。
走在慈康院门口,魏氏回头瞪了一眼。
回到蔷薇苑后,云梦溪还在自己母亲的房中,照着镜子,摸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分外怜惜。
见魏氏回来了,赶紧上前:“娘你可回来了,祖母跟您说什么了?您快帮我看看这嘴角,怎么办啊,还在肿着呢!”
“什么也没说,别来烦我,拿药抹一抹就好了!”魏氏不耐烦的回应着自己的女儿。看着云梦溪被打得红肿的嘴角,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今天这一晚上,里外里受气的就她们娘俩儿,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魏氏气不过,这叫个什么事?
更生气的还在后面呢......
小卓这么晚了,拿着药瓶走了进来。这倒是有些稀奇了,魏氏便没好气的问,:“你来干什么?”
小卓规规矩矩的给二人行了礼:“二夫人,三小姐,这是我家小姐给三小姐送来的消肿药,特别管用,还请三小姐收下。”
云梦溪连看都不看,嗤之以鼻的的低吼:“用不着她关心我,我定会把此事告知我爹的,给我拿走!”
嘴咧开的幅度太大,云梦溪忽感一阵疼痛,瞬间又捂着肿起来的脸蛋儿......
这狼狈的样子,小卓看着想笑,却要忍住。
“还不快滚?”魏氏开始驱赶小卓。小卓乖顺的把药瓶子放在了桌上。
那药瓶子足足有拳头那么大。
“三小姐,我家小姐说了,您以后恐怕还能用得上,所以这要可得收好。”小卓实在憋不住笑,快步的逃离。
“滚!滚!”只听见云梦溪暴怒的喊着,一旁的魏氏也气得不轻。
想她在将军心中地位非常,何时受到过如此低劣的待遇。这其实不要紧,纵使她当前受了屈也无妨,她还有儿子云绝,虽然不是嫡子,但那也是庶长子,自己的日子还怕不好过吗。
想到这里的魏氏心中暗暗发狠。
翌日。
云绮落一觉醒来之时,才刚刚是辰时。外面天色亮得晚,现在还有浅浅的昏暗没有褪去。
她一向不喜睡懒觉,忽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突逢晕眩之感,仿佛整个人置身于汪洋之中,不受控制。
估计昨晚梦做多了。
这种感觉很快就褪去,云绮落浑身不自在的起了身,随意瞥见了床边的东西,除了自己的衣物之外,还多了一些......
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前世执行任务之时所带的贴身之物,也就是她自己的医用武器,还有一些绝命之毒等等。
云绮落拿起这些东西觉得分外亲切,却又徒生疑惑之意......她之前在c国的雇佣之下与同伴一起潜入a国皇室,企图刺杀首领。后来遭到同伴反叛,任务失败,临死之前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这些宝贝被置于火中,那有为何会在此。
难不成现在穿越重生还附带行李托运的?这也太人道了一点吧......
“小卓,小卓,快进来!”云绮落想要问个清楚。小卓火急火燎的跑进来,问:“小姐,怎么了?”
“昨天有人景华院有人来吗?”
小卓想了想:“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所有的人因为刚刚的一声尖叫聚集在一起,围了一圈。中间不仅有刚刚的追兵,还有不少的嫖客。
一名凛凛威风,身形高大可谓五大三粗的男人着装考究,一脸的领袖样子,指着地上的妓女尸体严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期间无人敢应声......
地上躺着个妓女,着装暴露,手脚渐黑,口目皆有血迹流出,惊悚的躺在房间里。
“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应答?”
男子暴怒,换个简单的思路,谁杀人会自己站出来,谁又会说这死人与自己有关系?
由于这场面太过于静谧,躲在一边的云绮落虽然不想管这些闲事一心逃走,可是在众人皆聚集一处的同时大摇大摆的出去好像更加另类了些。
沉寂过后,终有人开口,听声音便是个清朗的男子:“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南阳王何必如此动怒?”
高大男子上前一步,恶狠狠的小声言道:“这是我的细作,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位高大的男子,便是南阳王李绪,鲁莽之人凭着战功年少之时便封了王,乃是永安将军府的头号死对头。可这南阳王本为粗莽,却心系帝位,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一直与西府小公子同盟,今日就出了乱子。
面对李绪的无端吼叫,庆元西府小公子则是面色自然,不紧不慢的笑着小声说:
“南阳王不必如此动怒,不过一个细作而已,何必呢?况且现在抓刺客要紧,归元四春图不见了,这才是要紧之事!”
没等李绪回答,贴身侍从趴在李绪耳朵边说哦了几句话,引得李绪更急暴怒,似有与元宁争执的意思,眼珠更是瞪得老大,:
“这妓女死于五毒散,乃是你们庆元西府所独有,你还有什么狡辩?不会是你西府觊觎我手中掌握四府命脉的归元四春图所以弄出的乱子吧?一箭双雕玩得不错!”
元宁瞥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南阳王无端猜忌,似有不满:
“南阳王这话说出口可要负责任,如今江湖四大府逐渐剥离皇帝控制,乾陵东府主管兵器,我庆元西府主管医毒,安林南府主管礼乐,清歌北府包揽万物。我庆元的确是有五毒散,但南阳王要无端猜忌的话,我们的同盟关系也要暂且考虑一下了!”
元宁眉目温润,但句句不让分毫!对于李绪来说更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云绮落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无端的争执更是给云绮落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执于芊芊素手之中,由于衣服过于宽大,是一副稍有邋遢的形象。
她迈着稍微加快的步伐,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有些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出去的举动与当时的环境还是不符合,引起来李绪的注意。
“给我站住!”
士兵立刻上前阻拦,云绮落面目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动,被士兵押到了南阳王李绪的面前......
“我看你步履匆匆,所谓何事?”
“无事。”
云绮落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尸体,眼波并无异动的与南阳王直视。
很显然,因自己着急离开此处,这莽夫果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有身份的人。
一旁的元宁静默无语。
南阳王总觉得站在眼前的玉面小生有些眼熟,不打算放过:“我怎么看你心虚得很?”
云绮落哼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给我押下去再说!”南阳王一声令下,云绮落由不得反抗,有句话说得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付此等莽汉更是好搪塞许多......云绮落瞧着元宁这位公子更加睿智,便主动示好,以此保身。
她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冷静的转头对元宁说:“这位公子静默多时,许是被诬陷的突然,不如我来为公子解了这窘境,洗刷公子的冤屈?只是小的确实与这事无关,还请公子照拂,让小的安然离开。”
元宁深黑的眸子审视了云绮落好一会儿,而后勾唇一笑:“有趣,说来听听。”
对于南阳王的诬陷,元宁并不在意,尸体也确为五毒散所致不假,但他更加好奇此人所言。
云绮落看向对立的二人,缓缓而道:“五毒散的症状便如其名一般,五种剧毒混入而成,服毒者,四肢头部慢慢发黑状,毒素徐徐蔓延攻心而亡,但是此人虽然手脚均黑,但却不是死于五毒散。”
云绮落蹲下身子,拉起妓女的袖口和裙边,很明显发现,毒物并未完全扩散。她将此状展示给众人看,接着,在尸体的脑部用力一拍,一根不粗不细的暗器划出脑部,拿在云绮落的手中。
她道......“她是死于暗器,并不是死于五毒散,要么,五毒散就是死后混淆视听灌下的,尸体以死,毒素难以蔓延开来,要么,凶手没时间等她毒发,追加了这索命的暗器!”
看着这暗器眼熟,更像是之前自己房中男子所用暗器。但这与云绮落无关,她要做的是,傍上这二人其中一人,自己便可离开......
显然,她选择了有些头脑的这位公子。
云绮落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鸦雀无言,她明丽的眸子看向了元宁,似在交差询问对于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元宁收到了她的眼神,总不会熟视无睹,嘉许的看了她一眼,对李绪说:“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看来是刺客所为,在追击的路上
李绪心中虽是不爽,但那暗器的确毋庸置疑,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公子见谅,我也是因为事情着急才会一时迷失。”
元宁自然表现得不悦,甩袖与之不欢而散。
云绮落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却被元宁叫住了,:“仁兄请留步!”
云绮落回头,眼含疑惑:“公子还有何事?”
“庆元西府医毒府,元宁,今日多谢仁兄解围,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本不想暴露自己,可没想到这人追来了,云绮落只好编了个名字:“姓贾,名言,贾言。”
“贾兄倘若日后有要事,便可来西府找元宁,元宁定会相助,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玩乐的时候多一点,你也可直接去京越戏楼找我。”元宁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绮落一眼,随后转身留下“告辞”便离去。
云绮落不明其中所言之奥义,也寻路离开。转身一瞥之际,忽瞧元宁所踏之靴,竟也是同样花纹......

玉竹心里委屈,自然是眼泪止不住,自己一个人得时候暂且还能够忍得住,云绮落这么一问,玉竹心中的委屈进一步放大,哭声更大了。
“大小姐,是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奴婢,您看......”
玉竹伸出了手,撸起了衣袖,眼见着玉竹的胳膊上全是抽打过的伤痕,惹得云绮落唏嘘。
合着云暖寻还有暴力倾向?太可怕了吧......
她抓住了玉竹的胳膊,:“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啊?你做错了什么事?”
云绮落来丁香苑就是为了打探一下云暖寻怀孕的消息,也是赶巧了,遇上了丫鬟。
玉竹抽回了手,解释的同时还不止的抽泣:“其实小姐性子急,这件事也是着急了一些,才会打奴婢的。”
“她想要干什么?”
“大小姐,我家小姐怀孕了,她想要落胎。可没有药啊!”
云绮落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她头脑向来敏捷,玉竹的一句“落胎”就让云绮落明白了一二。
这么着急的落胎,看来这孩子是私通而来啊......
怕影响闺名,三夫人便让她自行解决。
云绮落接着问:“那孩子的父亲是......”
可玉竹却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悄悄的说:“大小姐,这奴婢真的不能说出口。”玉竹总归是没说出名字,云绮落也理解。
她之前该知道?难道她之前知道云暖寻有情郎?可云绮落没有记忆啊。
不管是什么,玉竹说到这里,为了防止露馅儿,云绮落不能再继续的问下去了,只好先作罢。
不过既然云暖寻因为落不下这胎而苦恼,那自己不妨帮一帮她好了,
举手之劳,打胎能手,这是个商机啊!
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没有郎中的药方,自己偷偷“药流”,弄不好一命呜呼。况且云绮落觉得云暖寻身上有谜团,不能死。
云绮落眨了眨眼,寻思了一下便对玉竹说:“玉竹啊,这件事或许我可以帮帮暖寻,我认识个郎中,医术不错。不用开方子,单单几味普通的药组合在一起便可了。”
玉竹听了,眼神似在闪烁,不难看出,她是真心实意忠心耿耿的想要帮云暖寻找药,奈何云暖寻不识好歹了。
“大小姐请说。”
“我有个条件,你不可以告诉云暖寻是我给你的药。否则的话,我便会如实告知她,是你来求我帮你的,我想暖寻这么隐蔽的不想让郎中开药方,应该就是怕被人知道吧。”
“玉竹明白,玉竹明白,多谢大小姐为我家小姐考量,您放心,奴婢是不会说的。”
“那就好,你先回去,明日中午,在这等着,我会派人来送药的。”
“是,奴婢谢大小姐。”玉竹一脸放松,仿佛自己所忧愁之事全部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帮到自家小姐,那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翌日。
翊王府。
凌浅寒的伤痛已然痊愈了,上次凌仕召见一众大臣,皇子之事以后,朝廷再无动静。如今多事之秋,收敛一点也是极好。
凌浅寒的野心,足以吞掉整个天凌大陆,并不比李绪少。而李绪只不过是个自己的挡箭牌罢了。
归元四春图在手中,却不知其中玄机,这是凌浅寒唯一的愁事。一想到这里,那双极致俊俏的眼眸里就蒙上了一层寒意。
想到这里,凌浅寒便将置于密匣之中的图拿了出来,铺平在眼前。这么光看估计很难发现什么,他知道,这必须找个略知一二的人才行。
“怎么?又在看那副图?”木焕清贤得很,悠哉悠哉的从里面的书房走了出来。
他是翊王府的谋士,也是凌浅寒的师兄。
听闻他声,凌浅寒抬头道:“你别再一旁光看着,帮本王分析一下,这东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木焕清一脸无所谓,折扇一挥:“我可不知,我只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了还是和没说一样。”凌浅寒利落的将画卷起来,打算收回。木焕清突然说道:“我觉得王爷还是应该忙一忙自己的事情。”
木焕清这边话音刚落,气氛一下收紧了起来,他速度极快,想要伸手去掏开凌浅寒的密匣。取出画卷。凌浅寒的反应与速度远在于木焕清之上,面对他的突袭,凌浅寒顺势掐住了木焕清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在了他另一边的肩膀处。
木焕清连连后退。
“本王说过,不得乱来。”
木焕清的目标不是归元四春图,而是躺在它旁边的另一副图。
木焕清不语,眼看着凌浅寒把密匣收了起来,坐不住了:“那幅画,我必须看。”
“本王在此,何来必须?什么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浅寒的语态平静,二人之间丝毫没有刚刚的紧张之意。
“是师傅让我帮你的,你得让我看一眼才行。”
“本王并不知晓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还请师兄谅解,画比较名贵,不能外人触碰。”
“你!”木焕清一向好脾气,被凌浅寒的这一副拒不和谈的样子给气得够呛。
凌浅寒就愿意看他这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师兄,气大伤身啊,本王不会轻易的让你看到这幅画的,包括师傅在内,想都别想。”
他深黑的瞳孔之中,透露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木焕清不死心,开始墨迹:“你信不信你早晚左脚绊右脚摔死!”
“大胆!”
“哼!”木焕清不屑的转头。
这时,名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持飞镖,镖上有条,递给了凌浅寒:“殿下,王府门外发现的,请您过目。”
凌浅寒接过了飞镖,打开信卷后看了看便快速的合上,谨慎的问:“哪里来的?”
“王府西南方向。”
凌浅寒走到桌前,提笔写字过后,将写完的东西交给了明杀。
“明杀,按照西南方向,扔回去!带着这封信!”
明杀有些为难,在明杀看来,这分明是不现实的事,他问:“殿下,这要怎么扔?又有什么意义?”
“普通飞镖自会无意义,这是寻龙镖,神物暗器,原本杀人于无形。飞出既会回到主人身边,所以不必担心,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凌浅寒解释道。
“属下明白。”
可一旁的木焕清和明杀更好奇那封飞来的信是谁,到底是谁给凌浅寒的飞镖,而凌浅寒又回了什么?

翊王府。
凌浅寒休养几日之后,深感身体有所好转,一身黑衣着身,暗雅尊贵。俊美无疆的面容还是有些苍白,抬眼垂眸之间,眉目清绝若波,神韵依稀可见。
“殿下,您小心着点。”明杀见凌浅寒要下床,马上上前搀扶,却被凌浅寒婉拒,:“行了,本王哪有那么虚弱。”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让所有人包括凌浅寒自己在内心知肚明的是,那日若不是那支断笔的话,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气绝而亡。
他坐在桌前,从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了小小的卷轴,铺平在面前,眸色深邃的看着。
归元四春图。
这是他这次拼尽一切从南阳王李绪手中抢夺而来的。
今日打开一看,略无头绪可言。
四府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藏在这画中,可画只是普通的丹青而已,分别描绘了初春,早春,仲春,末春的景象,的确与四府无任何的关系。
凌浅寒的手轻轻抚了抚画卷,默不作声。
一旁的明杀也看着,问:“殿下,可能看懂这其中的含义?”
“不懂。”
“明杀在想,会不会是南阳王故弄玄虚,散步谣言给四府之中的某一府,为求合作啊?”
凌浅寒薄唇轻抿着,目光变得深邃,思虑片刻后对明杀说:“虽然也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并不大。庆元西府又不是傻子,当日确实与南阳王一起捉拿我,可见他们当真是合作的。”
“可明杀一直不明白,李绪和西府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南阳王李绪一向眼高于顶,在朝中横冲直撞,更是无人敢惹,他这个样子,可不想个能与人合作的人。”明杀向来心直口快,有话就问。
虽然平日话不多,周围的事看得清晰,看进了心里。
凌浅寒微微一笑,似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李绪那是看不上咱们这个昏庸的皇帝,想要自称为王而已。但这条路上,对于他来说敌人越少越好。”
“也就是说,西府不一定能帮到他,但是只要不在他成大事之前捅他一刀,这就算是值得,而且本王认为,他还会继续行动,收买人心。”
李绪这招虽然有些笨,但凌浅寒却觉得的确是个相当可行的办法。
“那殿下,咱们......”
凌浅寒抬眼,看了一眼月杀,不紧不慢的说:“养精蓄锐的好时候,众矢之的并非好事。”
“属下明白。”
凌浅寒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伤口,钻心彻骨的心口止痛渐渐袭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晚那个女人的影子,不禁蹙了下眉,:
“明杀,你有时间去一趟寻欢楼,问一下本王出事当天,卖进来那些女人,出自正经人家的,不要那些不入流的。”
明杀哑口无言,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殿下,您这是......”
“别多想,本王是洁身自好之人,只是受人恩惠,总要还一还。”
凌浅寒不喜欢欠人什么,凭他的直觉当天的那个女子,无论从气质还是神韵来看,都是闺中之女,可又恰巧这样一个女子,略通武功。
一是报恩,二是奇怪。
明杀想了半天,第一次带着任务去妓院,一定要表现得淡定与从容,他临走又好奇的问凌浅寒,:
“殿下,若是找到了......您打算怎么报恩啊。”
“那你觉得本王除了帮她解百忧之外,还有别的可以报的么?”凌浅寒抬眼,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对于待下属的无奈。
明杀想了想,什么都敢说:“好像还有......”
“什么?”
“男色。”明杀憋着笑。
“滚!”
云府。
景华院。
云绮落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狼狈的样子,千万别说自己之前是狠厉的特工。
没想到也有向生活低头的这一天,不过暂时的低头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存下去。
里外里这么一算,也值得。
“小卓,快点来扶扶我走不动了要!”
“好嘞好嘞!”
云绮落一屁股做到床上,一边哀叹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一些个宝贝物件。
她掀开了裙子一看,好家伙,已经过了红肿的阶段了,都成了淤青了。云绮落值此不禁又在自己脑海中的账本里记了一笔!
“小姐,这个是之前晚舟公子给您的止痛药膏,奴婢给您敷上。”
晚舟?云绮落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云晚舟,自己父亲的义子。
云绮落接过了药膏,拿在手里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止疼草药搅在一起而已,等它发挥作用我腿都好了。”
云绮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十分狼狈,一边用笔艰难的在纸上写了一些歪歪斜斜的字儿。
“喏,给你,按照这个方子,去药铺,一样给我抓一副,之后再给我研磨成碎末,给我送过来就行了。”云绮落将纸递给了小卓。
“这不还是草药吗?”小卓看着小姐写的超出人类认知的字迹,困难的识认着。
云绮落有些不耐烦:“快去快回!”
她可是有自己的独门秘方的,虽然同样是草药,功效疗效皆掌握在她的手掌心里。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那是没到困难时。
云绮落拄着床边的把手,打算做起来,却不曾想一下子手滑了,没拽住,忽的一下触碰到来床下,却忽感手触荆棘,她目光一滞,细细的摸索。
下一刻,在床下......她发现了个刺满细针的小人,看得她毛骨悚然。
这......是诅咒!可上面却写着几个字......云远启......还有些看不懂的符文。
自己的父亲的诅咒,竟然放在她的床下?云绮落目光一转,马上将小人放回来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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