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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翱九天全文

疯猴玉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奇‘夫妇’二人很快就出了城,待到一出城门口,白晨馨‘啪’的一下就将他的手甩开,而后恼怒至极的作势要动手。林奇忙喊道:“慢!慢!白姑娘,既然你设下这一局,就是想和我斗斗智,比比演技,动手你可就输了。”白晨馨闻言很有些不甘心的将手收回,恨恨问询:“你是如何知晓是我的?”林奇一副高人模样:“白姑娘这局破绽太多,倒叫我无从说起。这样吧,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等有缘再见之时,我一定坦诚相告,白姑娘保重,告辞!”言罢不等白晨馨有任何表示,脚下运起‘疾风神行’就溜之大吉。奔行了好一会儿,他只觉灵力消耗严重,回头看了看,见后方空无人影。轻舒一口气,找了个清净之地,取出灵石开始恢复灵力。盏茶功夫之后,他将手中的废石扔掉,又从空间戒指中将南郡的地图取出...

主角:王掞天木   更新:2024-12-0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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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掞天木的其他类型小说《仙翱九天全文》,由网络作家“疯猴玉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奇‘夫妇’二人很快就出了城,待到一出城门口,白晨馨‘啪’的一下就将他的手甩开,而后恼怒至极的作势要动手。林奇忙喊道:“慢!慢!白姑娘,既然你设下这一局,就是想和我斗斗智,比比演技,动手你可就输了。”白晨馨闻言很有些不甘心的将手收回,恨恨问询:“你是如何知晓是我的?”林奇一副高人模样:“白姑娘这局破绽太多,倒叫我无从说起。这样吧,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等有缘再见之时,我一定坦诚相告,白姑娘保重,告辞!”言罢不等白晨馨有任何表示,脚下运起‘疾风神行’就溜之大吉。奔行了好一会儿,他只觉灵力消耗严重,回头看了看,见后方空无人影。轻舒一口气,找了个清净之地,取出灵石开始恢复灵力。盏茶功夫之后,他将手中的废石扔掉,又从空间戒指中将南郡的地图取出...

《仙翱九天全文》精彩片段


林奇‘夫妇’二人很快就出了城,待到一出城门口,白晨馨‘啪’的一下就将他的手甩开,而后恼怒至极的作势要动手。

林奇忙喊道:“慢!慢!白姑娘,既然你设下这一局,就是想和我斗斗智,比比演技,动手你可就输了。”

白晨馨闻言很有些不甘心的将手收回,恨恨问询:“你是如何知晓是我的?”

林奇一副高人模样:“白姑娘这局破绽太多,倒叫我无从说起。这样吧,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等有缘再见之时,我一定坦诚相告,白姑娘保重,告辞!”

言罢不等白晨馨有任何表示,脚下运起‘疾风神行’就溜之大吉。

奔行了好一会儿,他只觉灵力消耗严重,回头看了看,见后方空无人影。

轻舒一口气,找了个清净之地,取出灵石开始恢复灵力。

盏茶功夫之后,他将手中的废石扔掉,又从空间戒指中将南郡的地图取出查看,这副地图还是当初李药舒要求与他‘私奔’之时,献宝般交给他的。

可惜事与愿违,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没奔出来,反倒是将地图便宜了林奇。

研究了一番去往南郡武府的路线,他将地图收起,正准备起身继续赶路时,突然发现白晨馨正在不远处冷冷的盯着他。

这白晨馨虽然没有恢复本来面目,但是身材却是极好,修长笔直的双腿,个头与林奇差不多高矮,体态轻盈窈窕、婀娜多姿。

不过林奇而今却是无心欣赏,他有点搞不懂白晨馨现在的想法。

依旧是想不明白就不想,林奇也懒得理会她,朝着刚刚选定的路线,继续奔走。

就如此,他走走停停,灵力消耗空了就拿灵石补充,补充好了继续赶路,不过每次在打坐时,白晨馨必定在不远处盯着他,这也让他一阵无言。

好几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晚,月亮开始露出它那羞羞的脸颊,他此时正处于一小片葱翠浓郁的山林之中。

选了一棵苍劲的古树,他爬上树杈,今天晚上决定就在此过夜。

他一直觉得树林对他来说是福地,故而他也渐渐养成逢林必入的习惯,也许这一切也与他的姓氏有关吧。

简单铺了点树叶,他正准备挨着树枝小憩一番,突然发现白晨馨在离他三丈远的另一棵大树上盯着他,这使得他有些背脊发凉。

一个人无时无刻的被人盯着,时间短还好说,时间一长,精神上的压力太大。

“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啊?”他暗自腹诽。

思考一阵,实在是拿她有点没有办法,林奇朗声道:“白姑娘,你究竟要干什么?”

白晨馨没有回答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看来这丫头是准备从精神上折磨我。”

他仿佛明白了白晨馨的想法,不再搭理她。

爱看就让她看个够,自己一个大男人,也吃不了什么亏,把她当空气好了。

他想通了,真的就该干嘛干嘛,眼里仿佛看不到白晨馨这个人。

如此五日过去,他与南郡武府的距离已然很近,按照地图估摸测算,大概还需两日就能到达。

这一日,林奇在恢复了灵力后,又心血来潮般的感悟了一下风之奥义。

还别说,隔了这么久没刻意去体悟,今天倒是取得了一些进展。

那些个小伙伴们,有些甚至会突然钻进他的体内,这也让他一阵欣喜。

他心情舒畅,对着不远处的白晨馨道:“白姑娘,感谢一路相送,我之目的地也快到了,姑娘请回吧。下次林某如再出远门,一定告知姑娘相陪。”

林奇对于白晨馨有些无可奈何,而白晨馨此时心中对他却是无比愤恨。

“这死淫贼不会是心理变态吧?我如此盯着他几天了,他居然象没事人似的,晚上睡觉还可以打呼噜。”

白晨馨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她从没见过神经这么大条的人。

“要不将死淫贼痛揍一顿出出气?可这样那不就相当于我输了么?”白晨馨的心里很是纠结。

林奇见她依旧不言不语,诱惑出言:“要不我们再做个交易可好?我问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将你那个局的破绽告诉你,如何?”

这次白晨馨没有继续沉默,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你问吧,不过你个死淫贼可不许耍赖。”

林奇颔首:“放心吧,我从不耍赖。我就是想问问,当初你是如何能那么快找到我的?”

白晨馨得意答道:“姑奶奶有一种法门,可以追踪香气,乃是一位采花大盗当年自创的秘术。”

“香气?我身上会有香气?传说中的天赐淡雅香?”

他吃惊的往自己身上使劲嗅了嗅。

白晨馨见他那模样笑了起来,不过却是冷笑:“死淫贼你就少臭美了,是一种花香。”

“花香?”林奇想到了什么,将腰间任静当初送的那个香囊给拿了起来。

岂知眼前一花,白晨馨闪电般的过来将香囊给抢了去,而后又如雷电般的退回。

“哟!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姑娘送的啊?这傻姑娘不知你淫贼的身份吧?”

白晨馨将香囊拿在手上把玩,嘴里说着讽刺之语。

林奇急了,吼道:“快还给我!”

白晨馨狡黠一笑:“还给你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送的。”

林奇无计可施下,不情不愿道:“我师姐送的,行了吧,快还给我!”

白晨馨将香囊扔还给他,满面不屑:“一个破香囊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好了,我的问题回答完了,该你说了。”

林奇赶紧将香囊收入空间戒指之中,而后又变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首先啊,道法自然的道理你懂吧?布局也得如此,需要让人自然而然的进入其中,哪怕进入其中也不会有所察觉,这样才能降低他的警觉性。而你的那个局嘛……”

他叹了口气接道:“你的局布得太过刻意,我一醒来就知道是个局。至于其二嘛……”

他再次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差劲,你当初既然扮作我的娘子,就应该真把自己当作我的娘子。当时我就从你的眼中瞧出了端倪。我看不如这样,现在我们重新再来一次,你就作我娘子,我当场指点指点你。”

白晨馨闻言轻啐了一口,薄怒道:“你个死淫贼想得美。我们之间的账可是还没算呢。”

“哈哈!你们之间有何账要算,说给我听听,我来帮忙算算。”

一道爽朗的声音突然插入,而后只见竟是罗艺从天而降。

林奇见是罗艺,立即欣喜上前见礼,而后却是发现白晨馨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他不禁一阵奇怪。

罗艺对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对白晨馨笑道:“馨儿,看见六叔怎的这幅表情?六叔可是找了你好久啊。这次大哥可是说了,一定得将你逮回去,刚刚我感应到有些熟悉的风之奥义波动,想来是林奇在附近,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你也在,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白晨馨闻言对他怒目而视:“死淫贼,都是你害的!”

林奇有些无辜的抠了抠头,摊手道:“我要你别跟着,你非要跟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罗艺听见他们的话也是一头雾水,问道:“林奇,我大哥可就馨儿这一个宝贝女儿,你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林奇正要答话,没想到白晨馨却是抢先一步,一把抓住罗艺的手臂,一张俏脸由楚楚可怜,而后变成梨花带雨,最后声泪俱下:“六叔,你要为侄女做主啊!这个淫贼偷看我洗澡,之后还欺负我,刚才还要我做他娘子。”

那表情,那话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得!这才刚刚指点完就演上了,他此时只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罗艺和他虽然接触不多,但还算是挺了解,对白晨馨就更不必说了,要说他能够欺负白晨馨,罗艺打心底是不相信的。

不过事关名节,还是得弄清楚。

见到罗艺看向自己,他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叙说了一遍。

罗艺听后,哈哈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啊!我就说林奇虽然年纪不大,也是一个侠肝义胆之人,怎会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白晨馨闻言不高兴了,撇嘴道:“死淫贼还侠肝义胆?六叔你是否老糊涂了?”

罗艺正色道:“馨儿别胡闹了,你此次偷跑出来,大哥可是急坏了,赶紧随我回去,别让大哥担心。”

白晨馨闻言在一旁嘟着小嘴,生着闷气。

罗艺又转头对他道:“这里离南郡武府不远,我急着送馨儿回去,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林奇点头:“上次已得前辈恩惠,晚辈还未道谢,些许小事,怎敢劳烦前辈。”

“嗯!那有缘再会吧!”罗艺说完拉着白晨馨的胳膊就飞上了天空。

只听天空上传来白晨馨悦耳的声音:“死淫贼,下次姑奶奶再找你算账!”

林奇目送着他们离去,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赶往南郡武府。


众人谈笑一阵,天木也对掌门冯鑫等表示感谢之后,冯鑫领着张德全以及天木的一干弟子告辞而去。

大堂之内此时也就剩下林奇、天木、应啸天三人。

见到众人皆已离开,应啸天收敛了笑容,对他严肃道:“现在你爷爷也在,没有外人在旁,有些事,我这个做师父的不得不与你好生交流一番。你如今已经突破至开光境,想必对于未来的修行之路,也有所打算。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规划的?依照你本心回答即可。”

林奇闻言也正经起来,答道:“弟子已经决定,今后以武为主,以丹为辅,走丹武双修之路。”

应啸天与天木互视一眼,而后斟酌片刻:“师父之前曾言,你今后想做何等之人,走何等道路,都不会干涉于你。既然你已经看清内心做出了决定,不光是师父我,想必你爷爷也会全力支持你。”

“不过你的根基确实不牢,今后想将武道走得更远,哪怕付出比旁人高得多的代价,也不一定能取得很大成就,你准备好了吗?”

林奇点头:“师父和爷爷放心吧,我虽然有时荒诞不经,不过并非鲁莽之辈,此次在妖兽森林中确实是有所际遇,准备万全之下,这才将境界突破。”

随即他将妖兽森林中的经历,没有做任何保留的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你得到‘补基之法’达到了完美筑基,还领悟了不朽奥义?”

听完他的讲述,应啸天在与天木不可置信的相互对视一眼后发问。

林奇将记载‘补基之法’的兽皮取出,递给应啸天:“确实如此,徒儿是在将根基完美后,一番机缘之下才进行的突破。”

应啸天将兽皮接过,仔细查探了一番,而后交给天木,自己却是闭目开始沉思起来。

天木在一番浏览之后,又将兽皮交还给林奇,也如应啸天一般闭目思考着什么。

林奇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与自己最亲近的两个老家伙,好好说着话,咋一言不合就开始打坐了呢?

百无聊赖之下,索性他也开始盘膝打坐。

当初自己突破开光之际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不仅突破成功,而且境界也稳固下来,他一直没有机会仔细感受,现在既然有了空闲,当然得好好体悟一番。

时间如水般流逝,好似眨眼间就迎来漫天闪烁的星辰。

大堂内一片黑暗笼罩着三人,但他们毫无所察,依旧在修行感悟着。

月儿升起又落下,火红的太阳再次照耀在大堂之上,而林奇三人终于先后睁开了眼眸。

应啸天赞赏道:“这秦三不愧为惊才绝艳之辈,此法另辟蹊径,而又与天道补余之法相合,了不起,了不起啊!”

天木也颔首称是:“此法若能推而广之,不知会造福多少苍生,不过可惜的是对于已然开光之辈,除非他舍得破功重修,否则作用不大。”

应啸天呵呵笑道:“虽然不能壮大丹田根基,但能使其牢不可破,也不失为大机缘。修行之道,越是往后越是艰难,也许根基雄厚那么一点,能让我等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言罢转头对着林奇面色冷峻的嘱咐:“既然你立誓要将此法发扬光大,师父也不拦你,不过目前不行。一旦传扬出去,有些心怀叵测之辈甚至会将你灭杀而将此法收入怀中,成为自己家族或是门派的不传之秘。等你今后成长起来,不惧任何威胁之时,再将此法流传于世,才为长久妥当之计。”

天木也接言:“你师父说的很对,一定要牢记于心守口如瓶,切不可急躁坏事。”

林奇点头:“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又问道:“爷爷你当日究竟为何如此?”

天木皱了皱眉:“当日有人对我传音,说你已被他们擒住,三日后不去往御兽城,就会将你杀害。我当时正在突破,心境一乱,就成了后面那副模样。”

听完天木所言,林奇与应啸天同时陷入思索之中。

当日林奇遇袭,天木并不知晓,而这两件突发之事,肯定有某种联系。

应啸天思虑一阵,对着天木开口:“当日林奇在前往武府的路上曾遭遇刺杀,而你在突破之时遭人暗算,按照当时情况,对方如果志在于你,应该不会轻易就此离去。按照我的推测,对方应该是想让你遭劫而不身死,以此来引诱林奇归来,半路之上再下杀手。”

天木闻言大惊:“小旗子曾被刺杀?”

林奇呵呵笑道:“放心吧爷爷,我命大着呢,没那么容易死的。”

转而又皱眉自语:“到底是谁与我有如此大仇,非得要杀我呢?”

三人又一同思索片刻,实在是没有头绪。

应啸天道:“罢了,既然对方三番两次都没有成功,如果杀你之心甚坚,今后还会下手,以后多多提防注意便是,兴许下次就能觉察到蛛丝马迹。倒是你小子说说那不朽奥义你领悟到了何等程度?”

林奇闻言有些耍宝似的将手抬起,一道灵力喷薄而出,停在应啸天二人的面前,许久之后,方才缓缓消散。

应啸天颔首笑道:“不错,确实乃是不朽奥义,虽未小成,亦不远矣。今后也可作为你的隐藏手段,猝不及防之下,一般人也不会想到你能灵力离体。”

“今后多加感悟,将之融入到武技中,杀伤力不可小觑。好了,我们也离府日久,你们爷孙俩有何体己之话尽可一叙,其后我们也该回去了。”

天木微微一笑,起身向应啸天一礼:“和这小子有啥好说的,今后见面之机多得是,只不过既然知道有暗藏之敌隐在身侧,注意安全便是。也请老哥哥多多费心,这小子可不是个省心的主。”

应啸天亦起身笑道:“天木老弟放心,只要我在,保管没人能动他,既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言罢拉着林奇臂膀干脆的御空而起。

“爷爷保重!”

目送着离去的二人,听着林奇离别之言,天木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不舍,呆立良久之后,才转身进屋。

又是一整日的飞行,应啸天才带着他降落到丹门小院之中。

吩咐让他好生修行之后,应啸天也匆匆而去。

林奇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院,见没有丝毫变化之后,进入到内堂,开始仔细思索接下来该如何修炼。

自己现在领悟了三种奥义:风之奥义、不朽奥义以及快之奥义。

至于死亡奥义虽然按照应啸天的说法,自己应该是有所领悟,但其确实太过深奥,以至于现在毫无头绪,到底是否摸到了皮毛,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而不朽奥义现在也没领悟的条件,虽然也可勉强继续加深,但太过缓慢,有些得不偿失。

至于说快之奥义,他总有些疑惑,他从未刻意去领悟,但随着风之奥义的加深,速度也确实快了许多,难道说两种奥义根本就是一种?

或是风之奥义本就包含了快之奥义?

想不明白就不想,目前的环境对于风之奥义的领悟有些作用,还是继续领悟这个吧。

打定主意的林奇索性来到楼阁之顶,迎着晚风,盘膝而坐,继续与那些小伙伴们嬉戏玩闹了起来。

七日之后,一动不动的他突然感觉到有些小伙伴们好似不情愿的被从远处推了过来。

他灵光一现,心想:“有物体移动,那么必然会引起风,虽然微弱,但如果我能敏锐的把握住,岂非能够注意到四周的动静?”

“以后随着感知的加深,远处的变化不也能感觉得到?虽然风的速度没有那么迅捷,但终归是有作用的。就如地球之上所说的‘蝴蝶效应’。”

打开了新思路,他开始不停感知四周那些个小伙伴不寻常的移动。

初时感觉并非有迹可循,故此并不明显。

不过到得后来,正常的移动轨迹,与非自然的轨迹之间,他能够感觉到差别越来越明显,非自然的移动轨迹也愈加清晰。

他一边感受,一边进行着总结。

几日后,他已经能睁眼就看到不远处穿梭而过的飞鸟。

又是几日过去,他已能清楚的感觉到蚂蚁在草丛之内行走。

欣喜的睁开了眼睛,他自语道:“这也算是我自己领悟的第一种功法吧?就叫做‘听风辨位之法’好了。嗯!要不前面加个‘林氏’?”

在一翻自我陶醉后,他放弃了在前面冠上自己姓氏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毕竟本质上还是个相当低调的人。

就在他有些洋洋自得之时,突然一道极快的身影,由不远处向着他的后背瞬息而至,待他有所察觉,这道迅捷的身影已经离他不到一丈距离。

“杀手!”

林奇通过‘听风辨位’已然能感觉到背后有个拿着武器之人要袭杀于他。

但由于对方速度太快,而且离得太近,他确是有些无计可施!


二人返回大院,李药舒本欲将他送至天木处,但遭林奇拒绝,他此时丹药药力已化开,肉身之伤修养两日也就无碍了。

林奇推开天木正堂大门,只见爷爷却是与当日大殿内那位目光炯炯的大能相聚闲聊。

待天木见他模样,立即大惊而起,急切出言:“你如何了?发生何事?”

林奇忍痛嘿嘿笑言:“没事,与人打了一架而已,那小子比我强不到哪去。”

天木闻言轻舒一口气,忙追问缘由。

林奇倒未隐瞒,将实情说出,毕竟此次可不算他调皮。

“嘿!好小子,不错!有些血性,管他人多人少,抓着一个猛揍就对了。”听完经过,那位做客大能满脸赞赏。

天木出言介绍:“这位是罪恶谷的罗艺罗道友,当年他未入罪恶谷前,是为妖兽森林佣兵,与爷爷往昔有些交情。”

林奇正待抱拳见礼,罗艺摆手笑道:“你有伤在身,俗礼就免了吧,我正有事想问你。”

见林奇点头,他皱眉发问:“之前你在大殿上说亲眼瞧见百万妖兽聚集,可是为真?”

“晚辈确是亲眼所见!”林奇未有隐瞒。

见罗艺双眉皱起,他继续出言:“前辈能否再与那几位大能稍作商议,晚辈人微言轻,他们不会相信。否则我总觉得这次只怕会生灵涂炭。”

罗艺沉吟道:“我去说也没用,那几个家伙高傲自大惯了,他们看不起我罪恶谷,我们也看不惯他们,我罪恶谷就是如此,看谁顺眼谁就是朋友,不顺眼的才懒得搭理。”

“这次我也是因为正好于此有事要办,加上大哥嘱咐怕有人闲言闲语,说我罪恶谷不出力才来的,不然我才不会和他们混在一处。”

“可是前辈……”

林奇还待再说,却见罗艺摆手:“我说你这小子修炼着筑基的功法,操哪门子天下的心啊!好好修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不了以后你厉害了再打回来。”

说完对着天木道:“我来就是想确定一下这小子说的是否为真,也好传讯回谷做些准备,就不多打搅了。”

罗艺正待离开,又对林奇微笑出言:“既然得了你的消息,算欠你个人情,不如我去替你出气可好?”

林奇摆手,首次目中厉色闪动:“不必劳烦前辈。”

“哈哈!好!好!”罗艺大笑,与天木互换眼色后,告辞而去。

待送走罗艺,林奇与天木闲聊片刻,各自进入房间开始修炼以及疗伤。

苍鹤门院落中,魏旭正满面阴郁之色瞧着魏衍的猪头,十指紧握出言叱责:“你一个开光境居然被青石山那个废物给打成这样?门派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魏衍埋首,声若蚊虫:“那小子无耻偷袭,孩儿……”

“够了!”魏旭将他打断,双眼怨毒光芒一闪即逝:“此次妖兽来袭,诸位大能又吩咐我派负责安排驻守,除非他龟缩不出,爹定会给你出气,老夫看这小子如何逃过一死。”

“爹,此事我自己解决如何?”魏衍好似并不甘心。

“不可!”魏旭摇首:“黄公子既已知会,你定须依言而行,否则惹他不快,你今后前途堪忧。此事爹来处置,不必多言!”

“噢?你待如何处置,说与我听听如何?”魏旭话音刚落,门外突兀之声传来,随即罗艺满面笑容推门入内。

魏旭瞿然惊起,老脸急速堆出笑容,躬身行礼:“前辈大驾光临,我等未曾迎接,罪该万死。”

罗艺摆手,亦笑道:“不必客气,我可是来还账赔礼的,据闻我故人之后代人还账,你们客气不收,还将少掌门给痛揍一番,我这个长辈若不登门,岂非失礼。”

“坏了!”魏旭内心一紧,没曾想天木居然与罪恶谷之人有着关系,这罪恶谷行事,一向随心所欲,弄不好直接对小辈出手也极有可能。

一揖到地,魏旭悲呼出声:“前辈恕罪,我等知错了,我这就要犬子携礼前往赔罪!”

罗艺摇首:“这倒不必,只要尔等今后别对我那晚辈客气就好,其外,我看少掌门缺乏历练,从此刻起,去往城外驻守吧!”

“可是前辈,犬子已入缥缈峰,须得留于师……”魏旭无奈下将缥缈峰搬出。

哪知他话未说完,已被罗艺打断:“难不成这小子在黄真心中比我、比我罪恶谷份量更重?别说这小子,就算他亲孙,我打一嘴巴,黄真敢放屁?真乃笑话!”

罗艺并未再说,哈哈大笑的出门而去,留下满脸阴沉无奈的魏旭父子。

三日飘然而过,林奇伤势已愈,并一直在修炼中度过,此举不仅让天木惊奇,青石山其他众人简直目瞪口呆。

他其实也很无奈,李药舒自从那天就不见人影,只怕拿了那五十块灵石又去烂赌。

由于掌门不在,门派里的事情又需要天木打理,张行在治疗神魂,各位弟子大多不待见他,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有何处可去。

加上最近所发之事,他有空就在抓紧时间修炼,慢慢也养成了习惯,况且他如今觉得修炼其实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清晨,除了两个看门的以外,天木带着青石山在御兽城内剩余的所有人,浩浩荡荡往城外而去。

街上众人都好奇的瞧着他们,不明白他们这是有何事而为。

“青石山全体出动,不会是要跑吧?”

“胡说!天木长老他老人家不是这样的人!”

“那可不一定,这世上谁会不怕死?”

“就是,我看八成是要跑,我看来也得准备退路了。”

人群里传来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里面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对此天木约束着众人没有理会,人正不怕影子斜,流言止于智者,置之不理即可。

“来者何人?为何聚众出城?”待众人来到城门口时,一声厉喝传来。

只见一个身着金盔银甲的军官,提着一把大刀,带领着驻守城门的士兵,拦住了去路。

三长老见状上前解释:“我们乃是青石山修士,之前与掌门商议好了,由大长老带领我们剩余弟子,将之前驻扎在城外的我派弟子轮换而回,烦请将军打开城门。”

那军官听明白了来龙去脉后面容稍霁:“郡守大人最近严令,出入城门须严格控制,以免引起骚乱,职责所在,碍难从命!”

天木上前微笑出言:“呵呵,是老夫大意,忘记了给杨坚打个招呼,下不为例吧!”

三长老忙介绍:“这乃是我青石山的天木大长老。”

那军官似乎也知天木之名,随即恭敬不少:“既如此,就依天木长老之言。”而后转头大喝道:“打开城门!”

“慢!”

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嘴上留着八字须,身着白袍的中年修士迈着八字行了过来。

他眯眼对着青石山众人道:“你们青石山全体出城,莫非是准备撤离?”

三长老闻言满面怒色:“杨瀚,你休得胡言!少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派内部议定,每三日轮换一次,此与你苍鹤门何干?再说我们是来抗妖的,并非是来坐牢的,难道还限制我等自由不成?”

杨瀚皮笑肉不笑:“诸位大能前辈吩咐我苍鹤门来协调城外各派布防,你们这样进进出出的当然与我等有关,再说你们青石山全部出了城,跑了怎么办?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你们若有不服,可以去找诸位大能前辈评理。”

那位军官闻言亦抱拳说道:“天木前辈,要不您老人家与郡守大人知会一句,否则这个责任末将还真背不起,得罪了!”

天木叹息一声,点点头正准备前往郡守府时,只见一名惨绿青年,手摇折扇,领着一群头角峥嵘的青年男女从侧旁街道而来。

人未到,声先至:“不用麻烦了,任静师妹的宗门怎会行如此无耻之事,开城门吧!”

杨瀚见那青年,急忙迎接而上,行礼道:“见过黄公子。”

那青年点了点头,然后行到天木诸人身前见礼:“缥缈峰黄麒麟见过诸位青石山长老。”

天木诸人皆是还礼。

只见那群青年男女中,一白衣女子迈步而出,款款行到天木等人面前,躬身行礼道:“任静见过诸位长老。”

吐语如珠,其声既柔和又清脆,动听之极。

杨瀚对黄麒麟恭敬道:“既然黄公子开了口,我等照办就是。”随即对那位军官使了个眼色。

那军官对城楼之上挥了挥手,而后城门缓缓打开。

见到天木诸人要走,任静对着黄麒麟告别:“连日来多谢黄公子招待,如今宗门既有任务,任静不可推脱,就在此分袂吧。”

黄麒麟微笑道:“任静师妹迟早要去我缥缈峰修行,不如就与我等一起相互交流切磋,岂非更好?”

言罢转头又对天木问询:“天木前辈,您觉得如何?”

天木点头:“让任静自己拿主意吧。”

“这……”任静有些迟疑。

此时又从那群男女之中蹦出一位少女,对着任静:“哎呀,任静师姐,就和我们一起吧。”

言罢不由分说的就将任静拉走。

“那小子是谁啊?如此臭屁。”林奇随着众人出城,边走边问。

李药舒也接口:“就是,人模狗样的,一副指点江山的臭屁模样。”

一旁的三长老答道:“此乃缥缈峰那位黄姓大能的亲孙子。”

“切,不就是有个厉害的爷爷吗?”林奇一脸的鄙夷。

闻言,周围众人一阵腹诽:你不一样是吗?人家那还是大能的亲孙子呢。


翌日一早,林奇随着天木一起送别掌门冯鑫与其他同门。

看着街道上各派要出城的弟子一个个愁眉苦脸仿佛死了爹妈一般。

再看那些送行弟子有的冷笑,有的欣喜,有的庆幸,有的担忧,有的伤心,林奇颇有些感叹。

突然一张美艳的面孔闪入他的脑海中,这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子,琼鼻樱唇,蛾眉明眸,就是面色有点冷。

他立即出言相询:“怎的一直没看到任静师姐呢?”

任静正是青石山掌门的嫡传弟子,乃是他从小心目中的女神。

任静天赋卓绝,十八岁突破到开光期,加上其如仙子般的美貌,在整个南郡都非常有名。

不过她一心提高着自身实力,对任何倾慕她的年轻男子都冷若冰霜,对林奇更是如此。

毕竟在她眼里,林奇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而已。

天木叹息:“任静前几日被缥缈峰的人接走了,如今应该和他们在一起,昨日那位黄姓大能还对掌门提了提,那意思准备带任静去缥缈峰修炼。哎!青石山太小,恐怕留不住啊!”

他闻言没有说话,任静能加入缥缈峰也是她的造化吧。

毕竟缥缈峰是楚国顶尖大派,里面的资源可不是一个青石山能比的。

回到房间,他开始参悟神行之法,由于最近一直在研究此术,他已有所得。

里面最主要的有一套步法叫做“疾风神行”,初时能让人一步十丈,到了中期能到百丈之多,大成则能神到人往。

不过张行也告知过他,他们的神行之术最多只能练到百丈,这还是必须领悟快之奥义才可能达到,他们疾风门从古到今也没几个人练到过。

林奇现在能够做到一步五丈,但是对灵力的消耗也有些大。

不久后张行前来,指点他一番,得了天木的神魂丹药后道谢而去。

“李药舒这小子跑哪去了?”

他有些诧异,自从昨日进门的时候见过,就一直没影了,连今日早上送别同门也没瞧到。

作为在门内唯一的朋友,两人从小厮混一起,说是形影不离也不为过,但这次回来感觉这小子有点反常啊,林奇决定去瞧瞧他。

四处问了一圈,结果都没看见这小子,他还真是奇怪,无所事事之下,他决定去城内逛逛。

由于半数修士已驻扎城外,此时的御兽城内显得冷清不少,气氛相较昨日亦是稍显紧张,也不知是否他们传讯而回的原因。

林奇如乡巴佬进城般四处闲逛,这算是他首次来到山门外的修士聚集地,所有一切于他来说都很新鲜。

一个时辰后,他慢慢悠悠的开始往回走,然而经过某个路口之时,他无意间扫视到远处有几名年轻修士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不住的作揖好似在赔礼。

“小梳子?”林奇已认出此人正是李药舒,于是不做停留迈步行了去。

“小弟从不赖账,几位大爷乃是宽宏大量之人,可否再宽限几日?”

李药舒满面堆笑,献媚的向几位年轻修士讨好求情。

“啪!”

他话音刚落,其中一人重重一巴掌拍到他头上,直将他打得原地转了半圈,险些栽倒在地。

“魏公子已宽限你一日,今儿个不给你些颜色瞧瞧,只怕还认为我等好欺!”打人者不依不饶的竟是要继续动手。

“慢!”李药舒捂着被打的脑袋以及通红的半只耳尖,挤出笑容:“各位爷就算将我打死,今日我也拿不出啊,不如再……哎哟!”

他话未说完,已被一脚踹飞到墙角。

“一起揍他!”

除去歪头看戏,好似为首之人外,其余几人将蜷缩于地的李药舒围起,抬脚毫不留情的胡踢乱踹。

“住手!”林奇人未到声先至,然而那几位打人者仅仅停顿一瞬,瞥了他一眼,在那位为首年轻公子的示意下,继续向李药舒猛踹,力道仿佛更盛了些。

“我叫你们住手!”见到此景,已奔至近前的林奇大声呵斥。

为首公子微微一笑,慵懒出言:“你谁啊?如此大口气?我等不住手又能如何?”言罢厉喝:“给本公子狠狠的打!”

“噌!”林奇毫不犹豫的取出黑剑,握剑直指:“可是要我动手?”

“中品灵器?”那公子双眼微眯,将手抬起,几位打得兴起之人瞧见后舍下李药舒,忙立于他身侧。

“小梳子,你如何?”

林奇持剑戒备着来到几乎已奄奄一息的李药舒身畔,单手将他缓缓扶起。

只见李药舒脸上有多处青紫,嘴角亦是有血流淌,瞧见林奇,扯动面颊想笑,可惜太多疼痛反而成为怪脸。

“发生何事?”林奇取出一枚丹药递给他,出言询问。

李药舒叹了口气:“他们说你失踪,我就拿所有身家和他们赌你已死,结果你昨天又活着回来,因此……”

林奇有些感动,这小子赌他死,分明就是不想他死啊。

“原来你就是林奇啊!”

那公子听出了端倪,面上再次铺满笑容,斜眼瞅着他出言:“他欠了本公子五十块灵石,你真要替他出头?”

林奇闻言将目光转向李药舒,只听他低声耳语:“这是苍鹤门的少掌门魏衍,我……我确实……”

“行了!”林奇已了然,取出五十块灵石丢给魏衍:“我替他还上。”

“哈哈!”魏衍任凭灵石落于地面,仰头大笑:“昨日确实是五十块下品灵石,不过今日嘛……五十块中品,一块都不得少!”

“怎的?你狮子大开口准备坐地起价?小爷我也不是好欺的!”林奇已感到今日之事,只怕无法善了,语气也强硬起来。

魏衍目光闪动,再次抬手,其身旁一位弟子会意,纵声高呼:“青石山弟子赖账,大家快来瞧瞧啊!”

他们本位于一道小巷之中,如此大声呼喊,顿时引来大街上不少修士前往围观,一时间,杂七杂八的各种言论纷杂传来。

魏衍得意一笑,玩味出声:“此乃青石山林奇,学人出头却又兜不住,赖于此处准备斗狠耍赖,大家来评评理。”

众人见林奇确实手握长剑,不由信了几分。

“这就是青石山林奇啊?传言乃是其山门小霸王。”

“什么小霸王,据说就是个没用的软蛋而已。”

“就是,在山门内因为他爷爷,大家让着他,没想到他不知天高地厚,到外界也耍起了威风。”

“有好戏瞧了。”

林奇将黑剑收起,抱拳解释:“列位道友,我兄弟欠他五十块下品灵石,刚刚我已代还,但他却称过去一日由下品变为中品,还将我兄弟打成这样,是否太过分?”

“哈哈!本公子只说中品没说上品,已是留情,既然说我过分,而你们又给不起,也罢!你们对我拜行大礼,些许灵石,本公子就当打赏了。”魏衍目露嘲讽。

“好啊!”林奇出人意料的爽快答应,将身旁的李药舒一拉,真个对着魏衍行礼。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还不快将家属谢礼给收起。”林奇指着地上散落的灵石吩咐着李药舒。

“哈哈!”

瞧见于此,周遭人群一阵哄笑。

“你!”一直云淡风轻的魏衍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厉声道:“林奇,你有个四品丹师的爷爷,我爹是掌门真人,你能进武府,本公子可是要去缥缈峰修行之人,别人忌你三分,本公子可不怕你,既然你不识抬举……”

他将手挥动:“给我一起上!打得连……哎哟!”

林奇反应很快,没等魏衍说完,施展‘疾风神行’欺身而上,汇聚灵力的一拳轰在了他的脸颊上。

魏衍毫无防备下被他打翻在地,林奇追击过去,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对着他猛揍。

“砰!砰!砰!”

苍鹤门其余几位弟子愣神后,急速上前帮忙。拳头、腿脚,如雨点般落到林奇身上。

“打!就算打死小爷,也不让你活!”

林奇忍受着剧痛,依旧不管不顾的朝着魏衍痛击,猛然间,他想起了轮回在地球上的至理名言:打架用砖呼,不亦乱呼,照头呼,呼不死再呼。

想到此处,他急忙捡起身旁灵石,作势就要给这姓魏的开瓢。

“啊!”苍鹤门一位弟子却是快他半步取出一根铁棒,举起向他抡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挡在了他的后背上,正是李药舒,他这个基都未筑之人挨这一棍,刹那间后背染红,惨呼一声飞了出去。

“小梳子!”林奇闻声扭头看去,顿时怒发冲冠,手中灵石狠命砸下!

然而他刚挥到半空,另一名苍鹤门弟子亦是取出铁棍,抡到他的后背之上。

一股剧痛直冲脑海,一道血腥从口中喷薄而出,溅到魏衍满脸皆是,随着第二棍的袭来,林奇再也无法坚持,也被打翻在侧。

“打!给我狠狠的打!”

魏衍终于踉跄起身,手抹脸上血迹,面目狰狞出声。

“砰!砰!砰!”

林奇全身已麻木,只能下意识的蜷缩成团,毫无反抗之力,周遭围观修士竟无一人出言调解,甚至在他恍惚间,好似还瞥见有身穿青石山服饰的弟子。

“住手!欺我青石山无人吗?”

一道娇叱声突兀传来,人群中不知何时来了一队青年男女,而出言者乃是位一袭白衣的貌美女子,只见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容色绝丽。

魏衍正待反驳,待看清人群中一位手摇折扇的惨绿青年后,忙出言喊停,随即熊猫脸上堆起谄媚笑容,上前道:“黄公子怎的到此?”

黄麒麟英俊面容上泛起笑意,举止潇洒,清淡出言:“你即将成为我缥缈峰弟子,怎能大庭广众下欺凌弱小?”

魏衍忙抱拳:“黄公子教训得是,在下这就走,这就走。”言罢使了眼色,与苍鹤门几位弟子急速离去。

“小旗子……”李药舒艰难向林奇爬去,见他躺于地上不住抽动,转首对那女子哀求:“任静师姐,救救他吧。”

“不用了!”林奇突兀出声,如血人般挣扎片刻想要站起,无奈伤势过重,尝试几次皆是失败,索性坐于地面,取出两粒丹药,一枚拍入口中,另一枚抛给李药舒。

任静眼见于此,俏脸冷厉:“你二人不可再赌!特别是林奇,你如此行事,大长老不知会多伤心!”

语落,不再理会他们,径直离去。

那一队男女完全无视地上的两个“弱小”,将他们当作空气般,有说有笑的亦是离开。

“有人会为我伤心?”

恢复半晌后,李药舒架着他回去山门大院,而林奇一路喃喃自语。


人魔大陆,人、魔、妖三族于上繁衍生息。

人族虽占据大片肥沃土地,但却被另二族给环绕包围。

这个世界惊涛骇浪,一位位天骄踏浪而行,声震寰宇!另一些人则低埋其首,沉默的做着中流砥柱。

楚国乃是人族小国,位于人族领地最南,其南郡,则与大陆最南端的妖兽森林接壤。

此时在这交界处的一座山巅上,一位皓首白须老者张狂大笑,其面若痴,其状似狂。

“敌非敌,友非友!敌非敌,友非友!哈哈!”

笑于前而泪于后,只见他虽苍老却坚毅的脸庞,挂了两行清泪,正汩汩流淌着。

“韵儿,我错了!我错了!”

老者如孩童一般捂脸抽泣,如若让外界之人瞧见,定会难以置信。

“主人!”一位黑发童颜之巨大虚影,面带迟疑的欲要出言相劝,奈何却是词穷而无言以对。

自己的这位主人昨夜于人拜访后,便是缄默无言,直至于这沉默中突然爆发。

“老友!”白须老者拭抹面颊之泪,对那虚影道:“此三枚轮回果种就拜托与你交予有缘者吧。”

“主人!您难道……”虚影大惊失色,满目不舍的欲要出言挽留。

“哎!”老者仰天长叹:“我意已决,不必再言!韵儿已去久矣,我亦无牵无挂。烦请老友于此相守万年,算是替我作那最后之贡献吧!”

语落,老者躬身对那虚影拜行大礼。

虚影忙侧身而避,其身幻灭不定的亦是躬身道:“主人但请心安!必不负所托!”

“本有今无,本无今有,三世有法,无有是处!哈哈!哈哈!”

老者见诸事已了,再次放声而笑,其后只见金光闪动,他已消失于天际之边。

“主人!”虚影之身更加明暗不定,举目望向老者遁飞方位,怔怔出神而久久耸立。

岁月荏苒,匆匆近万载飘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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