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安裴芷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陵梦归春谢淮安裴芷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一袋银钱丢在了我的脚下。想来,她不仅是授了裴芷柔的意思,还有谢淮安的默许吧。看着琥珀远去,我捡起钱袋塞到琳琅手中:“如今我谁也不是了,裴家与谢家,都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只是苦了你跟着我这样没用的主子。这点钱,你拿着另谋生路吧。”“少夫人你要去哪儿?”我默默收着包裹,不再作答。金陵船舶停泊处。我望向湖面,仿佛自己就如那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方向从不由自己做主。当初的那点嫁妆也早就为了贴补家用搭了进去。我突然想起了阿娘当初带着我流浪的日子。后来她勾搭上了裴家老爷,成了他的七姨娘。而我就此成了裴芷柔身边的婢女,过着连琥珀都不如的日子。如今,好歹是自由身了。我宽慰着自己,决心离开金陵,忘掉谢淮安,忘掉裴芷柔,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金陵梦归春谢淮安裴芷柔大结局》精彩片段
说罢,一袋银钱丢在了我的脚下。
想来,她不仅是授了裴芷柔的意思,还有谢淮安的默许吧。
看着琥珀远去,我捡起钱袋塞到琳琅手中:“如今我谁也不是了,裴家与谢家,都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只是苦了你跟着我这样没用的主子。
这点钱,你拿着另谋生路吧。”
“少夫人你要去哪儿?”
我默默收着包裹,不再作答。
金陵船舶停泊处。
我望向湖面,仿佛自己就如那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方向从不由自己做主。
当初的那点嫁妆也早就为了贴补家用搭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了阿娘当初带着我流浪的日子。
后来她勾搭上了裴家老爷,成了他的七姨娘。
而我就此成了裴芷柔身边的婢女,过着连琥珀都不如的日子。
如今,好歹是自由身了。
我宽慰着自己,决心离开金陵,忘掉谢淮安,忘掉裴芷柔,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却忽然听见一旁有人闲聊:“听闻金陵谢家的少夫人不见了,谢家少爷发了疯四处寻人,连京城的差事都不顾了!”
“什么?
他当初赴任,不是带了一个女子在身边,难道那不是他夫人?”
“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人是裴家嫡女,嫁给谢家的是一个裴家庶女……”谢淮安在寻我?
面纱下,我的神情异常复杂。
他怎么可能会找我,他此时不应该与裴芷柔双宿双飞,娇妻在怀吗?
“这位夫人,你是上还是不上?”
船家看了我一眼,不满地催促问道。
我赶忙点了点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船只。
也许是从未坐过船,刚开船不久我便觉得一阵晕眩恶心。
船上两个好心的大姐扶我来到船头透气,其中一位大姐开口问了我一句:“见你梳着妇人发髻,你这是要去哪儿寻亲吗?”
我挤出一丝苦笑来,摇了摇头。
此时另一位大姐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我看你脸色苍白得很,怕是身子不好,正好我也学过把脉,给你瞧瞧。”
突然,她神色一变,欣喜道:“哎哟,这还是喜脉啊,你有身孕了?”
这一问令我怔住,久久未回过神来。
谢淮安高中状元的那一夜,突然喝了许多酒然后闯进我的房间。
在此之前,我们一直未圆房。
可就是那一夜,他与我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时我还欣喜着,以为往后二人相处都会是心心相印,举案齐眉。
直到他第二日醒来对我说:“昨夜是我喝多了,你不要多想。”
我抚了抚我的小腹。
因身子骨自小不好,月信紊乱,我从未想过怀孕之事。
况且我被罚跪祠堂,高烧喝过药,这孩子竟还能保住。
我颤抖着确认:“真的是喜脉吗?”
大姐笑着说:“这肯定错不了!
只是你这脉象似有滑胎之迹,得细心将养才是,怎么还能坐船奔波呢?”
“下一站在何处靠岸?”
“沣州。”
我望向茫茫前方,留下欣喜的泪水。
无论往后多么艰苦,这个孩子的到来都带给我无限的希望。
嫁给谢淮安的第三年,我决定寄去一封和离书,了了这段孽缘。
接过和离书的琥珀一脸笑意:“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你肯写,便给你点银子另谋生路。”
说罢,一袋银钱丢在了我的脚下。
想来,她不仅是授了裴芷柔的意思,还有谢淮安的默许吧。
我望向湖面不知该去向何处,却听见一旁有人说道:“听闻金陵谢家的少夫人不见了,谢家少爷发了疯四处寻人,连京城的差事都不顾了……”距离谢淮安北上京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偌大的谢宅,只剩我一个空有少夫人头衔的人还在。
“诶,你们说,少爷还会来接这个女人去京城吗?”
“裴家嫡女都跟着去了,还有她这么一个庶女都算不上的人什么事?”
“也真是可怜,说不定哪天就等来一纸休书逐出谢家了。”
琳琅在我身旁听得来气,欲要冲出去和这群七嘴八舌的婆子们争辩。
我拉住她,轻声苦笑:“罢了——她们说的也没有错。”
我只是裴家一个妾室带来的继女,连庶女的名头都算不上的存在。
三年前,谢家出事,裴家老爷为了避人口舌,将我嫁了过来。
谢淮安原本的妻子是裴家嫡女裴芷柔,二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只是彼时她怕嫁来被连累,便哭着要裴老爷推脱了这门婚事。
红烛高照的那个夜晚,谢淮安冷若冰霜,眼里只有厌恶。
“你就这么嫁了过来,不觉得恶心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话是我十岁那年,不小心弄脏了裴芷柔的裙子,他替我解围:“你这妹妹倒也不失有趣。”
仅仅只是这样一句话,却让我记了六年。
至此,他便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好话,甚至连一个字都不肯施舍给我。
起初,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姓裴,所以他才那般对我。
如此偷天换日,随便拿一个连庶女都算不上的人来搪塞金陵有名的门户,裴家做的的确上不了台面。
可后来,他高中状元风光回乡,裴芷柔再次贴了上来,他却来者不拒。
两人甚至明目张胆地共处一室。
“谢郎,也不知我那傻妹妹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瞧你都瘦了这许多。”
“阿柔,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对谢郎的心意从未变过,那年我得了重病,怕连累了你才让父亲将温言嫁了过来。
你不知我日日思念着你,心里的苦却无处诉说。”
门缝中,女子的声音轻柔且娇美,令人心生怜爱。
谢淮安嘴角含笑,看着她的目光那般温润,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从檐下传出。
我狼狈转身,快步逃离这处院子。
“站住!”
廊下转角处,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
是谢淮安的阿娘许氏。
她向来不待见我,认为我嫁给谢淮安辱没了谢氏门楣。
我忍着泪水,欠身颤着音色:“婆母安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迎面扇来。
“果然上不了台面,在家中便如此不顾仪态,安儿此去京城,若是带了你去,不知要丢我们谢家多少脸!”
火辣辣的刺痛感灼烧着我的脸庞,我被许氏身边的仆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婆母,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我磕头磕到额上血肉模糊,毫无尊严地祈求她放过我。
可依旧被丢在了黑暗的祠堂中,让我好好反省,不准人送吃食。
夜里倒春寒的冷气冻得我浑身发烫高烧,可谢淮安却在和裴芷柔吟诗作赋,郎情妾意。
我昏迷多日,再次得见天光之时,谢淮安已经带着裴芷柔北上京城赴任了。
琳琅见我面如死灰,握着我的手安抚道:“少夫人,少爷一定会派人来接你的!”
枕边的泪痕再次洇作一团。
三年前,公爹因贪污受贿一案,被判流放,谢家遣散家仆,变卖家产去通融关系。
我带着婢女琳琅嫁进谢家,照顾婆母许氏与谢淮安,脏活累活全都不在话下。
谢淮安不止一次想要赶我走,我曾偷听到他与婆母的对话,说不想我继续在谢家跟着他们吃苦。
金陵谢郎,多少女子倾慕的对象,品行端正,风流翩翩。
若非一朝败落,又怎会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结为夫妻。
因而这三年,我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去街头卖绣品,将眼睛都要熬坏了只为能让他穿上一身暖和的大氅去书院求学。
后来案子重审,因证据不足,免了公爹罪名,退还了私产,日子才渐渐好起来。
谢淮安也一朝夺魁,成了金科状元。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之时,裴芷柔再次出现。
许氏转眼便忘了这三年我是如何尽心服侍的,动辄便是打骂羞辱。
谢淮安冷眼瞧着我被罚跪祠堂,我拉住他的衣角,听到的却是:“三年前我便让你走,是你自己不肯。”
是我自己不肯。
不肯从这场荒唐的梦中醒来。
我以为全心全意便会赢得他的爱意,岂知世人都是贪慕虚荣的。
连庶女都算不上的我,又怎配与金陵谢郎并肩同行。
所以他走了,丢下我干脆利落地走了。
也许到了京城,裴芷柔便会顶替我的身份成为状元夫人。
而裴温言,只是金陵一默默无籍的弃妇。
就在我准备老死在金陵谢宅时,裴芷柔身边的贴身婢女琥珀突然出现。
她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家小姐此次派我回来,就是为了取你与谢家少爷的和离书。
这儿已经写好了,你签字画押便是。”
我哆嗦着唇,心灰意冷地问道:“是淮安他——写的吗?
这是他的意思吗?”
琥珀轻蔑一笑:“自然是少爷他的意思了。
很快我家小姐便会与少爷成亲,二人再续前缘。
你一个妾室带进裴家的贱仆,鸠占鹊巢三年也过够了瘾吧。”
琳琅心疼地将我护在身后:“你才是裴家的贱仆!
当初是你家小姐不肯嫁怕苦怕累,你们——琳琅,不要再说了……”我哽咽道。
随即迅速背过身将和离书签字画押。
原来他连一处能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肯留我。
接过和离书的琥珀一脸笑意:“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你肯写,便给你点银子另谋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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