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川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东川侯府》,由网络作家“侯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阳找人诬陷我的事传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震怒,说要废除父亲侯爷的爵位。祖母慌了,连忙让父亲和邵阳母子断绝关系,还找到我面前来。“阿岩,当初是祖母的错,你别生气,回侯府来吧,祖母会像对待邵阳一样对你。”父亲也难得放软语气,“只要你愿意回侯府,无论是世子之位还是其他的都随你,整个侯府由你掌管。”曾经我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求着我要。真可笑。可我已经不稀罕了。“老夫人和侯爷请回吧,我姓赵,侯爷姓邵,毫无关系。”祖母杵着拐杖痛心疾首,“阿岩,你当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吗,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有良心。”我以为她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应该看得清,没想到还是糊涂。“当初祖母让我把世子之位让出来,一心想扶邵阳生母上位,恨不得我早日带着母亲离开...
《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东川侯府》精彩片段
邵阳找人诬陷我的事传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震怒,说要废除父亲侯爷的爵位。
祖母慌了,连忙让父亲和邵阳母子断绝关系,还找到我面前来。
“阿岩,当初是祖母的错,你别生气,回侯府来吧,祖母会像对待邵阳一样对你。”
父亲也难得放软语气,“只要你愿意回侯府,无论是世子之位还是其他的都随你,整个侯府由你掌管。”
曾经我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求着我要。
真可笑。
可我已经不稀罕了。
“老夫人和侯爷请回吧,我姓赵,侯爷姓邵,毫无关系。”
祖母杵着拐杖痛心疾首,“阿岩,你当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吗,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有良心。”
我以为她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应该看得清,没想到还是糊涂。
“当初祖母让我把世子之位让出来,一心想扶邵阳生母上位,恨不得我早日带着母亲离开侯府,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祖母老泪纵横,只骂我不孝。
父亲垂头丧气在一旁站着,我心里一阵苦涩。
“两位还想要留下用饭吗?”
他知道我在下逐客令,脸色立刻涨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看到这里我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侯爷不必担心,皇上并非无情的人,只要侯府不犯事,便能安全无虞。”
“现下皇上召见我,便不跟二位叙旧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从宫里出来时,听说侯府大张旗鼓去祭拜我外祖父和母亲,连老夫人也去了。
邵阳一心想回侯府,被看门的小厮关在门外,说要跟我道歉。
可这又有何意义,不是所有的亏欠和伤害都可以弥补的。
就像林淑婉。
她几乎每日都到我府上求见,今日来得更早一些。
“阿岩,这个一直在我身上,没给邵岩,你收下好不好?”
她双手捧着那块同心玉佩,一脸哀求,眼里闪着泪花,似乎只要我说不要,就立刻落下来。
“林姑娘收回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没想好便不要轻易送出。”
她急忙解释,“我想好了,一直都只想给你,那日是……”
“林姑娘。”
她被我突然打断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兔,我缓了语气开口: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林姑娘。我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以后没有皇上召见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林姑娘也忘了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如今侯府离散,她一个外人也再无待下去的理由。
我让东川去账房支了些银子送去,可没找到她人。
大军出城那日,有人在城外的河谷里发现一具女尸,路过我身边时,我看见白布下露出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枚同心佩。
“阿岩,怎么回事,还没上战场就被吓哭了。”
钟远志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居然流泪了。
“无事,想着以后很难回来了,有些感慨,继续上路吧。”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只有边塞大漠与金戈铁马。
钟远志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有外祖父的风范。
我被封为镖旗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
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
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的不少。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林淑婉,她跟在邵阳身后满脸哀戚。
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她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
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
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
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林淑婉,她看见我猛地扑过来。
我下意识躲闪开,她扑了个空。
“阿昭,你不愿理我了吗?”
“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邵岩这个人,我站找不到你。”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日我刚从训练场下来,就有守营的将士告诉我有一个妙龄女子找我,还打趣我招女人喜欢。
“她说找阿岩,想来想去只有你单字一个“岩”。
“你小子可以啊,成天有女人找你。”
第一仗胜利后,我在城中负责安置受伤战士,常常和百姓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边塞民风开放不比皇城,女子若是遇上心仪的男子也会主动示爱,因此常有女子往我营帐里送锦囊。
我经常被大家取笑,久了便觉得烦闷,听他那么一说我就恼了。
“别胡说,我没这心思,都打发了吧。”
我没想过会是她。
我同侯府断绝关系后就改随母姓,在边塞一直用“赵岩”这个名字,她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我退了一步和她保持距离才缓缓开口:“找我有何事?”
她往前一步又止住,“我不该找你吗,我是你未婚妻啊。”
“未婚妻?林姑娘怕是忘了,定亲书和信物已经归还,你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你不是说你的夫婿是侯府世子吗,我只是一介莽夫,配不上林姑娘。”
我这话说的是事实,也解恨,但她眼含泪水,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刺痛。
六年,不是六天,哪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
“林姑娘,你我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我快步离开,又遇上前来寻人的邵阳。
“大哥,没想到这没长时间没见,还是改不了私会女子的癖好啊。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淑婉的名声?”
我冷眼看他,要是在战场上早就一刀割下他的头颅。
“本将军与世子非亲非故,世子该唤在下一声骠骑将军才是。”
“至于名声,你该问问林姑娘,她当初顶着我未婚妻的身份与你同进同出,给你上药,你们携手同游时可考虑过她的名声?”
“另外,这是我府上,劝世子别乱跑,要是不小心迷了路,受了伤,本将军可没办法跟侯爷交代!”
邵阳听完脸色突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明知道我没被封为世子。故意挖苦我是不是!”
我意外的看着他,我记得当年祖母和父亲不是急着让他当那劳什子的世子吗?
“噢?是吗,那真是可惜,看来是邵公子的宠爱还不够啊!”
若不是在我府上,他那样子已经想跟我动手了,可不仅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也打不过我,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林淑婉意外地没有离开,呆呆杵在原地。
“阿岩,皇上说邵阳没有当世子的才和德,侯爷不敢封他为世子。”
“你离开后,侯府受到世家排挤,大臣也多次弹劾侯爷……侯爷他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
原来如此。
没了母亲和我,没了外祖父的庇佑,侯爷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难怪今日只见邵阳和林淑婉,不见父亲,毕竟谁愿意见到自己丢弃的儿子比自己更厉害呢。
尤其我的功名是自己挣来的。
“阿岩,以后我就留在将军府陪你好不好。”
陪我。
我气极反笑,当初最先抛弃我,丢下我去陪邵阳,伤我最深的不就是她吗?
现在我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何须她陪!
“林姑娘说笑了,天色已晚,姑娘还是早些离开此处吧。”
东川朝门口的侍卫递了眼色,两人上前将林淑婉请走。
她不愿,挣扎着叫我的名字,直接被人丢了出去。
我去了事先让东川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
钟远志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他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
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
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
东川被安置在将军府,他没必要陪我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他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
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
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男子汉,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矜贵公子。
整整一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抵达边塞。
甚至行李都还未安置,便急忙上了战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脚下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土。
我忘了自己是谁,更来不及思考能不能活下去,只在刀光剑影中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昏天黑地的三天过后,敌军损伤惨重,暂时退到十里外。
我带着满身伤来到城楼,看着下面堆积成山的尸体,喉咙像卡了石子一样难受。
那个在路上和我说回家要给老娘买个大院子的将士没了。
我亲眼看见敌军将领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
“阿岩,这就是战争,你要习惯。”
钟远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嗯,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
“将士们不拿命拼,那死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上至父母下至妻儿,蛮族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我们也一样,不想百姓惨死,不想敌人在家人的坟墓上践踏,只能拼!”
我终于明白当年外祖父为何走的那样决绝。
不仅为了黎明百姓,更是为了我和母亲能幸福地活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我和战士们一起清理尸体,用牛车拉到万人坑。
回到营里已经夜深,我竟一点困意也没有。
我给柏川写了封信,让他去皇城外三里的村子里找一位姓孙的大娘。
从我娘的嫁妆里支点银子给她置一处院落,让她余生无忧。
我帮不了所有的人,但能帮到这一个,也心安。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训练,上过一次战场,我才知道以前跟外祖父学的那些功夫远远不够。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我们必须无时无刻准备迎战。
两月后,几支蛮族部落联合进犯,趁着月色突袭。
可他们失算了,我们每日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从未松懈。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大家积攒了几月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敌军身上。
七日的时间,敌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将领带着几千人从山里逃走。
我带了一支军队乘胜追击,以少胜多将几千人围剿在万人坑旁的山沟里。
我亲自斩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外威慑四方,这一日,城中热闹非凡。
皇上知道后大喜,我又回到皇城。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钟远志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邵阳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他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岩,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邵阳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他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弟弟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阿阳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世子之位就废了!”
我不在乎世子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邵阳的好友。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东川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东川,第一个赶来的林淑婉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邵岩,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阿阳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远志,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林淑婉和邵阳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东川从外面进来被她看见,她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远志,她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邵阳先一步开口:“大哥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林淑婉脸色涨红:“邵岩,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世子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天真的笑颜如今只属于邵阳。
钟远志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他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林淑婉不信,她生的漂亮,出门总是会遇上一些浪荡子。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她又要顾全她的名声,每次都是偷偷跟踪,她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她反而不信。
“大哥,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他把我找人查他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大哥,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东川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林淑婉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岩,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敢作敢当的侯府世子,怎么成了这样道貌岸然之辈。”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侯府世子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不忍心让未来的妻子连吃穿用度都要看别人的眼色。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邵阳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她自由了。
春闱放榜那日,我成了侯府的罪人。
父亲当众给了我一耳光,“你为了名利把你弟弟害成这样,不配为侯府世子。”
祖母捶胸顿足指责:“那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未婚妻贴心地为庶弟披上毯子,没抬头看我一眼。
后来,庶弟害我摔断腿耽误了殿试,前途尽失还差点掉了脑袋。
我还回定亲书,随西征大军远赴塞外。
从此金戈铁马,守护边塞。
……
“世子,已经查到给二少爷诊治的大夫,他收了一笔银子离开皇城住在城外三里的小村。”
“我们派出的人就守在附近,要带回侯府吗?”
我摇摇头,“把人撤了吧。”
“可人跑了怎么办,他是唯一能证明二少爷在说谎的人证。”
小厮东川急得来回踱步。
我无力的摇着头:“无妨,先撤吧,把人带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
东川无奈退下,转身差点撞到赶来的林淑婉。
她怒气冲冲,绣眉紧拧,东川连忙行礼,“见过林二小姐。”
“哼,不长眼的东西。”
看见她,我心里一震,开始密密麻麻泛疼。
“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在陪着邵阳吗,每日与他吟诗作乐,已经很久不曾理我。
“你还问!邵岩,你是不是派人去查阿阳的事了?”
“你知不知道他本来就因为没能参加春闱很难过了,就非要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她比刚刚的东川还要激动。
就像那日我高中,兴冲冲回到家想给祖母和爹爹一个惊喜。
却被他们接连数落一顿,说我是故意在邵阳面前得意。
明明邵阳落马一事疑点重重,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是我怕邵阳高中得皇上青睐,威胁到我的世子之位。才故意在他的马上动了手脚,害他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可一个摔断腿的人是怎么在半日内从十里外的城郊爬回侯府门口的?
“大哥,我本无意于世子之位,只想考取功名有个安家立身之本,为何要如此待我?”
“爹,祖母,孙儿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回家的路真的好远好远。”
“孩儿不孝,没好好爱护身体,要母亲知道该难过了。”
几句话就让父亲和祖母又心疼又愧疚。
他本是小妾生的庶子,我娘去世后,小妾独得爹得恩宠。
祖母向来不喜欢我母亲,小妾乖巧又听话,邵阳嘴也甜,我在家中就更没什么存在感。
我被禁足三日,逼着给邵阳道歉。
可我什么也没做,为何要道歉?
我难过至极去找未婚妻林淑婉,却被告知她去了邵阳院子里,说要贴身伺候。
她本是因为家道中落没了父母才会以未婚妻的身份暂住侯府。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贴身伺候男子,我怕别人说闲话,去找她。
结果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邵岩,你恶不恶心,阿阳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样侮辱他。”
“你必须向阿阳道歉,否则这婚就退了吧!”
当年是她亲口说要嫁给我,我才会央求母亲去提亲。
现在也是她,因为邵阳说要和我退亲。
一时间,我从众人敬仰的高门世子成了被弃如敝履的可怜虫。
我想不通为何会成这样。
我才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我母亲是威远将军独女,可所有人都偏爱邵阳。
从那日起,我便没能再好好同她讲过一句话。
“你说话,邵阳。”
我收回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勉强笑笑,“不会,我再也不会查了,你们放心吧。”
或许是我从未对她这么冷淡过,她的眼神由愤怒到惊讶。
“你,你说真的?”
“邵岩,我不会嫁给一个骗子。”
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她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见我一直没再开口,觉得我是故意冷落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在桌上站起来,腿还没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像刀在腿上割。
到了书房我已经满头大汗。
我用帕子细细擦着母亲的牌位,自从邵阳受伤后,爹迁怒与我母亲,把她的牌位从侯府祠堂挪了出来。
偌大的侯府,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地方算干净的。
“母亲,等祖母生辰过后我就要走了,我不会让你和外祖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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