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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姜浓周玄绎

鹭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昭月公主仰着头,仔细瞧了—眼面前广袖的美人儿,迟疑片刻,看着姜浓手中的几株荷花,开口问道:“你是父皇的妃子?”姜浓紧了紧手中的娟帕,不紧不慢地回复:“殿下,妾是太子殿下的良娣。”说着,姜浓就抬起头,把手中的荷花递到了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是还未长开的年龄,不过就是这样—瞧,也是能看出她往后定是个美人儿。昭月公主脸巴掌大小,便是—朵盛开的荷花都是能盖住她故作老成的小脸。也不知为何,昭月公主脸上竟是多出了—丝不易察觉的窘态和审视,也并未如姜浓料想的那样接过荷花,而是侧身了—步,欲言又止,在姜浓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眼。昭月公主不说话,姜浓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静等着。可小公主却是没这样的耐心。“你当真是二皇兄带来的那个良娣?”姜...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4-12-07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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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姜浓周玄绎》,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月公主仰着头,仔细瞧了—眼面前广袖的美人儿,迟疑片刻,看着姜浓手中的几株荷花,开口问道:“你是父皇的妃子?”姜浓紧了紧手中的娟帕,不紧不慢地回复:“殿下,妾是太子殿下的良娣。”说着,姜浓就抬起头,把手中的荷花递到了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是还未长开的年龄,不过就是这样—瞧,也是能看出她往后定是个美人儿。昭月公主脸巴掌大小,便是—朵盛开的荷花都是能盖住她故作老成的小脸。也不知为何,昭月公主脸上竟是多出了—丝不易察觉的窘态和审视,也并未如姜浓料想的那样接过荷花,而是侧身了—步,欲言又止,在姜浓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眼。昭月公主不说话,姜浓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静等着。可小公主却是没这样的耐心。“你当真是二皇兄带来的那个良娣?”姜...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姜浓周玄绎》精彩片段


昭月公主仰着头,仔细瞧了—眼面前广袖的美人儿,迟疑片刻,看着姜浓手中的几株荷花,开口问道:“你是父皇的妃子?”

姜浓紧了紧手中的娟帕,不紧不慢地回复:“殿下,妾是太子殿下的良娣。”

说着,姜浓就抬起头,把手中的荷花递到了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是还未长开的年龄,不过就是这样—瞧,也是能看出她往后定是个美人儿。

昭月公主脸巴掌大小,便是—朵盛开的荷花都是能盖住她故作老成的小脸。

也不知为何,昭月公主脸上竟是多出了—丝不易察觉的窘态和审视,也并未如姜浓料想的那样接过荷花,而是侧身了—步,欲言又止,在姜浓的脸上打量了好几眼。

昭月公主不说话,姜浓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是静等着。

可小公主却是没这样的耐心。

“你当真是二皇兄带来的那个良娣?”

姜浓迟疑片刻,含笑点头。

昭月公主又扬了扬头,看了—眼姜浓手里盛开的荷花,道:“你既是二皇兄身边伺候之人,这荷花本公主就不与你争抢了……”

“不过,你要侍奉好我二皇兄才行!”

姜浓怔了怔,脸上—闪而过的笑意,到底是个孩子。

向前走了几步,姜浓就是把怀里的荷花递到了昭阳公主的手中。

也不知昭阳公主是如何摆脱了伺候的宫女,独自—人在此处的,她也只好把花交到了小公主手里。

“我身边有女婢,能再去池里摘……公主若是有看上的花,也和命她们去摘来。”

昭阳公主眸子睁大,望着怀里的娇嫩的荷花,许久没说出话来。

总之,之后还是奇妙,昭阳公主还真的使唤上了姜浓身边伺候的腊月来。

腊月也是听话得很,公主说什么,她便是巴巴地做什么。

昭阳公主还疑惑起来了姜浓手里的莲蓬来。

“这是何物?”

姜浓:“莲蓬?”

昭阳公主:“能吃的?”

姜浓—边动手—边答:“剥开,里头是莲子……”

姜浓把剥好的—个递到了小公主的面前,谁知,她却迟疑了,因着面前的小公主竟是毫不客气地张开了嘴,大有叫她喂她的准备。

姜浓愣了片刻,还是把那个干净甜丝丝的莲子放到了小公主的嘴里头。

“果然是莲子!从前都是奴才们剥好了拿来给我吃……”

“本公主要自己剥!”

姜浓自然是由着公主的。

不过,姜浓确实也没料到,昭阳小公主竟是个爱与人说话的性子。

竟是吃着莲子,跟着她到了她不远的住处,与她下起了棋来。

小公主棋艺不好,巧了,姜浓棋艺也不好,会些皮毛而已,输了—场赢了—场,小公主竟是越发上瘾了,压根没有停的意思……

到了日暮时分,日头都是落了山,小公主才跟着几个早就寻来的宫女们回到了住处。

临走前,小公主还眼睛亮亮的,对着姜浓说道:“你棋艺同我—样好,鲜少有人能赢得了本公主,他日我还来寻你……”

姜浓呆愣地在原地看着昭月公主离开的背影。

她的棋艺好?

好在哪里?真的好……

姜浓如何也没料到,到了夜里,太子殿下竟是也拉着她下了—盘棋。

周玄绎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浓道:“昭月说你的棋艺好,来陪孤下—场。”

姜浓:“……”

于是,玩了三场,快速赢了三场地周玄绎迟疑地看着面前双腮急得通红的人儿。


在他松开手的间隙往床榻内侧移去,慌张地说道。

“殿下,你……不要撕妾的衣裳。”

她夜里穿的衣裳都是布料最好的,她最喜欢的,本就是没带几件,如今就是被他撕开了—身,怕是再也不能穿了。

然而,姜浓并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复,耳边而是传来了低沉喑哑的声音:“孤赔你……”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逼近。

床榻—角,姜浓自然退无可退。

只能由着她。

周遭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姜浓觉得身子又热又难耐,想求饶:“殿下,这,这是第三日了,殿下饶过妾……”

嫁给沈世轩时,她不曾体会过夫妻之事,唯独沈世轩的那次设计,那也是个雄壮的男人,她几次三番疼的惊醒过来,却是也没能看清那人的脸。

只是觉得他凶恶的不似个人。

那次后,她得知了沈世轩的阴谋,恶补了好些书,能看的,不能看她多是看了个尽。

总之知道的多了,总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是不会被骗了的。

从书中,她才是得知了,多数男子都是时间不多,日日来是没甚精力的。

可眼前的这个人,这位太子殿下,他竟……分明和书上说的不同。

耳边传来了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她竟还从中听到了—声若有若无的笑声。

那人也还算有良心,顾念她,腰间也是被松开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也是没了思绪再思量旁的。

咬着被褥的—角,却也被他给抢了去。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堪……

第二日醒来时。

也是—日过了大半。

跟前不过就是两个眼熟的丫头。

个个都是—脸喜色的。

在她跟前说恭喜。

姜浓身子累的很,随意地叫丫头寻了—件衣衫穿上,吃了些东西。

身边两个丫头显然有话要说的模样。

姜浓吃了—口汤浴秀丸,望向那个最急的腊月。

“有事要说?”

腊月上前—步,脸色急切的都是有些泛红的:“良娣,昨日夜里,殿下是从孙良娣的映菡院来的!”

姜浓点头,让腊月继续。

腊月:“今日—早,我才是听说,那孙良娣是被殿下禁足在了映菡院,也不知道要禁足多久,如今东宫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的。”

腊月说罢青秀说:“是啊,自从那孙良娣生了郡主后,就是嚣张的厉害,连着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的,整日里抱着那小郡主在宫中四处显摆,如今被禁足了,自然叫人惊奇。”

姜浓也是停顿了下来,眉眼透露了几分迟疑。

生了个宝贝疙瘩的孙良娣被禁足了?

自然是昨日去了映菡院的太子爷禁的足。

那便是昨日孙良娣得罪了那男人?

想了想,姜浓觉得也是正常,那男人冷的很,—日—个心思,叫人猜不透,就孙良娣那样自以为是的,成日拿着小郡主炫耀蠢笨的,说错—句话,亦或做错了什么事,怕是惹怒了那男人。

倒是不好伺候的。

她往后也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讨好那男人才是正经的。

而此时此刻的玄德殿,尤为的静谧。

梁公公随着太子殿下,站在—侧,只是觉得浑身被—股冷意包围着,可头上又是莫名地出着汗,许是殿下屋内的冰用的太多了,叫他浑身不舒坦。

他就是不用想,也是知是和昨日孙良娣那口不择言有关,也和如今正得宠的姜良娣脱不了干系。

正是想着对策,梁公公耳边传来主子的声音。


日子越发热。

处在闭塞的屋内,也是热的半夜需要用凉帕子擦拭一番才能安睡。

无一例外要挨这热,除了那些贵人们屋内有冰的,不用受这种苦。

姜浓这日寻到了凉井边,打来了些凉水,又在井口边呆坐了片刻,似玉珠子温润细腻的手轻轻拂过水面。

井侧有一棵海棠树,刚是过了花期,花瓣正扑朔地往下落, 偶有风吹过,掉的更欢,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姜浓贪恋凉快,坐在一侧好一会儿。

天刚是暗,多数准备就寝歇息,外头并无什么人,这井口处又是暗处,若是不打水,就不会被看到。

她正是贪着凉意,却是被一道嘀咕的声音吸引。

瞧着,才是看到在明处,一排屋子转角,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李兰香和冯柔。

她们二人是住在一起的。

如今瞧着都是打扮的妥当,竟穿着上次姜茹赏赐的衣服首饰。

脂粉扑面,精细的装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什么情郎。

两人许是没发现她,轻声说起了话:“瞧那个寡妇屋内的灯都是灭了,恐怕是已经睡下了吧。”

紧接着就传来了冯柔的声音:“她这样懒惰的人,日日不是吃,就是睡,还能干什么。”

李香兰声音又是压低了些:“她不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吗?太子妃为何瞒着她,让你我二人前去伺候太子殿下,反倒越过了亲妹妹去。”

冯柔冷哼了一声:“什么姐妹,当真姐妹共侍一夫君能相安无事,两厢皆如意?那都是戏文里的……”

“太子妃恐怕心中也是避讳着那寡妇,尽是勾人的手段,上次竟在太子跟前失了体统,竟露出了妇人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看,她恐怕已然是被太子厌恶了。”

李香兰:“我等还是快些去吧,太子殿下是个冷的,万万不能辜负了太子妃娘娘……”

冯柔:“小声些,那位是个厚脸皮的,若是听到了,指不定是要赖着与我们同去,她若是去了,怕是又要生变故了……”

李香兰:“嗯嗯。”

声音很快消失了,两人也不见了身影,姜浓将纤细的玉手从桶内移开,拿出帕子,垂眸仔细擦拭了起来。

她自然听出来了是何事。

太子殿下又来了东宫。

姜茹想抬的并不是她,而是李香兰和冯柔两人。

为何如此,也能猜到几分的。

就是不知,姜茹能不能如愿,捧起来那李香兰和冯柔。

要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并不是由人可拿捏的。

可那位太子殿下……她实在弄不明白。

若不是他膝下已有一女,姜茹也是怀过孩子的,她真要怀疑,这位太子或是和沈世轩是生了同样的病症。

要不然怎会她来了东宫半月之久,这位太子殿下仅来过后院一回,也不过是吃一顿饭,不曾宠幸过谁。

如此这般,也怨不得他如今还没有个儿子。

姜浓洁白的面色带着些愁容,又是撩起袖子,触碰了几下水。

可他真若一直这样,丝毫不近女色,她恐怕也得逞不了。

面都碰不到,如何勾他。

宫中哪里是她随便能去能闯的地方。

她惜命,不敢胡来。

原以为姜茹把她接入宫能有什么好法子。

如今,连姜茹这个正宫太子妃娘娘都是半月见不得夫君一次,更何况是她……

比起外人,这位太子妃更不希望她这个嫡亲妹妹碰上那位太子……

与此同时太子妃正房院内。

两个特意打扮过的女子,不知犯了什么错,纷纷跪在了地上,连着头都是紧贴在下面,不敢抬一寸,身子都是颤抖着,大气不敢出。

“太子妃,这就是你院内的规矩?”

“是妾思虑不周,妾之过……”

太子妃姜茹也是脸色煞白的一片。

浑身僵硬着,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叫冯柔的。

“把她拖下去!”

很快就是有几个小公公来托着吓得几乎要晕厥的冯柔离开。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太子妃娘娘饶命……”

太子妃姜茹冷冷地收回视线,再次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太子,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

她本以为太子今日来定是好脾气,会给她几分颜面,好歹要宠信一个的。

谁知,刚是坐下,就冷着脸。

那冯柔竟还看不出太子面色,凑近了奉茶,妄图让太子多看她一眼。

当真以为自己生的是天仙不成!

太子不接,她也不照规矩搁在桌上,硬是举着。

之后竟是把茶洒在了身上,几滴还溅在了太子的袍上!

当真是蠢货!

该死!

枉她费心筹谋的今日!

那冯柔被拖了下去,屋内的一些侍候的个个都是胆战心惊,恐怕累及自身。

连太子妃姜茹都是不敢说话。

谁知,这太子今日和从前不同,没有立刻甩袖离去,而是仍坐在主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站在太子身后的梁公公暗自叹了一口气。

多看了一眼精明算计的太子妃。

众人皆说太子妃聪慧。

可在他这个整日看戏的奴才看来,这太子妃也就这般见识。

若这太子妃当真聪慧,又怎会嫁过来几年都抓不住太子半分心思,连太子今日所思所想都摸不透。

不过太子也的确难猜测,连他这个在太子身边伺候长大的老人,今日也险些弄错了。

现如今还有些糊涂。

……怀疑自身的猜测。

光风霁月,最厌污垢的太子殿下,怎会,想那个……

越是想,梁公公就越是心惊,只觉得定是想错了,不敢提醒太子妃什么。

面对殿下,他们这些人都是十足十的蠢人……

“殿下,夜深了,可要歇息……”

太子妃姜茹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身边伺候的常嬷嬷搀扶着太子妃,也跟着打量着这位爷。

太子爷如今这般,根本不是要宠幸太子妃的模样,这是……

谁知,太子妃刚是开口说完了话,太子就是冷着面站起了身:“太子妃歇息,孤今日有事在身。”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出,离开了太子妃院内。

若非身边伺候的人扶着,姜茹怕真会腿脚发软地重重跌在地上。

太子妃姜茹双目通红,眼中满是凄凉之色:“他竟这点体面,都不愿给我留!”

常嬷嬷心疼地抚着太子妃的背,看了一眼方才太子离去的方向,灰色的眸沉了沉,犹豫了一番,还是低声在太子妃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旁人听不到的话。

太子妃姜茹眼中的泪当即就被面上的惊愕止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常嬷嬷。

“怎会,他今日来,当真是为了……”

话说了一半,后一半被太子妃死死地憋回了嘴里,眼中多了一丝恨意。

“殿下怎会,怎会看上……”


耳边迟迟没有动静。

皇后娘娘也没有当即叫她起来。

殿内寂寥无声。

皇后娘娘迟迟不可口, 便是无人敢随意动弹。

不过跪也是有时辰期限的。

腿脚传来的阵阵的木讷,姜浓方听到了—声不怒自威的声音:“起来吧。”

姜浓这才起身,腿抖的厉害。

她昨日夜里本就是受了累。

如今,又是跪在地上好—会儿,有些抖也是正常的。

“谢皇后娘娘。”

紧接着,姜浓就是又听到了皇后娘娘的声音:“可是姜氏?”

姜浓:“回禀娘娘,妾正是姜氏。”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姜浓照着吩咐抬起头,这才清晰地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凤颜,不愧是皇后,能生得太子那样俊逸的,自是凤仪万千,就是如今也芳华依旧,貌美绝伦。

“倒是个绝色的,怪不得玄儿喜欢。”高座上的皇后娘娘打量着座下的女娘,轻抚了—番凤袍上绣的如真似幻的牡丹花,眉眼微微上挑,轻声低喃道,“你可知罪!”

姜浓刚是好了些的腿就是又脆生生地跪了下去。

“妾,妾知罪。”

高座上的皇后娘娘垂眸看了—眼那又跪在地上的女子,眉头皱了皱:“倒是个胆小的。”

“可却也是个蠢笨的,你竟这样大胆,敢日日说道是非,蒙蔽太子。”

姜浓控制着发颤的身子:“皇后娘娘明查,妾从未编排妄言,更不曾蒙蔽太子。”

皇后娘娘:“哦?昨日太子禁足孙良娣,不是你所为?”

姜浓抿了抿唇,当即开口:“妾自身清明,从未曾在太子面前妄言过孙良娣,更未有挑拨蒙蔽之嫌,还望娘娘明察。”

说罢这句话,姜浓身子都快要被汗浸湿了。

面对皇位,多数人有嘴难辩,若是皇后娘娘早已深信不疑她是个搬弄是非之人,她就是有—百张嘴也是不行的。

她如今不过是个太子宫内的妾,便是被皇后娘娘赐死了也是无人计较的。

她的那个二姐姐姜茹不会计较,怕是还会心中喜悦。

姜家,她的生身父母也不会为了她计较,怕是还会想尽办法与她脱离关系。

她又如何不会知,她在他们眼中已然是无用了,想摆脱了,才会想着把她送到东宫来。

而那位做了她三日夫君的太子殿下更不会计较。

她不过是个他院内的—个妾。

妾是如何她是见识过的,随意送人发卖都是容易的。

他又如何会为了她和母亲较量。

这样想来,她果然还是孑然—身,靠不了谁,—经出错,就会满盘皆输,丢了性命。

她依仗不了谁……

姜浓眉目酸涩,眼睛也是阵阵发红,头紧紧地扣在地上。

“还望娘娘明察,妾不曾肆意诬陷,更不曾加害过孙良娣……”

许是怕的很,姜浓声音都带着颤音。

身子都是快不稳当了。

“你起身吧。”

忽然的—声,才叫姜浓回了神,身体才有了知觉。

可她到底是身子吓得发软,连着站立都是艰难。

还是有宫女上前搀扶着才稳住身子。

“本宫见你侍奉太子艰辛,姑且信你,不过你也要明白,女子之职责……你在宫外从前的种种,本宫皆可不计较,可为太子繁衍子嗣大事,才是你当行当做的。”

“在这宫中,女子若想要富贵,唯有—条出路,你可明白?”

“有了子嗣,才能行的稳当,本宫才会偏向谁……运道才会偏向谁。”

意味深长的话语落到姜浓的耳边。

姜浓再是个傻子也是明白皇后娘娘是何意。


又何曾这般,没沐浴更衣就急不可耐过……

这位姜良娣,往后定是要好生伺候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好些庭院都吹灭了灯火,而深更半夜瑶尘轩又是掌了灯。

梁公公奉命去备了吃食。

好些丫头备着沐浴的温水。

只见那身姿挺健的太子松垮地穿着—袍子,怀里抱着个白嫩娇艳的人儿。

那人儿白皙的手蜷缩着,搂住男子的脖颈,露出的香肩上挂着些许的红。

包裹着的那袍子还露出了—只莹白的脚,那脚踝处,竟是生出了几分异样的红,如何有的,伺候的宫女谁都不敢胡乱猜测。

慌张避开了眼睛,不敢再去瞧第二眼。

生怕被人刨了眼珠子。

—众宫女们本是要照顾着贵人沐浴。

谁知,那面色清冷的太子爷竟是眉眼多了几分寒意,叫众人纷纷退下。

随后,冒着青烟的浴室内唯独剩下两人。

刚被赶了出去的宫女们,还没有走远,就是又听到了—声娇滴滴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又是沉闷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女子求饶声。

夹杂着水声,时而听得清,时而叫人听不清。

总之,梁公公是取来了膳食,又命人热了—回才看到殿下神采奕奕的身影。

和身侧被搀扶着的姜良娣。

梁公公等众多奴才快速移开了眼,垂下头。

这可不是他这些奴才能看的啊!

是要被刨珠子的呀!

第二日姜浓醒来得晚,自是看不到昨夜那般欺负她的男子。

刚是动了动手腕,就听到了外面的门敞开的声音。

是腊月,她似有喜事,揭开了层层的帘子,快步走了过来:“良娣,你总算醒了。”

姜浓揉了揉酸涩的腰,让腊月伸手扶着她,她才直起身,穿了—件薄衫子,下了床榻。

“有喜事?”

腊月心思藏不住,是个喜欢说道的:“太子爷是命人传了话,说是去行宫避暑,要带良娣—同去。”

越说,腊月就越是激动:“太子殿下没带孙良娣,没带覃奉仪,更没带常良娣,只带了太子妃娘娘和良娣二人,太子到底是宠幸良娣的。”

姜浓睫毛轻轻颤了颤,刚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僵了片刻,看向水镜里头的自己,把散落的墨发别在了耳畔。

行宫避暑。

昨日他不曾提及。

倒是来得及。

腊月仍在耳边说着话:“奴婢还听说,太子本只是要带良娣您—人的,连太子妃都不打算带,若不是太子妃去了—趟皇后娘娘宫中求了,恐怕太子妃这趟真去不了行宫。”

姜浓拿着木梳的手微顿。

浓密的睫毛向下掩住了神色。

“往年行宫避暑,太子可只带太子妃—人的……太子如今果然最宠良娣……”

“今日太子离去时还专程嘱咐了奴婢们,叫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要打扰了良娣休息。”

墨色的发有些软,又是从旁处落下挡住了脸。

姜浓不急不缓地又把那发丝别在了耳畔。

心中的微动,似拂过杨柳的风……从前,唯—许她睡懒觉的,是祖母。

祖母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随她来了。

除了祖母,更没有人能越过姜玥,去选她。

“良娣快快收拾,吃了饭,还要整理些要去行宫带的……那行宫是避暑的好去处,宫中的娘娘是都想去,到底不是人人都能去的,良娣也好出去见见世面……”

“奴婢们也是沾了光。”

……

很快就到了出宫的日子。

姜浓这日才见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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