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芸溪芸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装穷女友的死对头好上了付芸溪芸溪 番外》,由网络作家“芸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温鹤分手后,我什么类型的都谈过了,就是没谈过这种穷的天真的。”“对于我来说只是付出一点时间的游戏罢了。”“跟谁结婚?跟赵和嘉吗?他进不了我的家门,要结婚,我也只会找温鹤。”“赵和嘉,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不会当真的。”“况且家里催婚催的紧,温家也同意了联姻,我大概很快就会跟他分手。”“闹?大不了给点钱,你知道的,他一个孤儿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嗯,好,我要睡了,明早还有跨国会议。”没多久,她重新躺在了我的身侧,可我却彻夜难眠。天空微微亮起的时候,我起身洗漱,穿戴好要去上班的时候,付芸溪也醒了。明知她是要去公司开会,我还是故作不知情的问:“你们店不是十点才上班吗?怎么不多睡会?”付芸溪自然的笑了笑,她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把下巴搭在...
《我和装穷女友的死对头好上了付芸溪芸溪 番外》精彩片段
“和温鹤分手后,我什么类型的都谈过了,就是没谈过这种穷的天真的。”
“对于我来说只是付出一点时间的游戏罢了。”
“跟谁结婚?跟赵和嘉吗?他进不了我的家门,要结婚,我也只会找温鹤。”
“赵和嘉,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不会当真的。”
“况且家里催婚催的紧,温家也同意了联姻,我大概很快就会跟他分手。”
“闹?大不了给点钱,你知道的,他一个孤儿哪里见过这么多钱。”
“嗯,好,我要睡了,明早还有跨国会议。”
没多久,她重新躺在了我的身侧,可我却彻夜难眠。
天空微微亮起的时候,我起身洗漱,穿戴好要去上班的时候,付芸溪也醒了。
明知她是要去公司开会,我还是故作不知情的问:“你们店不是十点才上班吗?怎么不多睡会?”
付芸溪自然的笑了笑,她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上:“最近不是要升店长了吗?我总得表现好点才行啊。”
“不然赚不到钱,你就要离开我了。”
她的语气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像是为了逗我笑而开的玩笑,可我却笑不出来。
看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的默不作声的拿起桌上的钥匙准备出门。
看我没回答,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与我对视:“和嘉,你昨晚找到的兼职是什么?”
“还顺利吗?是不是在那受了委屈?我感觉你的状态很不对劲。”
我摇头,不想再跟她说任何话。
现在的她,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推开她出了门,身后人也没有再追上来。
是啊,她不会追上来的,毕竟再过几天,她就要跟我提分手了。
白天,我的工作是给一个四百万粉丝的美妆博主当中控。
去到公司的时候,同事们聚在一起讨论着些什么。
我忽然想起,昨天就有消息说,直播公司要派一个高管来直播间考察情况,主播为了今天这场直播费了不少心思。
很快,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同事们簇拥着一个人走进来。
站在圆圈中心的那人,大概就是她们口中所谓的高管。
待到人群终于安静下来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正是昨晚站在付芸溪身边的男人,温鹤。
他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举手投足之间能看得出来是家里从小富养长大的。
直播从开始到结束,温鹤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享受着精致的糕点以及饮料。
所有人使出浑身解数,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被抓到一丁点错而被开除。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挑了错。
直播关闭的那一瞬间,温鹤傲慢的伸出手指向我,眼神犀利:“你,跟我过来。”
我跟着他进了隔壁的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忽然转身,将手上的戒指展示般的伸到我面前,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我这个戒指好看吗?”
我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轻蔑又嫌恶的笑了笑,随后摘下那枚戒指扔在地上:“可惜,太廉价,配不上我的手。”
“哦对了,这个戒指,正好八万块。”
八万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实在太敏感了,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温鹤,却见他脸上那带着恶意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是付芸溪送给我最廉价的一枚戒指。”
“因为我生气不理她,她慌了,所以她拿出你和她存了好多年的钱来哄我高兴。”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那笔钱不是被骗了,是付芸溪拿去哄她的未婚夫了。
而我辛苦攒了好几年的八万块就这样悲哀的变成了他口中的廉价,配不上。
“你知道为什么你这样的高材生面试了无数家公司,可最终都被刷下去吗?”
“那都是付芸溪吩咐的,因为我不高兴,所以你就不能通过面试。”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些信息,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
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温鹤,今天还顺利吗?你刚回国,怕你吃不习惯吃不习惯国内的饭菜,所以我给你做了便当……”
来人脸上带着笑意,手上还提着自制的爱心便当。
付芸溪的目光落在站在温鹤身旁的我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瓦解。
付芸溪将愤怒到失去理智的温鹤强行拉开,可还没等她带走温鹤,警察率先走进了病房。
警察身后跟着的,是裴妍清。
警察看了看满地的狼藉,微微蹙眉后开口问道:“谁是温鹤?”
温鹤不由分说的朝着警察吼道:“是我!你们要干什么!”
警察瞥了一眼温鹤,随后一脸正色道:“有人举报你在任职期间盗窃公司机密潜逃回国,后又酒驾追尾逃逸。”
“现在我们要依法对你进行逮捕,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原先还十分嚣张的温鹤此时肉眼可见地一滞,警察上前要将他押走的时候,他疯了般挣扎,怨毒的目光看向我:“赵和嘉也偷东西了!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付芸溪挡在温鹤身前:“别闹了,你现在只能配合警察的工作!”
温鹤的动作一愣,随即崩溃大喊:“你要包庇他吗?你知道的,你知道真相的!”
“我们这次标底一定是他泄露出去的!你为什么要放过他……”
藏在被子底下的拳头慢慢收紧,我能看的出来,付芸溪也知道她的U盘是我偷的。
如果付芸溪同意温鹤的说法,怕是我也要进去喝两杯。
可最终,付芸溪还是选择放过了我。
这长紧张又刺激下心理博弈,我赢了。
警察带着温鹤走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听的人心声害怕。
其实刚刚温鹤将矛头对着我的时候,我是真有些怕了。
裴妍清跟着警察回到警局做笔录,我也落得个清闲。
正刷着短视频解闷,一条消息映入眼帘:“是我欠你的,就当是抵债了。”
是一个没有任何备注新手机号,但我知道是谁。
付芸溪。
抵债,这五年哪会是这么容易就能抵消的?
如果不是她的暗箱操作,我现在大概已经进入某家企业工作。
不用再挤那早高峰晚高峰的地铁,不用住在那么小的房子,不用因为出去兼职而累到去医院拿药吃。
我没回复那条消息,继续刷着短视频解闷。
裴妍清很快就从警局里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那束花被我放在窗台前,窗外是大雪纷飞的美景,在雪景的衬托下,那一束红玫瑰显得更加鲜艳张扬。
裴妍清站在我身边,与我一同欣赏着窗外的美景。
“赵和嘉,我喜欢你。”
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且语速极快,我甚至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迷茫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她的耳尖渐渐泛红,口干舌燥的慌乱转身想拿起桌上的水杯,却没想到将窗台上的玫瑰花打落在地。
裴妍清买的花品相一直都很好,所以价格不菲。
这一个月以来,她每天都会送一束花过来,每次的花都不一样。
我说过让她不要浪费钱买这些。
她却看着窗外说:“花是有生命的,它们被采摘下来的那一瞬间就必定会经过不断的修剪和打理。”
“可花没有因此而枯萎,反而经过修剪之后更受大众喜欢。”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
“人生有很多挫折,不能因此消沉,变成废人一个。”
对啊,人生有很多挫折,我又怎么能因为付芸溪的欺骗就变得意志消沉。
我弯下身子捡起那束玫瑰,缓缓递到裴妍清面前:“做我女朋友吧?”
或许我们之间还会存在很多挫折,但我坚信,没有什么能够比付芸溪的欺骗更加糟糕。
窗外的大雪依旧,我和裴妍清的故事将会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我的视线停留在付芸溪伸出手递来的票上。
眼前人的食指上有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疤,那是她从前给我切水果时不小心划伤的。
一瞬间我想要出声质问,喉咙却被哽的生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泪猝不及防的掉落,隐没在厚重的玩偶服内,无影无踪。
他们身后游客的不满声传来时,我才回过神自己刚刚浪费了多少时间。
我忘记了,我现在只是一个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有什么权利去质问游客。
付芸溪笑着回应她提出的要求:“好,什么都依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她的声音宠溺,嘴角还噙着笑。
我将打了孔的票递给付芸溪的时候,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她的身上没有火锅的味道,没有劳动过后的汗味,有的是闻起来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香薰味。
身后的游客不断发出不满的抱怨,温鹤也听见了。
他的目光此时停留在我身上,随后有些不满的开口:“你怎么上班还走神啊,都耽误后面的游客了。”
面对游客的指责,我第一反应是道歉:“对不起……”
隔着玩偶服,加上声音有些哽咽,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又沉闷。
付芸溪大概是听没出我的声音,又或是根本不在意一个员工的道歉,只是目光冷冷的看向我:“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身后有两名员工走上来,其中一个将我推到了一边暂时顶替了我的工作。
队伍重新动了起来,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带着抱怨。
如果不是隔着玩偶服,我大概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另一名员工对着付芸溪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后,声音带上了谄媚:“付总,是这样的,他是来兼职的,不是全职……”
她的声音很冷,是高位者批判低位者一贯爱用的不屑一顾和指责:“兼职就能消极怠慢吗?”
“把她拉入黑名单,永远不能再来游乐园兼职。”
身旁的员工连连应好,随后示意我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站在她身边的温鹤拉着她的手温声细语哄着:“好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员工生气,我们还是去坐摩天轮吧?”
温鹤的话像是一瓶灭火器,只要他开口,付芸溪的火气瞬间就能被熄灭。
我行尸走肉般回到更衣处,在同事的帮助下浑浑噩噩的脱下玩偶服。
王姐走到我身边,像是恨铁不成钢般开口:“想让你轻松点,不用蹦蹦跳跳的费体力,才让你去检票的。”
“你怎么连这个都能搞砸?”
我不言语,此时脑海里全是付芸溪刚刚的模样。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贫苦人家的孩子。
至始至终真穷的,都是我而已。
付芸溪回到家的时候,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她,而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见我睡着,她的动作很轻,就连钥匙放在桌上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吵醒我。
没多久,她洗漱完后躺在了我的身侧,仔细替我掖好被子后,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拍着我的腰。
我背对着她,泪水划过面庞,悄无声息的落下,染湿了枕巾。
这让我怎么相信,眼前这人竟然能装穷骗我六年。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恰巧困意袭来,便借着困意短暂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时间。
半夜,一阵凉风入室,模糊之间,我睁开了眼。
翻身时,我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被窝还有些余温,但身侧空无一人。
与此同时,阳台上传来付芸溪有意压低的嗓音。
她举着手机背对着我,似乎没察觉阳台的门已经被室外的风吹开,她自顾自的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可我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我冷冷的打断她:“不要再假惺惺了,谁对我好我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你和温鹤,这些年我不会过的这么命苦。”
“还有,追尾裴妍清的,是温鹤吧?”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医院这么久。”
“这笔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听到我放的狠话,付芸溪立即乱了心神,她伸手抱住我恳求道:“你不可能斗得过她的,别白费力气了……”
“那笔钱,我会十倍,甚至是百倍还给你的,你不要再挑衅温鹤了……”
说着,她将一张卡放在我手上:“密码是你生日,就当是补偿……”
没想到事到如今,她还在维护温鹤。
“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就帮我,帮我对付温鹤……”
此话一出,我能察觉到付芸溪的身子逐渐僵硬,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我挣脱她的怀抱,指着门朝她喊道:“滚!”
付芸溪走后,我下了床,走到裴妍清放在病房里的电脑前插入了一个U盘。
今天是付芸溪投标的日子,所以她是抽空来找的我。
这个U盘,也是刚刚从她身上拿到的。
看到数据的那一刻,我激动的给裴妍清打去了电话,开口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痛快。
“妍清,付芸溪今天投标的底价是……”
……
没过多久,裴妍清打来电话通报喜讯。
付芸溪投标失败了,赔进去很多钱。
但在我的认知看来,这些钱只不过是拔了她一根汗毛罢了。
我将手机放下后,我的病房里涌入一个不速之客,温鹤。
他手里还拿着一沓资料,门外的保镖没拦住,他冲到我面前,将手里那厚厚一沓的A4纸朝我砸来。
厚重的纸砸在我脸上,锋利的边角把我的脸割出了一道血痕。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温鹤疯了似的翻箱倒柜在寻找着些什么。
我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他发疯,不阻挠,也不出声。
十分钟后,现场被搅的一团糟,连我盖在身上的毛毯都没能幸免。
温鹤终于停手了,只是眼神凶恶:“赵和嘉!你把U盘放哪去了?”
我满脸懵懂的看着温鹤:“什么U盘啊?”
他两步并作一步的冲上前揪起我的领子:“别装傻了!你偷了付芸溪的U盘,你这个小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平淡的笑了笑,用力掰开他攥着我衣襟的手。
“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就是偷了东西的人吗?”
“做事情要拿出证据,怎么能这样随便污蔑人呢?你要是再满嘴污言秽语,我可以告你污蔑诽谤的。”
温鹤像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此时离爆炸的边缘已经不远了。
他抬起手要朝我的脸打来:“付芸溪去招标会之前只来过你这!别装了!”
我攥紧他的手腕,笑得云淡风轻:“是吗?那你怎么就能确定,U盘一定在我这?”
“说不准,是她不小心弄掉了,或许在车里,或者掉在了路上,或者别的地方。”
在温鹤一脸懵的状态下,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腕:“所以,没事不要来我这发疯。”
“我的耐心有限,不想浪费在你身上。”
话落,门外又传来一阵骚动。
付芸溪气喘吁吁的来到我的病房前,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受伤,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
可我不在乎了。
现在的我,只想弄死她。
如果弄不死,至少是个半残也行。
我不甘示弱的回击:“我要的是我攒了这么多年放在她那的钱,不是你们赚的臭钱。”
温鹤走到我身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话,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谁稀罕你的钱?”
我被气得头晕目眩,太阳窝突突突的跳着。
要是我的双腿能站起来,我一定搬起椅子狠狠的砸向他这张恶毒的脸。
“不稀罕为什么不还给我?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家里有点臭钱吗?”
付芸溪变了脸色:“赵和嘉,你说这些话过分了!快给温鹤道歉。”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的后果,温鹤想找人弄死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即使我知道后果,我但我还是倔强的别过头,不肯开口。
场面僵持不下之际,身后忽然传来裴妍清的轻笑:“温先生这是教训没吃够吗?”
原先以为这是不过是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
却没想到温鹤却像是老鼠遇到猫那般立即变了脸色。
付芸溪看着忽然出现的裴妍清,皱着眉开口:“你是他什么人?”
裴妍清没有理会,玩味的眼神落在了温鹤的身上,似乎带着一些威胁的意味。
很快,她收回视线。微微弯下腰给我整理着腿上盖着的毛毯:“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
话落,她从护工阿姨手上接过轮椅,推着我朝着门口走去。
阳光晒在身上,忽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惆怅涌上心头。
我微微偏过头向她道谢:“谢谢你刚刚帮我。”
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替我解围出头,我怕是要哑巴吃黄连的任由温鹤出言侮辱。
她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和付芸溪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此时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索性开口将我和付芸溪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听完后,她沉默了半晌,随后笑着开口:“想报仇吗?”
她说的那样随意,像是在问我今天护工准备的饭菜合不合胃口般随意。
我自嘲的笑了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我这种小人物,怎么会有能力跟她抗衡?”
“权势之人碾死普通人和碾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空气沉默了半晌后,她轻轻开口:“如果你的靠山,是我呢?”
忽如其来的话语把我弄的有些不知所云。
我诧异的抬头看向她:“什么意思?”
裴妍清笑的随意,语气也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我分明看到她的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别多想。”
“我和她生意上,是对家。”
“所以,我们目标是一样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心中竟然莫名有些失落。
这一个月来她的悉心照顾让我觉得受之有愧。
或许是没被人真心实意的爱过,所以别人给的小恩小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生出一些异样的感觉。
但我很清楚,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要各归各位。
第二天中午,我的病房被人敲响。
原先以为是来帮我换药的护士,可我没想到会是付芸溪。
看到她后,我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付芸溪坐在我的病床前,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跑来的,有些喘。
她坐在床边,十分认真地对我说:“裴妍清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
我冷笑一声:“那我该信任谁,难道我该信任你吗?”
“五年的装穷,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她一时语塞,却也不能说出什么辩驳的话。
她着急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装穷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你的,但裴妍清跟你说的任何话你都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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