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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爱人让白莲替身滚全局

瞌睡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理解裴聿为什么恨我。我爹本就是二皇子一党,将我嫁给裴聿也只是为了上个双保险。且我爹当初是真的有让我当眼线替他监视裴聿的想法的。因而裴聿后来对我的种种怀疑,其实也不冤。那时裴聿势微,不得已娶了我,后来他曾因为娶了一个庶女当太子妃,而被整个京都议论了整整两个月。裴聿继位后,原本的二皇子被封至西蜀,无诏不得回京。我爹贼心不死,和二皇子在西蜀和京都两面陈兵,暗中潜伏以待反叛。可裴聿早知他们计划,将他们一网打尽,二皇子被处死,我爹连同一些余党还叛逃在外。裴聿一直也没有放弃搜寻这些人的下落。这日抓住的,是从前的礼部尚书屈文世。他被抓至天牢,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裴聿突然兴起,要去见他。“成王败寇耳。”屈文世倒还潇洒。裴聿怎会放弃这挫他锐气的机会...

主角:裴聿沈清宁   更新:2024-12-10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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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沈清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爱人让白莲替身滚全局》,由网络作家“瞌睡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理解裴聿为什么恨我。我爹本就是二皇子一党,将我嫁给裴聿也只是为了上个双保险。且我爹当初是真的有让我当眼线替他监视裴聿的想法的。因而裴聿后来对我的种种怀疑,其实也不冤。那时裴聿势微,不得已娶了我,后来他曾因为娶了一个庶女当太子妃,而被整个京都议论了整整两个月。裴聿继位后,原本的二皇子被封至西蜀,无诏不得回京。我爹贼心不死,和二皇子在西蜀和京都两面陈兵,暗中潜伏以待反叛。可裴聿早知他们计划,将他们一网打尽,二皇子被处死,我爹连同一些余党还叛逃在外。裴聿一直也没有放弃搜寻这些人的下落。这日抓住的,是从前的礼部尚书屈文世。他被抓至天牢,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裴聿突然兴起,要去见他。“成王败寇耳。”屈文世倒还潇洒。裴聿怎会放弃这挫他锐气的机会...

《我死后,爱人让白莲替身滚全局》精彩片段

我理解裴聿为什么恨我。

我爹本就是二皇子一党,将我嫁给裴聿也只是为了上个双保险。

且我爹当初是真的有让我当眼线替他监视裴聿的想法的。

因而裴聿后来对我的种种怀疑,其实也不冤。

那时裴聿势微,不得已娶了我,后来他曾因为娶了一个庶女当太子妃,而被整个京都议论了整整两个月。

裴聿继位后,原本的二皇子被封至西蜀,无诏不得回京。

我爹贼心不死,和二皇子在西蜀和京都两面陈兵,暗中潜伏以待反叛。

可裴聿早知他们计划,将他们一网打尽,二皇子被处死,我爹连同一些余党还叛逃在外。

裴聿一直也没有放弃搜寻这些人的下落。

这日抓住的,是从前的礼部尚书屈文世。

他被抓至天牢,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

裴聿突然兴起,要去见他。

“成王败寇耳。”

屈文世倒还潇洒。

裴聿怎会放弃这挫他锐气的机会,当即便令人再对他严加拷打,看能不能逼问出其他人的下落。

但屈文世顾左右而言他,半点不提及其余人的消息。

“裴聿,或者你想不到我投靠二皇子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我向往风流快活,二皇子又恰好懂那么一丝情趣。”

他疼得说半句话都要喘息,却还是不停下。

“你这人冰冷死板得很,所行虽端正,但总清高自恃。”

他话音一转,“不知那楚婳怎么看得上你,连我也勾搭不走。

当初在那翠微楼包厢中,趁你不在,我向她发出邀请,她竟鄙夷轻蔑地看我。”

“我只不过是摸了她一把,她便将整壶酒都倒在了我的头上……”裴聿猛地抬头,眼里冒出凶光,掐住了屈文世的脖子。

那时裴聿为了增加自己的势力,拉拢人心,提出要宴请屈文世和其他官员。

途中他们去迎了另一位官员,屈文世借口腿疼便没有去。

谁知他竟趁无人时便对我言语不敬,我想着裴聿为获取他的支持已是废了千苦万苦,便强行忍了下来。

谁知他竟得寸进尺,欲要轻薄于我。

我气不过,将酒壶砸在了他身上……我拼命解释,却难以自证,裴聿让我向他道歉。

堂堂太子妃,不仅受了轻薄,还需向那人道歉。

裴聿势微时的苦难,也有多半是我替他受的。

后来屈文世没有追随裴聿,裴聿因此跟我置气许久。

他想的全是因为我一个人坏了他的满盘布局,让他少了一大助力。

却唯独没想过,或许那人本就是不值得结交的。

其实归根究底,只是不信我而已。

裴聿紧紧地掐着屈文世的脖颈,如煞神一般骇人。

屈文世青筋爆出、胯下失禁,空气中尽是难闻的气味。

即使如此,周围也无人敢上前劝阻。

裴聿就在这样难捱的沉默中活活掐死了屈文世。

不知过了许久,他接过身旁的锦帕擦手,冷冷吩咐道:“悬于城门曝晒三日,行鞭尸之刑,以儆效尤。”

这次他终于有了松动,直接下令:“楚婳是随着楚家一起跑的,她一定就在楚家的队伍里。”

“给朕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咬牙切齿,好像要鞭尸的不是屈文世,而是我。

可是半时辰后他又黑着脸下令,“朕只要活的楚婳,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她。”

“伤楚婳者,死。”

裴聿生气时只是闷闷的、冷冷的,我已经许久不见他这般明显地释放怒气。

或许……他也是有些在乎我的。

我内心隐隐带些希冀,不知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在裴聿心中,我可是一个来自叛臣楚家的监视他、不敬他,还拒绝了他封后决策的女人。

他还亲口跟我说过:“楚婳,你这样一个卑劣不堪的人,怎么值得别人去爱?”

裴聿看着折子失了神,我同样也陷入沉思之中。

我并没有拒绝裴聿封我为后,他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我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

可是并不如他想象中那样,我不是主动要跑的……我是被人打晕带走的。

我吸食了大量迷药,等我醒来,我已经身在楚家的马车上。

而此时走出京城已经三天了。


裴聿也有其他册封的宫妃,但他仅对沈清宁一人情有独钟。

一连数日,他都栖在沈清宁宫中。

时间一久,其他妃子不免有些怨言。

妃子们背后的各大世家朝臣,也开始在前朝暗示。

裴聿脸色阴沉,“这帮家伙管得也太宽泛了些,今日管朕后宫侍寝,明日就该管朕立储传位了!”

沈清宁适时带着点心小食款款而来。

“皇上不必烦忧,”沈清宁自然地走到书桌边,要替裴聿按揉太阳穴,“往后一月,少往臣妾宫中去便是。”

裴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沈清宁有些怔愣,收回了空中的手。

但她眼眶微红、眸含湿润,继续说道:“臣妾不是大盛子民,作为皇后,身份确实敏感了些,皇上该听那些大臣们的,多往其他宫里走动走动。”

“臣妾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只希望能在暗中默默看着皇上欢喜、安康即可。”

她的侧脸垂下,有七分像我。

七分像是五官,三分不像是神态。

睫颤似鸦羽,桃腮别香泪,我确实做不出这般惹人怜爱的意味。

怪不得裴聿如此喜欢她,喜欢到即使她是来自晋国的和亲公主,也力排众议将她推上后位。

然而裴聿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知道就好,”他冷漠道,“御书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沈清宁微瞪了眼,面上全是受伤之色。

然而裴聿看也不再看她,她只好失落地离开。

我站得远些,刚好可以看见沈清宁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妒恨。

她一直就不是什么单纯的人,我向来知道。

她走后裴聿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国之母不该如此小家子气,我猜是这个原因。

裴聿张了张嘴,最终只似是而非地问大监:“这帮臣子是怎么了,从前怎不见他们如此为后宫之事闹腾?”

没人答他,裴聿只得自顾自批起了折子。

忽然他蘸墨将一奏本打圈涂黑,随后又撕下捏皱成纸团,烦躁地将其扔在了地上。

我飘过去,看到未干的墨迹下,密密麻麻掩盖不住的全是一个字。

婳。

裴聿或是想起我的顺心来了。

裴聿继位后迟迟没有封后,我这个太子妃只被封了贵妃,名不正言不顺。

然而贵妃之位虽是虚位,我干的却都是实事。

裴聿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通通都要过我的手。

那时断然不会发生他独宠一人导致被口诛笔伐的事情,因为我顶着他的不喜安排好了一切事情。

裴聿又吩咐人将那张废纸团捡了回来。

他重新将其铺平展开,看着上面墨色晕染过的字迹,忽地冷笑了一声。

“楚婳,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还真是骂中了。

“摆驾坤宁宫。”

他还是去了沈清宁那里。

裴聿竟没有和沈清宁亲热,两个人只是分坐在桌子的两侧,沈清宁刺绣,裴聿就看着她绣。

过去一月,我从没在他们相处时进入坤宁宫。

虽已经死了,但若是看到他们挨得近了些,我竟还会心痛。

看这架势,克制而冷淡是他们相处的常态。

裴聿一眼不发地看着沈清宁的侧脸,看得沈清宁脸上都起了红雾。

沈清宁咬了咬唇,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羞答答道:“陛下,夜已深了,让臣妾……服侍陛下就寝吧。”

裴聿没有说话,沈清宁便大胆起来,向裴聿走了过来。

她的手拂过裴聿的肩颈、胸膛,逐渐下降至敏感部位。

就当她即将碰到那处时,裴聿忽地推开了她。

他望着沈清宁那张与我相似的脸,薄唇轻掀,“滚!”

沈清宁被吓得一颤。

裴聿站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夜灯中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看着沈清宁的表情逐渐由惊吓、委屈转为愤恨、扭曲。

可是我也不能看下去,我被裴聿身上的那股吸力吸了过去。

我死后不知怎的,魂体只能徘徊在裴聿身旁不远处。

我曾不止听过裴聿对着空气咬牙切齿:“楚婳,你别让我找到你!”

他恨我到极致时,连“朕”都不说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就在他身边,数十天来,寸步不离。


裴聿去天牢中掐死屈文世以及派出人找我的消息传到了沈清宁耳中。

她带着一盅银耳汤来找裴聿。

银耳汤裴聿分毫未动,沈清宁并没有反应,而是试探问道:“听说陛下在找楚婳姐姐?”

裴聿写朱批的手微顿,随后便恢复正常。

“不会威胁你皇后之位。”

他说。

“臣妾没有这样想过,”沈清宁眼眸闪烁:“臣妾只是在想,有一个地方,或许能获得些关于楚婳姐姐去向的线索。”

裴聿没有说话,沈清宁早有预料般,自顾自说了下去。

“楚婳姐姐常悄然出宫,臣妾曾无意间听她宫中的宫人说过,楚婳姐姐每次出宫归来,身上总是带有一股淡淡的香烛气。”

裴聿眼神一凛。

裴聿对我不喜,连带着各宫宫人们私下也对我不太尊敬。

我听过流传在宫人间最离谱的传言是他们污我有私情,认为我每月一次的出宫是为了私会外男。

传言最盛的时候连裴聿也来我宫中坐了坐。

然而他只是皱着眉头,敲打我道:“楚婳,下次这种事情,做干净一点,莫要再任由其传到朕的耳朵里。”

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但不要让他知道吗?

他相信我做得出背叛他的事情。

我看着他目光移向别处的双眼,也失去了和他解释的力气。

裴聿此刻定然也是想到了这桩旧事。

他警告沈清宁:“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朕当如何,还不容你妄议。”

不知为何,裴聿和沈清宁之间的相处模式总让我觉得奇怪。

但裴聿还是听进了沈清宁的话。

我每次只要一天便可去一个来回,身上带有淡淡的香烛气,裴聿查遍了京城附近的几个寺庙,终于确定了我曾经每月必至的寺庙是云清寺。

他只带了两个侍卫出宫,做一副世家公子打扮,从云清山脚拾级而上,攀爬了一个时辰,当才到达了山顶之上的云清寺。

其实我只是试试,但没想到我竟真能进入云清寺中。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可是鬼魂。

说难听点,还是久滞人间的孤魂野鬼。

我常见的云水师傅上前来迎裴聿,可是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裴聿在佛身下跪拜。

裴聿不信鬼神的,他跪拜时在想什么呢,会请愿吗?

云水师傅带领着裴聿朝后院走去,裴聿也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后面。

或者当他自己来过云清寺后,就已经打消了我会在此与人私通的念头。

在限期一天的紧迫时间里,没有人会大费周章来到城外的云清山脚,又花一个时辰费力爬梯而上,来到云清山私会。

而云清寺中上至方丈,下至普通僧人,年纪最轻的也年逾五十,实在不是我楚婳的菜。

我是很看重脸的。

不然我也不会喜欢裴聿。

云水师傅在那颗悬挂着请愿签中的树下停下,裴聿看了他一眼,也随之停下。

看着裴聿所站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种秘密要被发现了的尴尬。

我心里希望裴聿不要抬头,也不要好奇去拿树上的请愿签看,光站在树下看看这山水景色便好。

只因他头上的那一大片签,全是我写下的。

其上密密麻麻,全是我那些不可诉说的心事。

但我转念一想,裴聿这人最是冷漠,又不会对他人的秘事感兴趣,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想必是不会看那些请愿签的。

风吹而过,树上挨拢的、密集的请愿签彼此摇晃相碰,发出竹板清脆的撞击声。

前院传来几线香火烟雾缭绕,裴聿侧头朝那树上摇晃处看去,在这一刻仿佛成了无悲无喜的佛。

他伸手向树上的请愿签抓去,却突然来了一个影卫向他跪下:“陛下,已查到娘娘的消息。”


我的替身登上后位的那天,我被乱刀砍死。

而我爱的人还在辱骂我像只败犬。

可是当真的知道我死了,他又悲惨吐血,肝肠寸断…………在裴聿封后当天,我被我爹亲手拔刀劈砍而亡。

他杀我后犹不解气,咒骂道:“逆女!

那裴聿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背叛楚家!

我当初就算把她随意打发给路边乞丐,也不会惹来今天的麻烦!”

他率领残部离去后不久道路轰隆作响,大批人马追捕而来。

为首的将领和我相熟,他果然看懂了我沿途留下的提示,很快便追上了叛军。

慌忙中我爹和几个亲部逃走,其余的叛军或被生擒,或被杀死。

我在乱草蓬中,肠肚破烂流血,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当我醒来,我竟飘荡在皇宫大殿之中。

我成了一道魂体。

暗卫跪在阶下,说还没有找到贵妃娘娘,裴聿反应平淡。

“正常。”

他稍稍抬了抬眼,“她既想跑,谁又找得到她?”

他勾起一抹冷笑,“她宁愿像败犬一样和楚家一路逃亡,也不愿待在朕的身边。”

“不过这样也好,整日在朕的身边为楚家传递情报,想必也是很累的。”

小内侍颤颤巍巍,还想说什么,却被裴聿拉下去杖责而亡。

他是嫌晦气,在沈清宁的封后之日提到有关我的事情。

晦气。

裴聿泰然自若地整整衣袖,“楚婳,你不愿做我的皇后,多的是人想做。”

我想说,不是的,我愿做你的皇后。

可是我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

人鬼殊途。

我如今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只能看见空气中虚无一物。

裴聿焚香更衣,牵起同样盛装打扮的沈清宁,一同登上高台,享受臣民朝拜。

人们津津乐道,帝后恩爱和睦,是大盛的喜事一桩。

看着高台之上风仪万千的沈清宁,我脸色发白。

红唇若樱,杏眼桃腮。

她那张脸与我有七分相像。

裴聿封她为后,我很难不认为他是在侮辱我。

他以为我随楚家一同叛逃,所以不惜昭告天下、遥遥千里,也要侮辱我。

看吧,你不当我的皇后,多的是人想当。

夜深时宫中起了场火,我曾居住过的宫殿被一烧而尽。

裴聿安抚好沈清宁后赶到时,火刚好被扑尽。

他面无表情,看不清情绪,“可有人伤亡?”

“回陛下,没有。

华央宫无缘无故起火,现下已调了羽林卫来探查起火缘由。”

“不必查了。”

裴聿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冷淡道,“烧便烧了。”

他还命众人不能就此事进行讨论,“这火独独只烧了华央宫,可见是其旧主伤天害理,天不能忍,降下责罚罢了。”

裴聿命人三天内处理好火灾后的焦木瓦砾,随身便淡定离开,仿佛这不是一场存有蹊跷火灾,而是一场可以随时抽离的戏剧。

只是他转身时冷笑了一声,“楚婳,朕真是小看你了。”

“你这般自绝退路,那朕便如你所愿。”

我愣了愣,随后苦笑。

所以裴聿以为这场火灾是我自导自演,目的只是为了在逃走后销毁掉我的所有痕迹。

从前有人跟我说过,偏见一经形成,便如烛照长明,总是不灭。

如今应验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裴聿对我,当真是有极深的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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