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瑾年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资助的贫困生爱上了我老公 番外》,由网络作家“晨月皎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我和谢瑾年的八周年纪念日,昨天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了订花的订单,我一边做家务,一边期待着他送的鲜花。时针渐渐指向七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并给他打电话。喂,瑾年。依依,我今天不回来了,有一个大客户要谈,谈成了我就能更上一层楼了。哦,好的。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谢瑾年不对劲。既然今天不回来,那束花究竟是给谁定的?电话那头并没有听到熟悉的推杯换盏的声音,反而是充满了小资暧昧情调的音乐。我没有问他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真相如何,一看便知。他手机里有和我的手机绑定的定位程序,我很轻易的便发现的他如今的所在地,一家情侣餐厅。我下楼打车,初冬的寒风呼呼地刮着,但这都不及我的心冷,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资助的贫困生爱上了我老公 番外》精彩片段
今天是我和谢瑾年的八周年纪念日,昨天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了订花的订单,我一边做家务,一边期待着他送的鲜花。
时针渐渐指向七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并给他打电话。
喂,瑾年。
依依,我今天不回来了,有一个大客户要谈,谈成了我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哦,好的。
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谢瑾年不对劲。
既然今天不回来,那束花究竟是给谁定的?
电话那头并没有听到熟悉的推杯换盏的声音,反而是充满了小资暧昧情调的音乐。
我没有问他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真相如何,一看便知。
他手机里有和我的手机绑定的定位程序,我很轻易的便发现的他如今的所在地,一家情侣餐厅。
我下楼打车,初冬的寒风呼呼地刮着,但这都不及我的心冷,到底是什么样的客户,能在情侣餐厅里谈生意呢?
夜已深,我站了好久才打到车。
还没进餐厅,我就已经见到人了。
昏黄的灯光将巨大的落地窗衬的明净无比,窗边耳厮鬓摩的璧人一览无余地映入我的眼帘。
是林琪琪,我和谢瑾年一起资助的那个贫困生。
天空渐渐飘起了小雪,我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只是紧了紧围巾,往日的不对劲忽然就合理了起来。
那天我要借谢瑾年的电脑玩游戏,但忽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问谢瑾年怎么回事,他只是含含糊糊地说普通朋友。
工作需要。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纵然心底有了怀疑,却还是强行压了下去,甚至主动为他找借口开脱。
我为了看住谢瑾年,就找了林琪琪,让她监督着谢瑾年,她的工作确实也做得非常漂亮,每天给我汇报情况,把所有谢瑾年身边的人都赶走了,现在来看,我就是个笑话。
我的要求,反而给了她名正言顺的赶人权利,我太高估她的良心了。
林琪琪学习并不算很好,以她的成绩,正常来说是进不了谢瑾年的公司的。
是我为了让她监督谢瑾年,也是因为资助了那么久,将她当妹妹看待,特意给她找的好工作,送她进去的。
她的原生家庭很不好,让我隐约之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起初,谢瑾年对她是很讨厌的,但是碍于我的要求,不得不留她在公司里,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都能听到他的抱怨,什么林琪琪这又做得不好啦,那有犯错啦。
但慢慢地,他似乎对林琪琪改观了,有时候和我闲聊,会提到她的优点,有次他应酬回来,似乎是醉了,但因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显得很是兴奋,不停的对我说,多亏了林琪琪随机应变,多亏了他机灵。
我听着,心里不舒服,也慢慢地讨厌起了林琪琪。
可是林琪琪不笨,她每天向我汇报情况时,都会抱怨,谢瑾年对她怎么怎么不好。
我想这与林琪琪的历史记录,其中又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呢?
我是恋爱脑,我一直都是。
比恋爱脑更可怕的,是清醒的恋爱脑,我早就发现了谢瑾年的不对劲,却还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为他辩解,直到今天,他做的太明显了,或许他是故意的吧。
当年在一起时,他发过誓,说他绝不会主动和我分手。
我在寒风里独立思考,试图让风吹醒我的恋爱脑。
但这次真的不能再洗白了,花,结婚纪念日,情侣餐厅,谎言。
我拿出手机拍下照片,然后进了情侣餐厅。
欢迎光临,小姐,一个人吗?
请问需要点什么?
迎宾的服务员绽放出笑颜。
不用了,我来找人。
我慢慢走到谢瑾年和林琪琪桌前,在谢瑾年身边坐下。
这就是你说的大客户?
怎么谈生意的?
我也来听听。
事到临头,我却显得更加平静了。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林琪琪显得非常吃惊,并无一点歉意。
哦,我老公不回家,我来看看他吃没吃饭,啧,吃的还不错嘛。
苏依依,你别阴阳怪气了。
谢瑾年皱着眉头。
我连说都不能说了?
谢瑾年,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
谈客户?
在情侣餐厅和自己的助理谈?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谈到床上去了?
苏依依!
谢瑾年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
谢瑾年,我告诉你,我不在这里跟你吵架,我只是给你面子。
你也不想明天头条上全是你的丑闻吧?
我……有什么话回去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说完,我便起身离开,余光瞟见,谢瑾年也跟了上来。
走到车旁,谢瑾年为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我没进去,只是拿了车里的水,拧开瓶盖就倒了上去。
苏依依你在做什么?
谢瑾年急忙用身体将我撞开,检查他的爱车。
她坐过吧?
我用手极其不尊重地指着林琪琪,不紧不慢地说,虽然语调上扬,但无疑是肯定句。
我……正在擦座位的谢瑾年一顿。
我嫌脏,但我也不想便宜了她。
那你也不能往我车里泼水啊!
怎么?
还是我的错了?
我用手拉住谢瑾年,你看着我,你摸摸你的良心,是我的错吗?
分明是你的错。
如果你没有出轨,你的车里怎么会有水呢?
外面还挺冷的,我钻进了车里,将后座两边的车门锁上。
林琪琪竟然真的有脸开门,她拉了拉车门,发现拉不动后,就开始叫谢瑾年:瑾年哥哥,人家打不开车门,能帮我拉一下吗?
谢瑾年拉了一下,发现拉不开,从前面探头冲我道:苏依依,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谢瑾年,你是不是眼瞎啊?
看不到吗?
我锁门了啊。
眼睛不要可以去捐了,还能积点德。
我在后座的几个靠枕里玩着手机,慢悠悠地说。
三年前,谢瑾年捧着一束鲜花,在我们认识的那天纪念日,向我求婚,他说:从今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三年前结婚那天,他对我说,公司已经发展起来了,我可以清闲地享受了。
他还说,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因为不想被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所以他不让我请保姆。
我们确实有钱,但因为他这句话,我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那样,承担了一切家务。
现在想想,我简直是个傻子。
我又想起来,某次我心血来潮想去公司看看他,却发现偌大的公司,竟然没有我认识的人。
和我们一起创业的人,全都不见了。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谋划,以爱之名,清除我的痕迹,剪除我的羽翼,将我困在家中,就像现在,没有资本,我无论怎样反驳,都是软弱无力的。
依依姐姐,你不要和瑾年哥哥吵架了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吧,别伤害瑾年哥哥。
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瑾年哥哥的,你罚我吧,你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林琪琪不是时候地哭诉两句,向我跪下。
我看着她这朵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姿态柔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茶言茶语,犹如一朵解语花,很容易讨得男人的欢心。
瞧她哭得多美呀,梨花一枝春带雨。
怎么罚你你都愿意?
行啊。
我冷冷一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她头上,照片纷纷扬扬,洒了她一身。
这些人我都看不顺眼,你去把他们都弄个半残,然后去警察局投案自首,我就原谅你。
我不仅原谅你,我还能把谢瑾年让给你,怎么样?
林琪琪的茶艺显然不是很到家,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会罚她,所以愣了一下神。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谢瑾年,像只小奶猫一样弱弱地叫唤:瑾年哥哥~谢瑾年果然不负她所望,开口对我说:琪琪已经很苦了,你别针对她。
我针对她?
如果她没有勾引你,我怎么会针对她?
她苦,是我害她苦的吗?
我没有资助她吗?
谢瑾年,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我哪里不如她?
我不服气,连声质问谢瑾年。
琪琪自尊心强,你别总拿资助了她说事。
谢瑾年避重就轻。
你说,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我哪里不如她?
我依旧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
你这点就不如她,她很乖很温柔,从来就不会这样质问我,也不会这样无理取闹。
我从来都没有无理取闹过,你认为我在无理取闹?
呵,林琪琪她有资格闹吗?
谢瑾年,我对你不够好吗?
够了!
你别闹了。
咱们三个就这样不好吗?
你看看你的打扮,丑得要命,你就不能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吗?
我带你出去我都嫌丢人。
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好好的,乖乖地伺候我,不好吗?
以后钱还由着你花,你在家里打理东西,琪琪在外面陪我办事,咱们和和美美的,不行吗?
你想的挺美!
你还坐享齐人之福了不是?
苏依依,你出去打听打听,像我这样身价的人,谁不是左拥右抱的,玩的可花了。
他们的太太都能忍得了,怎么你就忍不了呢?
我在外面只有琪琪一个,你也对她知根知底的,不比那些不干不净的人强?
古代的男人不都三妻四妾吗?
人家怎么能活下来呢?
谢瑾年的话,像一根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我不想流泪,但我控制不住。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飘了啊,该说不说,男人的劣性根啊。
哀莫大于心死,我突然觉得好累,也不想吵了,跟一个三观不同的人吵不出来什么结果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思维,我只是无法接受他那样对我。
我就一句话,我不接受,离婚吧。
离婚?
呵,苏依依,你可要想好了。
谢瑾年忽然笑起来。
叮咚~下一秒,随着一条消息音,我收到了来自银行的提示:尊敬的客户,您好,您的账号****于**年**月**日21:0分被冻结,具体原因请登录我行APP查看。
如有疑问,请致电******。
你冻结我的卡?
我只是冻结了我的副卡,你父母也是重男轻女的性子,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你费了很多力气才从原生家庭里逃出来,你不可能回去的。
你也没有婚前财产,你甚至没有可以请律师的钱,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你净身出户。
我的股份呢?
我在你公司里是有股份的。
谈到钱,真正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时,我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既然感情已经打水漂了,那么钱就显得很重要了,感情和钱,总要有一个。
图片发你了,自己看。
我看着其上的字迹,工工整整,确实是我的字迹。
我没签过这份股份转让的合同。
你签过。
白纸黑字在这里摆着,你说不知道,就不算了?
怎么可能?
我也没有过强迫你的行为,这份合同是完全具有法律效力的。
你是混在之前那一堆里的,是不是?
呵,谁知道你会不会录音呢?
谢瑾年完全不承认,这个态度隐晦地说明了情况确实如此,而且他很谨慎。
净身出户又怎样?
天底下有的是包吃住的工作,饿不死我。
苏依依,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我说什么你就信,你可别忘了,你还在我公司里挂着名呢。
挂着,财务的名。
我随时能把你送进去。
你早就算计好了?
你算计我?
对啊。
到了这一步,谢瑾年索性把话全说出来了。
按照谢瑾年的算计,我此刻真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除了一死,别无他法。
没钱,还有随时坐牢的风险。
我气笑了:谢瑾年,你早就计划好了今天吧。
你这么聪明,如果不想让我发现,绝对能瞒的过去。
嗯。
谢瑾年显得非常坦然。
你最好乖乖听话。
这样什么事都没有。
至于林琪琪,呵,她也就这一副皮囊了。
依依,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正妻,她会被换掉,你不会。
我被恶心到了,从他的语气来看,这似乎还是对我的无上恩赐。
我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我的少年,性行温和,才华横溢,敢爱敢恨,世界只分黑白。
会全心全意地爱我,会关心我,会在不经意的瞬间感动我……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他一直都是装的呢?
我只是专注地盯着他,试图找出来当年的影子。
我失败了,这个满身香水味和酒气的男人,不是我的少年。
她坐哪?
哟,这么关心啊,当然是坐副驾驶了,她肯定很喜欢坐副驾驶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开车的时候,后座是给客户和领导坐的,副驾驶会坐下属。
这是礼仪。
好好说话?
从你出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和我好好说话的资格。
我,你,副驾驶上都是水,怎么坐啊?
啧,你还真准备让她和我坐一辆车?
谢瑾年,是不是我平时捧你捧习惯了,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我死死地揪住抱枕的边边,心里五味杂陈。
我也没说不让她跑着回去啊。
哦,你疼人是吧,那你跑着回去呗,让她开车。
没事,瑾年哥哥,水不是很多,我还是可以坐的,你们不要再吵了。
我衣服给你垫垫吧。
谢瑾年关心地说。
闻言,林琪琪得意地看我一眼。
我就看着面前两个渣男贱女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我当年和谢瑾年谈恋爱时,他是模范男友,不可能鉴不出来林琪琪这种连三观都没有的茶,果然,世上事只分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
汽车一路奔驰,不久便回到了家中。
房间内整洁温馨,是我多年来打理的结果,桌子上还摆着我出门时做好的饭菜,只是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吃了。
姐姐家里打理得真好呀,不像我,就只会工作,不会做家务。
刚一进门,林琪琪就开始泡茶了。
谢瑾年却很是受用的样子,将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事事都需要你做的话,还请保姆做什么?
林琪琪又尝了一口桌上的菜。
嗯,做的真好吃,真羡慕姐姐的好厨艺。
喜欢?
没事,她天天做。
谢瑾年!
没有了外人,我终于可以宣泄了,真是可悲啊,发疯都不敢当着人群。
你还给她请了保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谢瑾年坐在沙发上。
依依,你不要闹了。
闹?
你觉得我这是在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咱们三个这样不挺好的吗?
谢瑾年理所应当地说。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恶心:挺好的?
你坐享齐人之福确实不错,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愿意,滚,都滚。
苏依依,你别不知足。
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够好的了,钱由着你花,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好的?
哪一样不是我挣来的?
你出去看看,有几个女的,能不干活,天天像你这么滋润?
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别怪我停了你的卡。
你挣的?
谢瑾年,你还有脸说是你挣的?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谢瑾年的公司,是我陪他一点点开起来的。
从草创到发展,都是我在忙前忙后,我至今忘不了那个晚上,公司资金链断裂,我俩不得不去陪客户,那个客户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样子。
我们跟着客户来到一个KTV,客户龇着一口大黄牙,指着桌上的酒杯,对谢瑾年说:喝,一杯十万,你敢喝,我就敢下单,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谢瑾年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一直被捧着,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拉着我扭头便走。
他受不了的气,我来受。
我挤出一个微笑:哥哥,他不能喝酒,我来陪你喝。
我不喜欢喝酒,哪天却连喝了十几杯,最后甚至是对瓶吹的,我喝水都没一次喝过那么多。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些白酒的味道,辛辣,刺鼻,嘴都是麻木的,漏出来的酒打湿了衣服,甚至吐了一次,还是要喝,我不能让我们两个的心血白费。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没有尊严,被耍猴似的任人观看。
客户很守承诺,被我喝开心了,当场签单。
但我刚签完单子,就两眼一黑,进了医院,当场洗胃。
那时候,我睁开眼,就看到他趴在我的床边,哭得像个孩子。
依依,咱不开公司了,不开公司了,好么?
依依。
别这样了。
没事,我在病床上笑得很开心:咱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公司刚开始招不到人,我心疼他,自己做三个人的活,有次发不出来工资,是我自己掏钱补的。
我喜欢那个耀眼的谢瑾年,在谢瑾年每次提出绝妙的计划时,都是我在默默地计算成本,收拾漏洞。
我的少年,无需考虑那么多。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一路风雨,我陪他至今,这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是我挣的还是你挣的?
谢瑾年理所当地说。
这三年没有你的插手,公司收入呈指数状发展,你现在的好日子,都是我挣来的。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他难道不知道,原始资本的积累有多难么?
只要钱到了一定的地步,那就是躺着都能增长的。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不然,他就不会在三年前,让我别插手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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