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扶砚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砚碎烟梦断商扶砚暗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西里岛的小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诏狱被放出时,商扶砚包下了全京城最繁华的望华楼为我接风洗尘。当年二子夺位,我被太子折磨到奄奄一息,总算等到二皇子上位。从龙之功,他早已从白衣之身到位极人臣。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没想到他早已和身边的暗卫珠胎暗结,甚至连我的儿子也早已把暗卫认做是娘。甚至在我生辰之日要抬暗卫为平妻,我哭着质问为什么失了和我的约,他只是凉薄道:诏狱四年,若不是生了枫儿,你凭何能坐稳侯府正妻之位?后来我擦干眼泪,戴着硕大的东珠在宫宴和皇帝坐在上首时,他却只能红着眼,蓄着泪,迟迟喊不出那声皇后金安。...商扶砚,当年曲水河畔,是你亲口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负我!商扶砚听到这话,好看的眉眼瞬间蹙在了一起,戴着扳指的手指一直在敲打这椅角,这是他极度烦躁...
《砚碎烟梦断商扶砚暗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从诏狱被放出时,商扶砚包下了全京城最繁华的望华楼为我接风洗尘。
当年二子夺位,我被太子折磨到奄奄一息,总算等到二皇子上位。
从龙之功,他早已从白衣之身到位极人臣。
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没想到他早已和身边的暗卫珠胎暗结,甚至连我的儿子也早已把暗卫认做是娘。
甚至在我生辰之日要抬暗卫为平妻,我哭着质问为什么失了和我的约,他只是凉薄道:诏狱四年,若不是生了枫儿,你凭何能坐稳侯府正妻之位?
后来我擦干眼泪,戴着硕大的东珠在宫宴和皇帝坐在上首时,他却只能红着眼,蓄着泪,迟迟喊不出那声皇后金安。
...商扶砚,当年曲水河畔,是你亲口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负我!
商扶砚听到这话,好看的眉眼瞬间蹙在了一起,戴着扳指的手指一直在敲打这椅角,这是他极度烦躁的表现。
半晌,商扶砚才开口:阿烟,过去之事是你拿捏本侯的把柄么?
别再消耗本侯对你的情意。
凉薄之语一出,我才反应过来,商扶砚已不是我刚刚入诏狱时二皇子身旁那个白衣之身谋士,而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
见我许久不说话,商扶砚终究是叹了口气,把我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轻轻说道:阿烟,阿祺陪我这么久,你不在的这几载,阿祺陪着我出生入死,甚至还替你尽了母亲的责任,这是商家欠她的。
欠她的?
我不禁眼角含泪冷笑起来。
当年可是二子夺嫡,太子知晓二皇子身边有位影子谋士,便以某须有的罪名抓我入狱,逼迫商扶砚妥协。
人人都道二皇子有两宝,谋士商扶砚和其妻姜瑜烟,论计谋,我不逊色于商扶砚。
我在狱中受尽折磨,好了的指甲又被血淋淋拔出,阴暗的角落里总传来老鼠吱吱的窸窣声,可终究,没有吐露二皇子和商扶砚任何消息。
二皇子登基大赦天下,我终走出诏狱,迎接我的以为是思念成疾的夫君和儿子。
可没想到,接风洗尘宴上,却是四人相立。
当年为我和商扶砚出生入死的暗卫商祺,如今早已不是一身黑衣,黄金十两一匹的流云纱早已穿上,更别提她和商扶砚之间的暗送秋波。
连我的儿子,商云枫,都怯生生地牵着她的手而不肯喊我一声娘亲。
商扶砚不愿再和我纠缠,只借口政务缠身借口离去。
临走前他下了最后通牒:下月的今日是个好日子,阿祺不喜繁文缛节,但作为平林侯府主母,阿烟,本侯希望阿烟能为阿祺准备丰厚些。
阿烟姐姐,你受苦了!
商扶砚走后,当年另一个暗卫阿沁才敢进了我的卧房。
我看着阿沁一瘸一拐的腿,心里泛起无限凄凉。
阿沁和商祺当年均是暗卫,两人过命之交,可商祺为了更好的接近商扶砚,一次执行任务时竟没按照计划接应阿沁。
等接应赶到时,阿沁左腿早已失了知觉,汩汩的血不停往外涌出,从此阿沁只得做伺候打扫的丫鬟。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是一场鸿门宴,话音刚落,商祺便推门而入:恐怕姐姐是拿不出那枚玉佩吧。
我环视一周,发现阿沁并没有在身旁,不好的预感陡然而生,商祺似乎预料到我的反应,笑着用帕子掩住,一抬手,左腿被打的鲜血淋漓的阿沁便被抬了上来。
商祺!
你竟然敢?!
阿沁这条左腿怎么瘸的你心里没数吗?!
商祺娇软软地坐到商扶砚旁,一脸鄙夷的看着阿沁说道:当年,是她自己功夫欠佳才让贼人钻了空子,怪得了谁?
再说了,这都是过往云烟。
侯爷,这几日,我瞧着这小妮子鬼鬼祟祟,破着一只脚还经常夜行,便在今日天微亮时逮住了她。
商祺看着阿沁已经见了血肉的左腿,故作嫌弃地捂住口鼻,朝商扶砚身旁挪了挪:可这小妮子不愧暗卫出身,嘴硬的很,什么也问不出。
不过,妾在她的腰间搜出这。
商祺把属于我的玉佩明晃晃地拿了出来,玉佩上甚至沾了阿沁已凝结干涸的血污。
她如同厉鬼般开口道:两半玉佩,合二为一,妾想问问姐姐,侯爷的那一半去了哪里?
我看着阿沁,她朝我宽慰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在告诉我什么都没有说,不打紧。
我怒从中来,抽出商扶砚的佩剑想要一剑刺向商祺,却被眼疾手快的商扶砚一把把剑打倒,而我也一个踉跄磕到了桌角。
顺着脊柱,一寸一寸的疼痛似乎要把生吞抹净。
够了!
你竟敢在本侯的眼皮底下做如此下作的勾当,本侯的玉佩你也敢随意丢弃,你究竟置本侯的情意为何处?
我匍匐爬向阿沁,抚着阿沁的脸,背对商扶砚,一字一句说道:情意?
侯爷还谈情意?
侯爷在我在诏狱受罪时拥美人入怀时,侯爷又把我的情意置于何处了呢?
商扶砚听到此话,些微打了一个趔趄,可立刻恢复高高在上的样子睥睨道:姜瑜烟,本侯念在你与本侯乃是患难夫妻的份上,若你说出奸夫的名字,本侯会给你体面。
可如若没有,可别怪本侯心狠手辣。
和商扶砚相识八载,我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对着我说出这番话。
见我不作声,商扶砚却拿起佩剑对着我,眼角染上了猩红:姜瑜烟,整整八载!
我和你的情意整整八载!
你在诏狱四年,无数人劝诫本侯秀气领取,诏狱出来的女人哪还有贞洁。
他顿了顿,缓了缓气,气急败坏道:可我依旧许你平林侯主母之位。
甚至在阿祺默默陪了我四年,为你尽了母亲和妻子责任后,仍然不弃糟糠之妻。
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对本侯?
商祺的眼里蓄满了盈盈泪,她安抚着商扶砚的胸口说道:别急,侯爷,许是姐姐一时半会蒙了心,你别这样对姐姐,会吓到她的。
商扶砚闭起眼,长长叹了口气,剑尖之间指向了我的胸口:本侯在问你一遍,奸夫是谁?
我看着商扶砚,心里的仇恨一层一层涌上。
很快,旁边梨落院便响起丝竹之声,隐约间还能够听到其乐融融的谈笑。
阿烟姐姐,刚刚我去接小公子,可他却说功课还未完成,今日就不给母亲请安了。
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一打开便是商祺的贴身丫鬟书香,她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夫人,我家姑娘前几日在您的接风宴抢了风头,本想亲自来赔个不是,可侯爷和世子都缠她缠得紧,实在无法,只得差我来为夫人送来陪谢之礼,望夫人莫怪罪。
我掀开红布,一枚玉佩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我和商扶砚的计策第一次让二皇子占了上风时二皇子赏赐的。
不止一次,商扶砚会抱着我,拿出玉佩回忆往昔:阿烟,你我之间,不仅仅是男女之情,更有同僚之意,若有背叛之意,我商扶砚便宁为玉碎。
可如今,他却把这玉佩给了商祺。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我不动声色收下玉佩,并将我的玉佩一并给了阿沁:阿沁,拿着玉佩替我跑一趟吧。
第二日,我坐在正厅,商祺迟了一个时辰才姗姗来迟给我请安,她揉着柔软的腰肢,故意漏出脖颈肩刺眼的红痕,随便福了福身道:夫人,妾起迟了,昨夜先是照顾枫儿功课,后又侯爷缠得紧...这才...照顾功课?
一个大字不识的暗卫,怎么指导功课?
昨日我本想管一管云枫功课,可辅导一会,他便撩了笔,嚷嚷道:母亲坏,儿子已经学了太多了,母亲还让儿子学!
儿子要去找祁姐姐。
说罢,他便撕了功课,和来拿着羹汤看望他的商祺撞了个满怀。
商祺只是告诉商云枫:世子,祺姐姐那里有好玩的木马,世子是否要去看看?
话音还没落下,商云枫便急忙牵着商祺的手去往梨落院。
我忍下心中的怒意,抬起眼皮悠悠道:这不还没嫁入侯府,怎就自称妾?
商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她还没回话,刚刚一见到她便朝她怀里奔去商云枫立刻反驳道:祺姐姐马上就要入府成为平妻了,你干嘛摆什么主母样子!
看着对我怒目而视,把商祺护在身后的商云枫,我想起了生他的那三个日夜,那时候二皇子刚刚崭露头角,遭到了太子疯狂打击。
我借这礼佛的名义为久居昭光寺的二皇子和商扶砚传递信息。
可却被太子的人马困在回府的路上,我好不容易找到藏身山洞角落,大半个身子泅在水潭里。
下腹一阵一阵的抽疼几乎让我晕厥过去,可我咬着布条一声不吭。
最终生下他时,满嘴的血,眼眶猩红,就像现在他护着商祺这般。
本侯不在,在吵闹什么呢?
商扶砚寻声而来,商祺立刻软了身子躺倒在他的怀里,商云枫更是指着我控诉道:父亲!
祺姐姐不过是起晚了些,母亲便揪着祺姐姐的过错不放,她可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商扶砚看了我一眼,怒斥商云枫:枫儿,那是你的母亲,不可无理!
商云枫懊恼地垂下脑袋,却看向我的时候带了愤恨。
商祺隐下嘴角的笑意,故作担忧把商云枫护在身后,在商扶砚耳边说了什么。
罢了,我便看到商扶砚压抑不住的喜色:真的吗,祺儿,你有了本侯的孩子?
商云枫也拍着手叫好道:真的吗?
太好了!
以后我就有弟弟陪我玩了!
但有了弟弟祺姐姐还会如同之前那样喜爱我吗?
对啦对啦..商云枫顿了顿,带了满脸希冀说道:我可不可以称祁姐姐叫做娘亲啊...商祺娇羞地靠在商扶砚怀里,摸着商云枫的头说好,可看向我时却微微挑眉。
我滞住了,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三人,我终于明白,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夜晚,商云砚却踏进了我的房。
他带着浓浓的情欲,毕竟,从我进诏狱那刻,我们再没有过温存。
那日,出了诏狱他虽紧紧拥着我,可身体却些微僵硬。
我羞愧低下了头,以为是身上污秽扰了商扶砚。
他想靠近我,却被我用力推开,我躲在床角的样子让商扶砚的脸上浮现了怒色:阿烟,我知道白日你受了委屈,特意来安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不愿和商扶砚对峙,可和他共赴云雨我觉得恶心。
毕竟,今日阿沁给你商扶砚端去醒神汤时,听到了商祺坐在商扶砚腿上的抱怨:妾怀了侯爷的孩子。
怀胎十月,侯爷的心不会又回到夫人那里去?
商扶砚刮了刮商祺的鼻子,昏暗烛光下商扶砚的脸晦暗不明:怎么会?
诏狱待过四年的女子,身子不知道...罢了,若不是念在往日情分,本侯早休了她。
原来,那天出诏狱是他不肯抱我,是真的嫌弃污秽。
我强压内心恶心,闷闷道:妾来了月事。
商扶砚微微一怔,只是过来抱紧我呢喃道:阿烟,我知道今日阿枫过分了些,但你毕竟是他母亲,你何苦和孩子计较?
他见我不做声,搂得更紧说道:这月十五,我带你去昭光寺?
你还记得我们就是昭光寺遇见的吗?
昭光寺?
这三个字把我的思绪带回到从前。
那时商扶砚刚刚攀上二皇子,而我作为前任太傅嫡孙女,菩萨面前对出了二皇子对菩萨的回话。
祖父去后,我家早已没落,还好,天生的政治嗅觉早已让我感受到二皇子才是天命之人。
是我故意在昭光寺等着二皇子。
可是没想到,不仅二皇子,一同还等来了商扶砚。
我们志趣相投很快走在一起,我月下抚琴,商扶砚便以笛和乐,高山流水,知音难逢。
商扶砚眼底落满的敛艳月光,便是我在诏狱受罪时支柱,只要抬头看月,便能又熬过一载。
可如今物是人非。
我不愿意在离开前出岔子,只得扯出一个笑答应道:好。
昭光寺礼佛后,商扶砚特意约了厢房茹素,可一进门落座,他故作漫不经心地倒着茶说道:阿烟,我听闻前几日阿祺把我的玉佩给了你?
阿祺不懂事,趁我熟睡的时候偷了去,不若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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