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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舟林抒宜: 番外无无结局+番外

傅望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是第一次喝酒就喝多了,傅望舟第二天不仅起迟了,还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脚步沉重地下楼,却没想到林抒宜和沈彦都在客厅坐着。见他这副样子下来,林抒宜猛地皱起了眉:“不会喝酒硬要喝,活受罪。”傅望舟脚步一顿。沈彦拍了拍林抒宜的手,这才笑着说:“阿舟啊,你马上要上大学了,我们今天也正好要出门,干脆就想着,顺便也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傅望舟想拒绝,可林抒宜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上去换衣服,我们只等你十分钟。”傅望舟话塞在了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连水都没喝,便又上了楼。几人来到王府井,林抒宜等在服装店门口没进来。沈彦很快挑了件和他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西装外套,笑着递给傅望舟:“听你姐说,你从小就不爱穿衬衫西装这种衣服,现在都十...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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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望舟林抒宜: 番外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望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第一次喝酒就喝多了,傅望舟第二天不仅起迟了,还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脚步沉重地下楼,却没想到林抒宜和沈彦都在客厅坐着。见他这副样子下来,林抒宜猛地皱起了眉:“不会喝酒硬要喝,活受罪。”傅望舟脚步一顿。沈彦拍了拍林抒宜的手,这才笑着说:“阿舟啊,你马上要上大学了,我们今天也正好要出门,干脆就想着,顺便也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傅望舟想拒绝,可林抒宜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上去换衣服,我们只等你十分钟。”傅望舟话塞在了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连水都没喝,便又上了楼。几人来到王府井,林抒宜等在服装店门口没进来。沈彦很快挑了件和他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西装外套,笑着递给傅望舟:“听你姐说,你从小就不爱穿衬衫西装这种衣服,现在都十...

《傅望舟林抒宜: 番外无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概是第一次喝酒就喝多了,傅望舟第二天不仅起迟了,还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脚步沉重地下楼,却没想到林抒宜和沈彦都在客厅坐着。

见他这副样子下来,林抒宜猛地皱起了眉:“不会喝酒硬要喝,活受罪。”

傅望舟脚步一顿。

沈彦拍了拍林抒宜的手,这才笑着说:“阿舟啊,你马上要上大学了,我们今天也正好要出门,干脆就想着,顺便也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

傅望舟想拒绝,可林抒宜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上去换衣服,我们只等你十分钟。”

傅望舟话塞在了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连水都没喝,便又上了楼。

几人来到王府井,林抒宜等在服装店门口没进来。

沈彦很快挑了件和他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西装外套,笑着递给傅望舟:“听你姐说,你从小就不爱穿衬衫西装这种衣服,现在都十八岁了,也该尝试尝试了。”

傅望舟目光落在外套上。

无论是版型还是布料都很好的西装,很显成熟,但是不适合他。

可傅望舟还是乖巧地拿过:“好,我试一下。”

他转身进了试衣间,再出来时,林抒宜和沈彦都已经不见了。

服务员递过来小票和购物袋,提醒道:“你姐姐已经付过钱了,叫你出去后,往左走。”

傅望舟顿了一下才接过购物袋,说了声谢谢。

出门朝左边走了没几步,是一家珠宝店。

傅望舟站在透明的橱窗外,看见林抒宜和沈彦正在柜台前挑婚戒。

此时此刻,他亲眼看见林抒宜亲手给沈彦戴上戒指。

他们低头彼此笑着,就像是世上最平凡普通的一对新人那样。

傅望舟胸腔里装满了苦涩。

可他又有点释然。

他马上要走了,去不了他们的订婚宴,能这样亲眼见到他们交换戒指的画面,也算见证过他们的幸福了。

那他,也要去追寻属于他的未来了。

下一瞬,林抒宜抬起头,看见了他。

她眉头猛地一皱,低头和沈彦说了句什么,便直接朝他走来。

林抒宜刚走到傅望舟身前,便是一句指责:“你怎么买了件和阿彦差不多的外套?”

她想到了什么,语气满是不耐。

“你以为穿上和阿彦类似的衣服,我对你的心思就能有所改变?”

她失望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滚过傅望舟的身体。

“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就算和阿彦穿得一模一样,也只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

傅望舟脸色骤然惨白,再忍不住心中的痛意,直接打断了她:“这是姐夫帮我选的衣服。”

话落,周遭空气瞬间便凝固了。

林抒宜立即住了嘴。

傅望舟胸口沉闷,发红的眼瞥向一边,看见沈彦朝自己走来。

沈彦看着傅望舟,眼前一亮:“真好看,不亏是我的眼光。”

林抒宜方才还沉着的脸此刻迅速温柔了起来。

“是是是,你选的最好看了,戒指选好了吗?”

“没有,我觉得都很一般。”

“那我们就去定做吧。”

“好呀,都听你的。”

“……”

他们边说边走,傅望舟沉默地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出商场,林抒宜耐心对沈彦嘱咐道:“我去停车场开车出来,你们在门口等我。”

见沈彦点了点头,她才放心离开。

她一走,沈彦就拿出手机聊起天来。

傅望舟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沈彦发语音。

“给你们看看抒宜今天给我买的手表,好看吧,我只看了一眼她就一定要买给我。”

“订婚日期选在7月13号,戒指说是要定做呢,她很用心的……”

7月13……真巧。

傅望舟蓦然走神。

下一瞬,沈彦却忽地在他身后大喊起来!





傅望舟回头看,便看见一个男的抢了沈彦的包往前跑去。

他立即追上去,猛地扑倒了对方。

“有人抢劫啊!”

路人蜂拥而上,将男人死死压在地上。

傅望舟正松了口气,便听见身后传来林抒宜压着怒意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才看见沈彦不知何时摔倒在地。

他脸色惨白,整个人满脸惊慌。

傅望舟也正懵着,便又看见林抒宜一把将沈彦扶起,冷冷地看向他:“我就离开一会,你就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来?”

傅望舟张了张嘴,却在她冰冷的眼神里,猝然失去了辩解的力气。

抢劫犯最后被扭送到了派出所。

傅望舟配合做完笔录,走出警局,才发现本来送沈彦去医院的林抒宜竟在外面等着他。

他脚步一顿,此刻心情复杂。

等被林抒宜拉到医院后,他才发现自己膝盖和手臂都擦伤了。

处理完伤口,他刚想说自己没事,一直在边上抱臂看着的林抒宜却先一步开了口。

“你怎么这么不自量力?东西被抢了就被抢了,你非要凑上去干嘛?”

“还是马上要当兵了,觉得你自己很行?你知不知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如果你当时报警,或者哪怕给我打个电话,沈彦也不会受伤。”

一重又一重的指责应声而下。

傅望舟面色也逐渐地苍白,想要解释:“我只是下意识想帮忙……”

他嘴里一阵发苦,默默想。

更何况,他现在想当的是警察,当他爸那样的警察。

保护群众,才是他的天职。

林抒宜没想到他会还嘴,顿时怒火四起。

“你还在狡辩!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阿彦怎么会受伤?”

“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现在他腿受伤了,你满意了?”

傅望舟顿时面无血色的僵在了原地。

林抒宜已经认定了是他的错,连一句解释也不愿意听。

可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记得才来到方家的第一年,过年时方家亲戚的小孩上门拜年,却冤枉傅望舟偷压岁钱。

林抒宜直接将那小孩揍了一顿:“再敢冤枉我家阿舟试试?”

她从没用这样猜忌、失望的眼神看傅望舟,也从不会为了其他人指责他半句……

傅望舟垂下眼眸,满嘴苦涩。

片刻,他艰难说道:“对不起。”

如果这句对不起是林抒宜想要的,他可以说。

即便他不觉得自己错了。

今天已经6月27号,距离他离开的日子只剩16天,他不想这最后的时间两人之间还产生什么隔阂。

听见傅望舟道歉,林抒宜脸色这才好转。

冷硬甩下一句:“下不为例”就去了沈彦的病房。

傅望舟站在门口看了会。

沈彦正因为腿疼不住地与林抒宜撒娇。

林抒宜也全盘接受,心甘情愿为他忙上忙下。

傅望舟笑了笑,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过了几天,沈彦又活泼乱跳地出现在方家。

他们日日约会,越来越亲密。

傅望舟的全部心力都放在了学习上,不仅是看书,他还在努力锻炼身体。

于是三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居然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7月1号,傅望舟正要去图书馆,却被独自待在客厅的沈彦喊住了。

“姐夫,有事吗?”傅望舟乖巧地问道。

沈彦笑着问:“马上要报志愿了,听说你要报抒宜的大学?”

傅望舟一愣。

他是提前批,早就填过志愿了。

他刚想解释:“姐夫,其实我……”便见沈彦忽地轻蔑地笑了。

沈彦脸上那层友好和善的面具,仿佛在这一刻,裂了个角。

“我觉得那个大学不适合你。”

他眼底满是讥讽。

“人要懂礼貌,知礼节。方家已经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考远点,离抒宜也远点,我是真拿当你弟弟,才这么和你说的。”

傅望舟脸色骤白!

仿佛凌空就这么被沈彦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

沈彦又恢复到以往温润的表情,眼神柔和,仿佛在看自己心爱的小辈。

傅望舟僵了许久,才回神。

他苍白着脸,只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和姐姐考一样的大学。”

他早就决定离开了,沈彦这话没有意义。

可他说完,却见沈彦瞳孔一颤。

紧接着,身后便响起林抒宜疑惑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什么叫做什么不会考一样的大学?”





两天后,7月12号。

傅望舟凭着身份证从快递员的手里接过通知书。

正是中国人民警察大学的通知书,薄薄的一张,此刻却又千斤重。

傅望舟将它抱在胸口,往南边的天空看。

他轻轻呢喃道:爸,我马上和您一样,要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了。

您会支持我继承你的警号的对吗?

——毕竟您当年,也是从母亲那继承的警号。

傅望舟闭上了眼,轻轻笑了。

等他回到方家,便看见林抒宜在客厅与人商议订婚宴的事。

“桌上的红玫瑰都换成假花,他花粉过敏。留一小桌的甜品在台侧,他那天要招待宾客,肯定又不记得吃饭……”

她将明天一切可能会发生的细节,全部一一确定。

傅望舟没打扰,本想直接上楼,却被林抒宜喊住。

“傅望舟,我爸叫我明早上送你去火车站,你没事去云南干什么?”

他身体一顿,语气平常:“我去见我爸。”

林抒宜微微点头:“也好,是该见一面,替我向傅叔问好。”

傅望舟嗯了一声。

他还记得,他刚来方家,傅父不放心,几乎天天都要跑过来看他。

是十几岁的林抒宜拍着胸脯说:“傅叔,你就放心吧,我会把阿舟当成亲弟弟那样看待的!你就放心去云南吧。”

傅父这才安心离开。

傅望舟心里翻江倒海,最后平息的那瞬。

他想。

这声招呼,他会带到的。

他会告诉父亲,离开林抒宜之后,他会照顾好自己。

哪怕再没有林抒宜,他也能过得很好。

因为是明天早上九点的火车,傅望舟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他将通知书放在书桌上,便出门买东西。

可买完东西回来,桌上的通知书却不见了!

傅望舟脑子一嗡,立即找到保姆阿姨问道:“您刚刚是打扫我屋里的卫生了吗?我桌上的文件您是不是当垃圾丢了?”

保姆阿姨摇头:“没有啊,倒是刚刚沈先生从你房间出来。”

傅望舟一愣,立即下楼,便看见沈彦正笑眯眯地打电话。

他走过去,克制地询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把我的通知书拿走了?”

沈彦脸色却瞬时变了,委屈道:“我没拿你的通知书!如果你非要把这件事推到我身上,那我也没办法。也怪我不够用心,至今没能让你承认我这个姐夫。”

傅望舟愣了。

眼见着沈彦说完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傅望舟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便被人狠狠抓住。

再然后,便对上了林抒宜冰冷的眼。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不要再对阿彦没事找事,可你还要明知故犯,傅望舟,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林抒宜说完便追着沈彦离开了。

可她眼里的厌恶,如同沾了盐的刀,扎进了他的胸口。

傅望舟还呆站在原地,眼泪拥挤在眼底。

好奇怪,被林抒宜误会,他应该觉得委屈的。

可此刻心里,只有难过,没有委屈和不甘。

大概是他已经明白,委屈只能对在乎的人有用。

不在乎他的人,也不会在乎他的委屈。

傅望舟恍然地转身,便看见保姆阿姨一脸为难地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自己。

“阿舟,我在厨房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你的通知书。”

他顿了顿,还是犹豫地说道:“但是,通知书不知道被什么人,撕碎了。”





傅望舟心猛地跳了一下,还没想出借口来。

便见沈彦捂着小腿,吃痛地叫了一声:“抒宜,我这腿好像又有点疼了。”

林抒宜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彻底地将刚才的事抛在脑后。

傅望舟沉默下去,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又过了几天,日子很快到了7月10号。

傅望舟收到了邮政的物流信息,通知书马上要到了!

他立即开始打包行李,寄到学校去。

可出门时,他又担心丢件。

于是将方父送他的围巾拿了出来,用袋子装着顺手放在了客厅。

然而等他从外面回来,却看见沈彦拿着他的围巾,正往桌上打翻的咖啡渍擦去!

傅望舟瞳孔一缩!

“别擦!”

可话出口的同时,围巾也已经碰到了咖啡渍,瞬间便脏了一大片。

傅望舟顿时呼吸一滞。

他快步走上前,抢过围巾,手在污渍的地方搓了一下,却怎么也擦不去。

他的眼瞬间就红了。

难以控制地质问沈彦:“你为什么不经允许,就私自动别人的东西?”

沈彦立即委屈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咖啡渍会碰到抒宜的文件,就顺手拿围巾擦了。”

傅望舟无法理解:“纸巾就摆在桌上,你为什么非得拿我装在袋子里的围巾擦?”

可沈彦居然委屈的哭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毕竟我是你未来姐夫,就连一条围巾你也要与我计较吗?”

下一刻,林抒宜冰冷的声音便在傅望舟身后响起:“傅望舟,你又想干嘛?”

她的视线在被弄脏的围巾上面一略,就落在了沈彦苍白的脸上。

她伸出手和沈彦的手十指紧扣,不分由说地怒斥傅望舟:“一条围巾而已,我再给你买一条新的。有必要上纲上线吗?”

“还是说,我这么多年就养出你这么个跋扈的性子?你还有没有教养了!”

一字一句,像刀扎在傅望舟心上。

看着林抒宜用手拭去沈彦的泪珠,就像她曾安慰刚来到方家,因为想爸爸而哭泣的自己。

半响,他才一字一句,自虐般地回道:“这是我爸送给我最后的礼物。”

林抒宜一下愣住。

她没理解什么叫做“最后的礼物”,但她知道,傅望舟的爸爸已经十几年没来看过他了。

傅望舟说完便上了楼。

他蹲在洗手间里,使劲搓洗,搓到掌心发红,搓到围巾生了细绒。

可那块污渍,就是怎么也洗不掉。

他停了手,眼泪滴在围巾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是他不好,他没有保护好爸爸送他最后的礼物……

平静好情绪后,傅望舟将围巾晒在房间的飘窗上,出神地望着。

不知多久,房门被人敲响了。

林抒宜的声音传来:“我可以进来吗?”

他没有应声,林抒宜等了一会,便拧开了门。

两人对上视线,却是一阵沉默。

林抒宜将手里的牛奶端到他桌前,沉声道:“听人说,你这些天都在图书馆学习,挺好的。但也要注意休息,喝了牛奶后,就早点睡吧。”

傅望舟愣愣地看着那杯牛奶。

透过玻璃杯,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林抒宜。

那个会笑着揉着他的脑袋,递给他牛奶取笑他:“喝吧,早点休息,睡得晚了小心变成小矮子。”的林抒宜。

“好……”

这一刻,他真以为林抒宜还是从前的那个她,还是那个只对自己好的姐姐。

可他刚应声,便见林抒宜从袋子里拿出一条崭新的围巾。

“这是沈彦刚刚走了很多地方买的。我知道你很久没见你爸了,所以把那条围巾看得很重。”

她顿了顿,还是说道:“但围巾始终只是件死物而已,又怎么比得过人?”

傅望舟喉咙一阵堵塞。

林抒宜强硬地将围巾塞到他手里:“沈彦是你姐夫,以后你们还要一起相处好多年,何必就为了一条围巾伤了感情……”

傅望舟再听不下去。

他打断了林抒宜的话,哑声道:“我知道了。”

林抒宜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却看见书柜上那一排和军人有关的书籍里,插进了几本警察的书。

她不由皱眉:“你怎么突然对警察感兴趣了?”

傅望舟垂下眼眸,平淡道:“想了解一些别的知识而已。”

林抒宜没有怀疑,只是随口嘱咐道:“了解可以,但不要花太多心思。”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应该首先集中在最想做的事情上。”

傅望舟嗯了一声:“好,我会的。”

林抒宜说得对,他确实只该专注一件事了。

——彻底离开这个家,彻底离开林抒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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