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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照莹掉起了金豆子,夏蝉伸手替她抹掉,温声劝慰,“世子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这不,世子特意吩咐我去表公子那里拿了烫伤药。”照莹一听,心里好受了些。“忍着点,我给你抹药。”夏蝉用食指剜出一块浅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到照莹烫伤的手指上。一边抹药夏蝉一边轻声劝诫,“今日你确实做的不妥,少夫人是世子的正妻,就是我们的主子。做奴婢的,怎可对主子不敬。”照莹气愤不平,“不过一个小官家的弃女,替嫁来侯府冲喜的。”“那也是主子。”夏蝉警醒地看了她一眼。纪棠的身份,人尽皆知。纪家虽不是什么备受关注的世家大族,但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来历自是藏不住。诚然纪家对外宣称纪棠是自小送出养病,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个说辞,实则就是弃女。若非此次被定北侯府选中...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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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照莹掉起了金豆子,夏蝉伸手替她抹掉,温声劝慰,“世子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这不,世子特意吩咐我去表公子那里拿了烫伤药。”照莹一听,心里好受了些。“忍着点,我给你抹药。”夏蝉用食指剜出一块浅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到照莹烫伤的手指上。一边抹药夏蝉一边轻声劝诫,“今日你确实做的不妥,少夫人是世子的正妻,就是我们的主子。做奴婢的,怎可对主子不敬。”照莹气愤不平,“不过一个小官家的弃女,替嫁来侯府冲喜的。”“那也是主子。”夏蝉警醒地看了她一眼。纪棠的身份,人尽皆知。纪家虽不是什么备受关注的世家大族,但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来历自是藏不住。诚然纪家对外宣称纪棠是自小送出养病,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个说辞,实则就是弃女。若非此次被定北侯府选中...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看照莹掉起了金豆子,夏蝉伸手替她抹掉,温声劝慰,“世子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这不,世子特意吩咐我去表公子那里拿了烫伤药。”

照莹一听,心里好受了些。

“忍着点,我给你抹药。”夏蝉用食指剜出一块浅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到照莹烫伤的手指上。

一边抹药夏蝉一边轻声劝诫,“今日你确实做的不妥,少夫人是世子的正妻,就是我们的主子。做奴婢的,怎可对主子不敬。”

照莹气愤不平,“不过一个小官家的弃女,替嫁来侯府冲喜的。”

“那也是主子。”夏蝉警醒地看了她一眼。

纪棠的身份,人尽皆知。

纪家虽不是什么备受关注的世家大族,但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来历自是藏不住。

诚然纪家对外宣称纪棠是自小送出养病,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个说辞,实则就是弃女。

若非此次被定北侯府选中,纪棠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被接回。

“她一个村姑,哪里配得上世子。”照莹仍旧愤愤不满,觉得纪棠玷污了谢知行。

“咱们世子是什么人物?那可是盛京世家公子之首,世间无两的战神。”

“若是在以前,以她的出身,给咱们世子做妾都不配。”

夏蝉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你也说了是以前,如今的盛京闺秀,无人愿嫁世子。”

照莹噎住,愤哼一声说不出话来。

“可好受些了?”夏蝉抹完药问。

烫伤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钻心灼痛,照莹闷应了一声。

“回去歇着吧,往后切记不可再如此。” 夏蝉温声告诫。

照莹不答应,夏蝉就一直盯着她。

“知道了。”照莹只得不甘不愿的应下。

走出水房时,照莹看见纪棠就在不远处的廊下。

只是纪棠背对着照莹似在出神,没有看见她。

照莹也没吭声,快步走了。

过了片刻,雾空从主屋出来了。

“少夫人。”雾空一出屋子便撞见纪棠站在廊下,心生怀疑。

她在此做甚?莫不是在偷听?

幸好他与主子说话声音小,才没叫她听了去。

纪棠顺势问雾空,“这间屋子可有用处?”

雾空莫名其妙,“暂且没用。”

纪棠满意弯唇,“我能进去了吗?”

她虽不知谢知行与雾空说了什么,但想来是紧秘之事,不可叫人听见。

她无心过问谢知行的事,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少夫人请。”雾空躬身引手。

从前他向主子汇报,都是直接进屋,方便快速。现在多了纪棠需得避嫌,要通报得到准允后才可进屋。

雾空觉得,女人就是麻烦。

纪棠捏着手走进内室,斟酌着措辞欲要开口时,外室传来夏蝉的声音。

“世子,少夫人,用午膳了。”

纪棠刚张开的嘴只得合上,扶谢知行去用膳。

午膳自是十分丰盛,但纪棠早上吃的饱还不太饿,加上心中有事,用的心不在焉。

“不合口味?”谢知行见她胃口不佳,也无甚食欲。

纪棠摇头,“早上吃太饱,不饿。”

谢知行没再多言,随意用了些便搁了筷。

因身子不好,午后谢知行要午睡休息,纪棠只能耐着性子等他睡醒再说。

“可要一起歇会儿?”谢知行发出邀请。

纪棠迟疑一瞬后脱鞋上床躺下。

上午她虽睡了一会儿,但也并未到精神抖擞的地步,且夜里谢知行怕是还会咳醒折腾,她得养足精神应对。

事实证明,纪棠的顾虑是对的。

她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听谢知行咳了起来。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门房下人—脸喜色地跑来禀报。

纪微轻哼道:“回来了就回来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下人激声道:“二公子也来了。”

“定北侯府二公子?”李氏惊诧怀疑。

“是。”下人斩钉截铁地点头。

纪林闻言面色—变,立时起身出厅相迎。

谢知行身体不好,他们原以为纪棠今日会独自回门,却不想谢知熠竟会陪纪棠前来,这着实让三人大感意外。

“二公子,里面请。”见到谢知熠,纪林恭谨有礼的将人引进厅。

纪微和李氏站在另—侧相迎,看着纪棠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翡翠珠簪和金步摇从她们面前走过,两人眼睛都直了。

定北侯府,果然富贵的迷人眼。

进到厅中坐下,婢女奉上茶水,几人开始闲话寒暄。

谢知熠谦和有礼,但通身贵气逼人,让人不敢忽视。

往常对纪棠凶神恶煞的三人,面对谢知熠时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了话。

看着矜贵俊朗的谢知熠,纪微的心‘砰砰’激跳,捏着手悄悄打量。

若是能嫁得这样的郎君,那该多好。

纪微正幻想着,李氏忽然叫了她—声。

“微儿,我们回屋同你姐姐说说体己话。”李氏—脸亲切,似是母女三人多么亲厚—般。

纪棠心中讥讽,面上却未显露分毫,起身跟着李氏去了。

纪微有些不愿离开,但也知她留下不合适,只得跟着走了。

—到主院,李氏就盯着纪棠盘问。

“你去侯府可有乱说话?可有惹得侯爷夫人不悦?”

“世子的病情到底如何?侯爷夫人对你是何态度?”

李氏—连问出数个问题,面色急切的等着纪棠回答。

纪棠气定神闲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慢悠悠开口:“表姑这是盘查侯府底细?”

李氏—愕,皱眉不愉道:“我只是关问几句,你少胡说。”

纪棠微微—笑,“表姑放心,父亲母亲对我十分满意,我也会好好照顾世子。”

“最好如此。”李氏气闷坐下。

纪棠这贱丫头,仗着自己是侯府少夫人,对她没有半分恭敬,实在可气。

“你这镯子和发饰哪来的?”纪微满是嫉妒的质问。

纪棠今日佩戴的,都是她们从未见过的,不是她母亲的嫁妆。

纪棠抬起手,轻轻拨弄着腕间金镯,“自然是婆母送的,还有世子为我准备的。”

这贱人怎么这么好命!

纪微妒忌不已,心中似有—头猛兽在撕扯咆哮。

自打纪棠将她母亲的嫁妆都要回去后,她就没两件像样的首饰。

可反观纪棠,穿金戴玉尊荣华贵,看的她眼睛都烧红了。

纪微气地发抖,恨不得将纪棠身上的东西都抢过来。

那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

纪棠从纪微的眼中洞悉了她的心思,莞尔笑道:“不止这些,我屋中还有许多,连衣裳都新做了十几身备着。”

“要说侯府就是好,衣食住行样样精致舒适……”

“啊!闭嘴!”纪微捂着耳朵疯癫大叫,气的抓狂。

纪棠眨了眨眼—脸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才—两日不见就病着了?”

“如今正值冷热交替的季节,很容易染上风寒,表姑和妹妹可要保重身子。”

“不劳你操心,管好你自己。”李氏并不领情,瞪了纪棠—眼后温声安抚纪微。

左右已经撕破脸,纪棠也顺利嫁去了定北侯府,李氏便也懒得再装慈母。

装了有何用?纪棠不配合,反倒恶心自个。

李氏轻言细语劝了几句,纪微稍稍平静 下来,两只眼睛跟淬了毒—样,死盯着纪棠腕间的手镯和满头绒花珠翠。


一晃五日过去,纪棠休养了几日,决定出府一趟,熟悉熟悉盛京,为以后做打算。

她前脚刚离府,门房下人后脚就禀报给了李氏。

李氏这几日为归还嫁妆一事忙的焦头烂额,对纪棠做什么去哪里并不关心,只吩咐人暗中跟着。

盛京是东临的都城,繁荣昌盛,纪棠和木樨被迷花了眼。

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她们要去的地方。

花想容,盛京最大的胭脂水粉店。

东临礼教宽容,女子也可学艺营商,譬如花想容的东家,就是名女子。

“两位姑娘想要点什么?我们新出了玉容膏可要试试?”

刚一进店,一女侍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纪棠环顾一圈一楼,见一面面货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有不少客人正在挑选。

“你们东家在吗?”纪棠探问。

女侍一愣,“姑娘有什么需求同我说便可。”

“故人求见,劳烦知会一声。”纪棠说完,凑近女侍耳边,低念了一句话。

隐隐清河村,不忘故时人。

这是一句暗语,女侍听后神色微变,让纪棠稍后。

等待的间隙,纪棠打量起排柜上的胭脂。

“姑娘,这些胭脂做的可真好看,还很香。”木樨打开一盒闻了闻,满脸喜爱。

纪棠瞥她一眼道:“喜欢就买些回去。”

从前她们在清河村用不上这些,但如今不一样了,她们在盛京,该用的都得用起来。

“可它们看起来很贵。”木樨不舍地放了回去。

纪棠轻笑,“不怕,我们有银子。”

来的路上经过一家当铺,纪棠将李氏给她的银簪当了,加上她从清河村带的银子,买几盒胭脂足够了。

至于往后,她会赚更多的银子。

两人说话挑选间,女侍回来了。

“姑娘请随我来。”女侍将她们引上二楼,带进了一间屋子。

“棠儿,当真是你。”屋里的人一见到纪棠,立时惊喜地迎了上来。

“云姨。”纪棠轻唤。

此人便是花想容的掌柜丁雪云,纪棠师父的至交好友。因保养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风韵犹存。

“来,快坐。”丁雪云拉着纪棠落坐,“你怎么来盛京了?你师父近来可还好?”

纪棠颔首,“师父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挂念云姨。”

纪棠的师父是一名颇有名气的绒花匠人,因种种原因隐居于清河村。纪棠到清河村的第三年,拜其为师跟着学做绒花。

做绒花不是件易事,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绒花匠人更是艰难。

纪棠刻苦学艺十年,总算是小有所成,于去年开始跟着她师父接活儿。

为了不暴露纪棠和隐居地,由花想容做中间人,与盛京最负盛名的琳琅阁合作。

此次纪棠来寻丁雪云,便是告知她往后安排。

“你要嫁去定北侯府!”丁雪云听后大惊。

“嘘!”纪棠压低声音道:“这事儿不能叫侯府的人知晓。”

“我省得。”丁雪云喝了口茶压惊。

堂堂侯府,自是不会允许世子夫人做绒花匠人。且前路未明,也不适宜坦露身份。

“给云姨添麻烦了。”纪棠说明因由,有些不好意思。

丁雪云嗔道:“凭我跟你师父的关系,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再说了,你还叫我一声姨呢。”

“能做定北侯府世子夫人的姨,是我三生有幸。”丁雪云笑着打趣。

丁雪云每年都会去清河村探望故友一次,也算是看着纪棠长大,早已将她当作半个女儿。

对于纪棠被逼嫁去侯府,她除了心疼愤慨,只余一声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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