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槿江凯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海再无相逢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他眉宇皱了皱,或许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终于能记起尊严。或许开心我终于可以离开他了。酒吧里的氛围一下子降到了极点,静的可以听见头发掉在地上的声音。昏暗的灯光洒下来,江凯的脸晦暗了几分。我看见…他肉眼可见的怔住了,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像看笑话似的打量着我。上上下下......良久。“叶槿,你配么?你配和我离婚么?”又是一声怒吼。还没来的及反应,他一条腿微曲,跪在地上,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脖颈传来的剧痛将我紧紧缠绕。我呼吸不得。“现在你想走了?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齐琳拽住他的手,企图阻止他。“她和你离婚不是更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啊。”“你不想吗,江凯。”她的声音中含着焦急,想必齐琳害怕极了,害...
《山海再无相逢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离婚?
他眉宇皱了皱,或许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终于能记起尊严。
或许开心我终于可以离开他了。
酒吧里的氛围一下子降到了极点,静的可以听见头发掉在地上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洒下来,江凯的脸晦暗了几分。
我看见…
他肉眼可见的怔住了,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像看笑话似的打量着我。
上上下下......
良久。
“叶槿,你配么?你配和我离婚么?”
又是一声怒吼。
还没来的及反应,他一条腿微曲,跪在地上,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脖颈传来的剧痛将我紧紧缠绕。
我呼吸不得。
“现在你想走了?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齐琳拽住他的手,企图阻止他。
“她和你离婚不是更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啊。”
“你不想吗,江凯。”
她的声音中含着焦急,想必齐琳害怕极了,害怕我会后悔,所以现在拼了命的抓住机会。
可江凯没听......
他只是一把将齐琳甩开,没留丝毫情面。
齐琳跌坐在地上,动作幅度太大,头发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我喘不过来气,拍着他让他松手。
“江…凯…松…开…”
他突然格格地笑了,用力将我甩到了桌子前,低着头看我。
眼底的情绪,我看不清。
“来啊,你不要离婚么?”
修长的手指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望过去。
“那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了,我就和你离婚。”
我酒精…过敏啊。
江凯,真的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么?
我那时咽下所有的泪问他:“江凯,一定要喝么?”
江凯,你还记得么,当初我不小心喝了一口酒,是什么后果。
你还记得,我那次过敏,难受的差点失去一条命么?
你记得那年你趴在我的病床前,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保证要让我一辈子不受到伤害么?
可为什么?
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我痛的来源,通通都是你了。
—
我数不清,看不破。
我颤抖着从桌上拿走一瓶酒,放到嘴边,准备一饮而尽。
“你疯了啊,你不要命了?”
啪地一声。
酒瓶碎了一地。
灯光下,像破碎的琉璃。
江凯怒了,从地上拽起我。
冷笑。
他眸底的怒气在翻涌。
“你就这么想要和我离婚,死也要?”
“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么,你又想通过这些引起我注意?”
“叶槿,你真的够了。”
掷地有声。
他仿佛厌急了我,最后一句话,是在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摇摇头,身体虚弱的可怕,用手捡起自己地上掉落的包。
没有看他。
“我…这次是认真的,无论什么要求,你提吧,只要你把离婚协议签了。”
这次的我,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走。
我只想离婚,不在回头了。
他笑了,插着兜,单手拽住我,一把将我甩在了卡座上。
下一秒,将我压在了身下。两只手将我圈了起来。手指描摹着我的眼角,眼中尽是戏谑。
“行,怎么都行是吧。”
他咬牙切齿,点着头,眼睛看向另一边卡座上的中年男人。
“那好啊,沈总正好这几天不忙,这个女的还挺美,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就给您了。”
“您放开了玩。”
—
我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他正从浴室里走出来,上半身luo着。
露出肌肉分明的线条,挑着眉看我。
阳光直直的洒在他的侧脸。
我恍惚了几秒,仿佛想起那年热恋时。
啧的一声......
好疼…
他下意识望下我,眉羽微微蹙着。
“还没装够呢?”
他伸手,扔过来一个东西。
是止疼药。
“疼就喝点,我懒得听你喊。”
“我一会要走,别打电话烦我。”
话语中有警告的意味。
我点了点头,才知道,昨晚的电话是齐琳打来的。
一共20个,通通未接。
我挣扎着起身,腰却酸胀的可怕,刚站起来,踉跄了几秒。
地上的影子中,我仿佛看见江凯抬起了手,向我伸过来。
我以为他要扶我。
可一秒,两秒,三秒......
他的手终是没落在我身上......
而是单手抽走了我身后沙发上的腰带,漫不经心的抬眼。
扔给我一个眼神。
仍是冷冷的一声嘲讽。
“这就不行了?”
客厅里散落着我的衣服,一片狼藉,而江凯的衣服,正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泾渭分明。
我不说话,像一个夕阳下的拾荒者,一步一步挪动着捡起衣服,笨拙的往身上套。
“我走了。”
他扔下这一句。
脚步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我。
“你收拾行李箱干什么?”
他的眼中似乎划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当然,在我看来,那只是错觉,毕竟江凯啊,他怎么会舍不得我,怎么会不讨厌我呢?
他只是随口问一句,喜欢看我出丑的样子罢了。
我摇了摇头,答“没,就是一些乱东西,往外扔扔。”
听到这里,他才微微回头,目光扫过我的房间。
像是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
歪歪脑袋。
“都扔了?”
“你要是早这么乖,我或许还能给你几分好脸色。”
“如果你一直这样安安静静,不惹事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你。”
门又是扑通一声。
他走的很急…
或许内院着火,再不回去,齐琳也会生气。
放心,江凯,很快,我就会安安静静的。
安安静静的离开,如你所愿。
—
临近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
想了想,我还是去了江家。
儿子入学的情况一直都是我在管,是时候做个了断。
他只是小孩子,这些大人的事情本不应该牵扯到他的。
我把儿子的证件拿好,仔细的数了一遍,才放心出了门。
安城的冬太冷,冷风一个劲的往里钻。
街道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我拢了拢外套。
滴滴。
出租车从那边驶来。
“姑娘去哪啊?”
“城南新苑别墅区。”
“好嘞。”
车门关上,寒气被阻断在外。
我缩了缩手,别过头。
车窗外,风景变换。
我忽然看见两个情侣手拉着手,一起走在大街上。
忽然停下来,男孩把自己围巾围在女孩的脖子上,笑着拍了拍女孩白绒绒的帽子。
眼中满是宠溺。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车窗中映出我苍白憔悴的面孔。
被爱与不被爱的人,真的很明显。
我撞入一道炙热的胸膛,被他的手掌托住后腰。
滚烫。
我听见他的闷哼,笨拙的去解他的领口。
他的唇先贴上来的。
好烫,哪都烫。
烫的我发麻。
滚烫的气息一点点撩拨我的五官。
黑夜中,我听见他有节奏的喘 xi 息 声。
密密麻麻的喷洒在我的脖颈。
他的唇顺着我湿漉漉的眉眼,一步一步的向下,手指玩弄着我鬓角的秀发。
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恍惚中,我好像听见他问。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可下一秒,又多了两个字。
“齐琳。”
哦,他说的不是我。
他醉了。
酒后吐真言,想的当然是他心心念念的齐琳。
他到底有多爱她,能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还都是她。
结婚的这么多年里,到底有多少夜,我们同床异梦。
第二天早上,江凯把那张离婚协议狠狠地甩在了我脸上。
当然,还有一巴掌。
他说:“要滚就赶紧滚,我们江家也不会留你,滚了就别再回来了。”
门扑通一声关上了。
没带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客厅里,他接起了一个电话。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
我听见他沉默了两秒,答:“那我怎么办?就为了那张纸,她都要把自己送给别人了,我只能给她签了。”
“等她闹够了,自己就消停了,她又不可能真的走。”
我捂住有些余痛的右脸,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知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
默默道“江凯,这次,我真的是认真的。”
我忽然好想知道,江凯如果知道我这次是真的离开了,会是什么反应?
热恋时,江凯也总带我去7号酒吧,应酬,见客,玩乐。
只不过后来齐琳回来了,他身边的人就常常是她。
三个人的世界太拥挤,有她在,我永远都是多余的那个。
出租车又一次缓缓停在了路边,想到一会要见齐琳,要见江凯,心中总是写着一百个不愿。
我讨厌看到座位上那些人奇异的目光,更讨厌他们窃窃私语的议论。
这么多年,别人在身后早就把我的尊严践踏地明明白白。
不时总有一些话语拼了命的往我耳边传。
卑鄙无耻也好,骗婚也罢。
拆散有情人,恶毒女配,这些通通都是我。
是我的代名词......
而江凯总是一句:“你本来不就是这样么?”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再也不想沾染上那般是非......
不知不觉走到了包厢门口,我长舒一口气,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了。
再坚持坚持,我真的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冷气从外面灌进去,吹散了房间里的施旎。
江凯坐在对面,懒散的倚在卡座上,单手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
看见我来,只是淡淡的瞧了我一眼。
齐琳呢,一瞬间,就从那边起身,扭着屁股,揽住了江凯的手臂,往他的肩上靠。
她是做给我看。
眼神中几近挑衅。
几乎那一瞬间,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格格笑了起来,打趣。
“呦呵,江总,你家这个小娇妻来找你了啊?”
“你怎么怀里还抱了一个呢?抱了两个,还不给兄弟们匀匀。”
江凯不说话,手指有律动的在桌面上敲击,不过,脸上仿佛还是蒙了一层愠色。
包厢里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我把手指紧紧的攥成一团,:“江凯,我找你有事......”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吃饭?要钱?我走之前说什么了?不让你给我打电话?”
“你听不懂么?”
怒气夹杂着一连串的问句,扑面而来。
我呆了几秒。
他起身,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说了,我不回家,吃饭不用等我。”
江凯揽过齐琳,脸上的笑容嚣张也冷漠。
“如果要是给我解闷的话。我有的是人,不像你一样,躺在床上像个死人。”
他的话粗鄙难听,像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钻进我肉里,将我的脸颊都烧的滚烫。
可这次我真的不是来找他吃饭的,也不是来叫他回家的。
我是…来离婚。
我从包里慢慢地拽出文件,递到他身前,用尽乎听不见的声音叫他。
“江凯
…
我们离婚吧。”
—
那天齐琳没有走,江凯留了她住。
江凯说只要我跪下来求他,他就让齐琳离开。
我没有跪,我也不在乎。
我只是淡淡摇了摇头,望向茫茫的雨夜,进了房间。
“今天雨大,就在这住吧。”
房门关上的最后一秒,我听见江凯在我身后喊。
“叶槿,这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
不后悔......…
我在心中默默道。
婚后的这些年,江凯很少回来,我一个人带着儿子,心酸也辛苦。
儿子还小的时候,常常哭闹,一闹就是一夜,我怕儿子尿床,怕儿子渴,也怕儿子饿,常常一夜都睡不着,最终落下了个失眠的毛病。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突然响起了暧昧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哼。
我默默塞上了耳机,打开助眠音乐。
钟表的滴答声传进耳膜。
我在心中暗暗道。
等再次睁眼,距离我离开就还有两天了。
很快的......
—
一夜未眠。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我就起了床。
我翻出柜子里的东西,一遍一遍的看着。
在安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想到,东西竟然少的可怕,一个行李箱只满了半边。
儿子听见我起床,从客厅跑进来。
“你装什么收拾东西,你别以为你用走威胁爸爸,爸爸就会喜欢你。”
“你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江凯不知何时站在了儿子身后,手插着兜,一脸鄙夷。
“你那点小伎俩,儿子都看得出来,叶槿,你有什么可装的?”
我不说话,也不辩解。
这么多年以来,江凯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装了。”
他说他恨我虚伪,也恨我可耻。
他恨我当初绑架他结了婚。
可江凯,当初真的不是我要嫁给你的,当初的一切全都另有隐情。
不过也都不重要了。
这次的我,也真的没有装。
他看了看我,没再说一句话,拉着齐琳从房间离开,三个人有说有笑。
临走时,齐琳走过来和我打招呼,低领的毛衣刚好漏出点点红痕。
她在和我炫耀,在逼我退步。
“姐姐,人人都说后来者居上,你不是不懂吧。”
“该走就走吧。”
漂亮的脸蛋上映出得意。
我点点头,很认同她。
她说的对,人要有分寸。
该走就走......
—
空荡的房间顿时又只剩了我一人。
不过这么多年,一直如此,我无力,如今也习惯了。
我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墙上摘下我们的结婚照,砸碎了外层的玻璃,稀稀拉拉的落了一地。
记得曾经,江凯总是嫌这张结婚照丑,不让挂在客厅,也不许挂在他的房间。
他说:“你要是喜欢,就拿走,不要放在我这里。”
直到后来,我亲眼看见他房间的床头柜放了另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左手拉着齐琳,右手拉着儿子。
笑容满面。
我才明白,他不是嫌弃照片,他只是讨厌我。
而现在,我也不在乎了。
转眼间,照片被火舌无情的吞没,只留下一丝灰烬。
我把有关于他的东西一一的翻出来,恍然间,我看见那本日记。
那里有我这些年,一字一字写下与他的日常,有我藏起来的磅礴的爱意。
我没犹豫,一下一下撕成碎片,同样也扔在了火堆里。
管家跑过来,看着屋子里的一地狼藉,忙问我。
“小姐,你这是干嘛啊,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么,怎么都烧了。”
管家还想去挽救。
可是还没等伸手,照片就被火苗无声的吞没了。
“小姐,你生气了烧掉了,以后会后悔的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东西都旧了,改天换个新的。”
我,不会再后悔了。
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只见他口中的沈总,一个油腻大叔,满嘴络腮胡子,头发梳的油光蹭亮,尽管如此,还是扑面而来的油腻。
我拼了命的摇头,拽住他的领带,求他。
“只有这一个办法么?江凯?”
最后的那句话,夹了些尾音。
“呵,你不是说什么都行么?”他眉心动了动,仍是嘲笑。
“也没多有骨气。”
我咬了咬牙,点头。
“好,你答应我的。”
角落里的沈总顿时漏出了满意的笑容,不停的搓着手。
“哎呀,你说,江总你真是太客气了。”
江凯一动不动,那样站在原地。
泪水从眼角划到脸颊,滚烫。
我任由着那个沈总拽着我走,脑袋里一片空白。
服务员带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进了包间。
前脚刚退出去。
呼啦啦,灯忽的一下就灭了。
沈总顺着床摸过来,格格的笑着,光是黑夜里,我都感到无比的恶心。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脚一脚的踩在我的心上,我抽泣着,好害怕好害怕。
“江总把你送给我了,我也没办法。”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我的泪都一点一点的流干了。
江凯,为什么你这样绝情。
我明明曾经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我们这些年都算什么?
黑夜带来的恐惧,夹杂着心中的恶心,一次一次的痛击着我,好像要把我的心狠狠地揉碎。
两分钟后,那个沈总像饿狼一样向我扑过来。
刺啦一声。
刺骨的寒气从领口钻进去。
我的衣服,被拽破了…
扑通一声,门被踹开了。
灯又重新被打开。
那一瞬,江凯慌了,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姓沈的。
他自己都不敢碰她,他竟然敢动她的人,敢拽她的衣服。
旁边是助理在拼了命的拽住他。
“少爷,少爷,合同还没签呢。”
我的衣服已经被拽破了,肩颈不着痕迹的luo lou在外,我下意识地缩成一团,脸上的泪控 制不住地往下流。
是江凯。
我听见他在吼。
“滚啊,滚,我让你碰她了么?”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们听不懂么?”
“我是让你吓唬她,你今天要是敢动她一下,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滚!”
江凯猩红着眼,跑过来,一遍一遍的确定我是否受伤,两只手捧着我的脸,查看。
“没事吧,他没动你吧?”
指腹蹭过我的脸颊,擦干眼下的泪。
在江凯的身后,是那个沈总仓皇的背影。
我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他。
我好像想起那年我在酒吧被人调戏,他拉着我的手,从人群中一步一步走出来,我被别人说 了一句粗话,他就将人打了个半死,靠在我的枕边哭,满脸都是泪,张口闭口都是。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可如今,他亲手要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
时过境迁,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只是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眼底密密麻麻的焦急让我恍惚了几秒。
我以为他想起了我们的曾经,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终于愿意帮我签那个离婚协议。
可他没有,通通都没有。
“感动吧,这是我演的戏。”
他说。
“英雄救美,女人不都爱吃这一套么?”
“像你这样的的人,我要亲自折磨,亲自看着你痛苦。”
我光脚站在地上,手无措地攥紧衣角,玻璃上映出我苍白憔悴的脸。
“江凯,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凯坐在床角,刚洗过手,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水。
“你让我满意,我就给你签。”
他坐在光下,一双黑眸不加掩饰的盯着我,视线炙热而让人耻辱。
“你到底想怎么样,江凯,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起身,两三步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替我把头发顺好。
“为什么不能?”
“你为了和我离婚,都能和别人睡,不能和我睡?”
江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灯一闪一闪,忽的灭了。
室内陷入了全然的黑暗,他靠在我的耳边:“来吧,让我满意。”
—
我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还有最后一个东西。
离婚证,和离婚协议。
此时,距离我离开只有五天了。
江母打来电话,安慰我。
“槿儿,这么多年,是我们江家对不起你,你要走,我们也不拦你。”
“无论去哪,记得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当初要不是你,阿凯活不到现在。”
我笑了,没有多说。
“江太,当初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
对啊,若不是当年那件事情,或许我也不会一直在江家待这样久。
如今尘埃落定,就让一切都归于平淡。
“那个肾,就当我还江家的,谢谢江家这么多年的照顾。”
江母或许觉得亏欠,命管家打给我很多钱。
我捏着手机,看着上面一串数字。突然很释然。
我知道,我们的故事,我和江凯的过去。
都包含在这串数字里。
我的青春,也被买断了。
8
一连好几天,江凯都没有再回来。
他还是像曾经一样,不愿意回来,也不愿意见我。
可我,也不愿意催他了。
我只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不停地掰着手指算,离开的日子还有多少天。
手机叮咚一声响起,是齐琳。
一张照片。
她穿着一个粉色吊带,胸前是一抹若有若现的温柔,美得刚刚好,背景是酒店,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还有几条语音。
我点开听,里面的话那样粗鄙。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非得要我说明白么,你占着那个位置有什么用?”
“独守空房的日子好受么?”
“不好受。”我在心中默默答。
语音中,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想是江凯在洗澡。
齐琳很喜欢给我发照片,很喜欢给我发他们在一起的日常。
我也常常看见朋友圈中,江凯带着她去爬山,去看流星,为了她一句喜欢玫瑰,包下了万顷花田。
无论是照片还是视频,江凯总是笑着,漂亮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
他们是故事里的男女主,而我,则是破坏别人感情,总被人杀千刀的女配。
嘀咚一声,信息成功发送。
我说:“放心,我马上就会离开的,还你们一个完整的婚姻。”
如今,我这个跳梁小丑,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几分钟后,江凯打来电话,声音里含着几分焦急。
“你有病啊,你就那么喜欢装老好人。”
我没答,默默地按断了电话。
我才恍然间发现,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我慢慢地把水倒进锅里,烧开,看着锅里翻腾的水泡,呆了很久。
门扑腾突然开了。
露出江凯菱角分明的脸,他站在门口,定定的看了我几秒,仿佛惊魂未定,而后一下子冲了过来。
“人活着,为什么不说话?”
他身上有未散去的寒气,横冲直撞,我打了个寒颤,下颌被狠狠地捏住,嗫嚅道。
“我,我怕打扰你......”
“打扰我,打扰我什么啊。你倒是会装,又玩上欲擒故纵的戏码了,叶槿,你真的会演。”
我被他抵在厨房的门后,动弹不得。
他冷笑着,修长的手指关掉天然气,咯噔一声。
下一秒,我被他打横抱起,狠狠地。
......
摔到了沙发上。
他这一摔,
差点摔散了我半条命。
指骨蹭过我的肩胛,陌生的触感掀起我的一阵寒栗。
他狠狠地捏住我的肩膀,拼了命在我的身上啃咬。
耳垂…脸颊…锁骨,一路向下。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啊?”
“现在,我给你。”他嘶吼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哑。
手指粗鲁的蹭着我的脖颈,亲我,可我的舌根被他烫的发麻。
我害怕,聂着声音叫他。
“江凯,江凯......”
他冷笑一声,发了狠,手机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他皱着眉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没接。
冷笑着看我。
“你又装,装纯情是吧。”
我忍受着他带来的痛楚,挣扎的要离开。
他却突然发了狠,好像要将我狠狠地揉进身体。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他摆布,泪滑入无声的夜里。
巨大地羞耻感将我笼罩。
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他眼里,竟是那样的。
也对,他一直都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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